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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第一章

  平淡的日子如门前的小河一样,静静地流淌着,跟吴剑锋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起长假期间的深圳之行,刘诗雨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说是在搞销售,但具体在一家什么样的公司他也没跟她说,而最令她不安的是那两粒蓝色的药丸,他又不是ED患者,好好的一个男人,用他干吗啊!?
  越是想不明白,心里就越是烦躁,但想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她有时就这样安慰着自己,而孤寂也在这样的猜想中如早春的野草一般,慢慢地又生根发芽起来。
  牌也打得少了,输赢动辄就好几百,又不是暴发户,想明白了也没啥意思。经济有点紧张,吴剑锋最近也没有给她卡上打钱,想想工作可能也不是那么顺利的。
  却说这天上午,刘诗雨正无聊着,突然接到了同学的电话,这个同学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城里碰到的司法局的王喆,说是等会儿要到她家里来。刘诗雨一听就有些慌乱,这么些年来,还没有一个男生到她这里来过,她想了想,赶紧给徐多喜打了个电话。
  徐多喜很快就来了,她穿着一件粉红的长袖T恤,一条长长的韩版牛仔裤把个屁股绷得紧紧的,一双白色的休闲鞋套在脚上,长长的褐色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洁白的脸庞上一双凤眼顾盼生辉,好一个俏丽的女子!
  刘诗雨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连体高领裙,裙领和双袖是纯白色的,黑白相间,格外打眼。裙子刚好没过大腿,脚穿一双白色的长筒马靴。她随意地把秀发扎了个斜斜的马尾,一副邻家女孩的形象,甚是惹人怜爱。
  “又不是相亲,打扮得这么漂亮干啥。”徐多喜看着刘诗雨在镜子前左顾右盼的样子,就取笑她。
  “你可别乱说啊,我同学可不是个善茬儿!”刘诗雨警告着她,“他虽然还没有结婚,但什么都敢吃的,当心他一口把你给吃了哦!”
  “吃就吃呗,咱又不亏!”徐多喜娇笑着说道,两个女人在房间里嘻嘻哈哈地打闹起来。
  十点多钟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汽车的轰鸣声,刘诗雨正纳闷着王喆怎么能找到她家这里,一台白色的越野车已经开到了她家的晒场上,车身两边喷着“司法”的字样,一看就知道是司法局的车。
  当公务员就是好,坐车也不花钱,刘诗雨这样想着,王喆已经从车里下来了,一同下来的还有吴综祥和司机两个人。
  “我说呢,这山沟沟里,你怎么能找到我家,原来是祥哥带的路啊!”刘诗雨连忙出来跟他们打着招呼。
  “山沟沟里有一只美丽的金凤凰,怎么会找不到?”王喆身着衬衣西裤,一副干练的模样,他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亭亭玉立的老同学,一边打趣着。
  想不到生了孩子的女人还能这么美丽,他心里暗暗地惊叹着。
  “领导说我们乡下很美,要来看看。”吴综祥也偷偷打量着刘诗雨,心里也是赞叹不已。
  刘诗雨领着他们进了屋,她婆婆正在客厅里煎着姜盐芝麻茶,徐多喜俏俏地站在旁边。
  “阿姨好……你好!”王喆连忙打着招呼,他和徐多喜已经见过面,也算是认识了。
  “你们好,请坐啊。”刘诗雨的婆婆连忙赔着笑,“诗雨啊,来端茶。”
  几人在客厅里落了座,徐多喜帮忙端着茶。
  “怎么没看到孩子呢?”王喆喝着茶问道。
  “上幼儿园去了,都快四岁了呢。”刘诗雨说道。
  “这么大了啊!同学之间几年没联系,想不到变化这么多!”王喆惊叹着,站起身来,从身上掏出了个红包,递到刘诗雨的手上。
  “这是干吗呢?”刘诗雨连忙推辞着,她怎么好意思去接老同学的红包。
  “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宝宝的,你们结婚我都不知道,真的不好意思!”王喆说道。
  “真的不用……”刘诗雨不想收他的红包,两个人推来推去的,弄得她满脸绯红,人际关系,她觉得还是简单点好。
  “你就收下呗,别拂了老同学的一片心意。”徐多喜打着圆场,刘诗雨只得收了下来。
  “大家都在这里吃午饭啊!”刘诗雨的婆婆说道,起先听到她同学要来,她就抓了只鸡捆在那里,给客人倒过茶之后,她提着鸡就准备出去斩杀。
  “阿姨别忙,您太客气了,我们不在这里吃饭的。”王喆连忙阻止着。
  “那怎么成啊,都十一点了!”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她是个本分的女人,心想自己的儿媳妇刚刚收了人家的红包,还不在这里吃饭,那多不好意思。
  “我们这次到乡里来办点事,说好了到西林庵去吃斋饭的。”王喆说道。
  “那有什么吃头,还是在这里吃吧。”刘诗雨也挽留着,毕竟同学来一回也不容易。
  “不了,下回吧,我还没吃过斋饭呢,就当去体验体验生活吧!”王喆坚持着。
  “既然领导都已经安排好了,那我们就主随客便吧!”吴综祥说道。
  “哦……那好吧,只是这多不好意思!”刘诗雨看他们那么坚持,也就作罢。
  “你们也一起去呗。”王喆说道。
  “我们啊?”刘诗雨看了看徐多喜,见徐多喜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说道,“那好啊!”
