1968年,崭露头角的德里达获得了很多声誉,但他的文学倾向还是让圈内哥们发现了。德里达的朋友博肖给德里达写信,“我在想,您是否已开始在哲学之外写作,同时仍然像您出色地描述过的,……您身上有些东西只有诗才能表达……”(《德里达传,182)博肖的看法是准确的。 文学和哲学的双重丧失 德里达哲学=舞台的文学迷局让很多人恼火,《海域》、《密语》、《尤利西斯留声机》出版后,这些作品既不属于哲学也不属于文学,一个卡特琳娜。大卫的人总结了当时主流的批评意见:舆论毫无留情,德里达越界了。他不堪卒读,就连哲学家也不再理解他,有人带着暧昧的微笑承认了这一点。有人疑惑这位思想家在寻求什么,他曾经把语言学置于哲学的中心,从而开创了法国精神方式美好时代……他声称哲学也能经由情书、邮票、电话厅达到,他混淆了一切!别再说他了!……《德里达传,332) 如果当时法国学界对德里达的书写难以接受,他们不太清楚德里达的内心的纠结和文学基因导致他双重书写风格。1988年,哈贝马斯对德里达的文学倾向批评一阵见血,说德里达除了语调之外,毫无新意,而这语调导致 最有害地抹杀哲学和文学之间的差异。哲学思想就此被剥的不仅仅是其严肃性,而且是其生产力及效率。反过来,文学批评的判断力也丧失了其力量,当他开始承担起对形而上学的批评,而不是试图了解审美经验的内涵时,就像德里达的信徒们在 美国大学文学系里信奉的那样。将两种研究错误地相结合,使得两者都在丧失了本质。《德里达传,360)德里达当时非常恼火,说哈贝马斯批评他,缺没有引用他一篇文章,最粗暴地违反了基本的讨论规则。 德里达留下了巨大的遗产,是哲学的还是文学的,其实不重要。时至今日,有很多是说不清楚的糊涂账,比如他内在的文学骚动。 参考文献: 《德里达传》,伯努瓦。皮特斯着,魏柯玲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4年1月 《论文字学》,德里达着,汪家堂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12月 《多重立场》,德里达着,佘碧平译,79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8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