  几个人坐了一阵子,看看时间不早了,王喆就提议去西林庵,西林庵就在桃江水库靠山的那边山腰上,正对着刘诗雨的家,看着也不远,王喆要走路过去,吴综祥就和司机坐车先去了。
  三个人走在水库的西堤上,西堤的中央铺着水泥路面,干干净净,水泥路的两旁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花野草,一簇簇低矮的野菊花正静悄悄地开放着。堤坝的两边都护了坡,西边是一大片平坦的稻田,收割完了的稻草被打碎了松松软软地铺在田野上,像一床准备过冬的被子。
  阳光暖暖地洒了下来,水库上面波光粼粼,夏天的时候,总有许多人在这里游泳,若是在家里,吴剑锋一定会带着刘诗雨来。
  除了西面,水库的三面都环山,徐多喜的家在北面山的那边,那天她和色哥激情的地方,站在这个堤坝上就能看到,只是距离太远,要想看清楚却是不能的。靠南边的山最高,大概因为整个山系看起来像一只鹅罢,所以这些山被叫做鹅型山。
  西林庵就在南边靠水库这面的山腰上,从西堤上看去,西林庵的几栋建筑物隐藏在茂密的树林中,除了那座高耸的功德塔能被看见外,还有那一声声清脆的木鱼声能传出去很远。
  阳光,蓝天,青山,绿水,还有婀娜多姿的女人,这个地方真美!王喆想着,拿起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就拍了起来。


  “别偷拍哦!”刘诗雨挽着徐多喜走在前面,听见王喆在后面咔嚓咔嚓的,她转过脸来笑着说道。
  “来,给你们两个魅力女人拍几张!”王喆看她俩转过身来,连忙说道。两个女人摆着夸张的POSE,王喆猛拍了起来。
  “徐多喜,帮我们两个老同学拍几张!”王喆把相机递给喜儿,拉着刘诗雨说道。
  “老情人在一起当然要留个纪念了。”徐多喜打趣着。那天在城里遇到王喆,回来后刘诗雨把他们以前的事情都给她说了,女人有时就是留不住话。
  “别乱嚼舌头!”刘诗雨狠狠地瞪了徐多喜一眼。
  “不要拍了吧?”刘诗雨看着王喆说道,虽然是老同学,但她可不想闹出什么绯闻,何况在校的时候,王喆还追过她。
  “什么不要!来,拍两张!”王喆不由她,挽着她站在了堤岸边,徐多喜赶紧拍了起来。
  “来,徐多喜,咱们也拍两张吧!”跟刘诗雨拍完后,王喆又拉着徐多喜,想想也是,两个女孩在一起,他不能够厚此薄彼的。
  “好啊。”徐多喜没有刘诗雨那么矜持,她爽快地答应了,漂亮的女孩爱拍照,至少说明她们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
  “来,两位新人拍照咯!”刘诗雨拿起相机,学着徐多喜的口气,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们本来就是新人了,新认识的朋友,是不是?”徐多喜看着王喆,俏皮地说道。
  “就是了,来,给我们两个新人多拍几张。”王喆油惯了,听徐多喜这么一说,一把就把她挽了过去。
  西林庵坐落在鹅型山半山腰一块空旷的平地上,除了南边靠着山坡,三面都砌了一人多高的围墙,围墙里外两面都被刷成了大红色,墙顶是一溜翠绿的琉璃瓦,围墙上每隔几米远便安装一个扇形的文化窗,整个看起来便有一种古朴的感觉。
  正门口两旁立着两只威武的大石狮,石狮的表面已经斑斑驳驳,长满了绿色的青苔,看来这两只狮子已经有些年岁。围墙的大门是两扇巨大而厚重的木门,木门已经有了很长的历史,它的表面被油了一层厚厚的桐树油,亮亮的,散发出桐油所特有的香味。门墩是由山上的麻石雕刻而成,门枢虽然承载着巨大的重量,但看起来依然很坚实。
  进了大门,迎面边是一个巨大的鼎型焚烧炉,焚烧炉里正烟雾缭绕着,空气中弥漫着佛香的味道,令人顿时就有一种肃穆的感觉。过了焚烧炉,正面便是西林庵的主楼,主楼是上下两层的木质楼房,雕梁画栋的,据说有了好几百年历史了。
  佛堂的大门敞开着,一个巨大的弥勒佛坐卧在正中央,正笑眯眯地看着这进进出出的红尘中人。佛像的前面,一个僧人和一个尼姑正盘腿坐在那里,敲着木鱼念着经。尼姑刘诗雨认识,正是早前给她相过面的妙桃。
  徐多喜胆小,还没进门就紧紧地拽着刘诗雨的手臂。看着她诚惶诚恐的样子,刘诗雨就觉得好笑,看你平时咋咋呼呼的样子,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吴综祥先进来,这座庙属于他们所在的村,所以名义上,他也算这座庙的管理者之一。他领着王喆去买了香火,王喆拿着一大把佛香,也不敢高声说话,示意两个女人跟着他进了佛堂。
  三人进了佛堂,主持和尚是个干巴老头,他头也没抬,依然在哼哼唧唧地念着他的经。妙桃接过王喆手中的香,在燃烧着的蜡烛上点燃了,一人分给他们三支,其余的都插在了香炉上。
  这时,外面管事的在那个鼎型香炉处噼噼啪啪地里放了一挂鞭炮,意思是告诉人们有香客上香了。王喆接过三炷香,赶紧扑通跪在了佛像前的蒲席上,两个女子也不敢怠慢,连忙也跟着跪了下来。王喆跪在中间,两个女人在两旁。她们磕过头,许过愿后,正准备站起来呢,一看王喆还跪在那里没有动,于是也呆呆地跪在那里不敢起来。
  刘诗雨偷偷看了看王喆,只见他窸窸窣窣地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包,恭恭敬敬地放到了佛像旁边的功德箱里。
  原来他今天是来派红包的,刘诗雨就想,他堂堂的公务员,那么年轻的一个律师,居然也这么迷信。
  王喆带着她们,在佛堂里转了个遍,佛堂虽小,但菩萨挺多,从西天的如来,到东土的阎王,甚至连黑白无常两个吐着长舌头的索命鬼也骇然在列。徐多喜拽着刘诗雨,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个西林庵说起来真是个大杂烩,不但僧尼同屋,连佛道两家都搅到一起去了。
  佛堂的左边是僧尼们的起居室,大红色的两层楼,楼上是尼姑和女香客们住的,楼下是和尚和男香客住的。
  刘诗雨嫁到吴家也四年多了,庵里来过多次,但有一个问题她始终没有弄明白,就是这西林庵里,怎么会住着和尚。
  饭堂在佛堂的右边,看起来不大,但走进去才知道里面还是蛮宽敞的,摆满了能有十多桌。菜全都是用菜籽油炒出来的,虽然全都是素菜,但红红绿绿的,摆满了一桌子,有白豆腐,胡萝卜,韭菜,小白菜……
  吃饭的人也不少,包括香客一起,有三桌。四个和尚,三个尼姑,管事的一个,庵里的主人们就足足有一桌。刘诗雨她们坐一桌,妙桃来得晚一点,也和刘诗雨她们挤在一起。坐下后,妙桃给王喆、刘诗雨、徐多喜和王喆同来的司机一人一本经书,四个人诚惶诚恐地收了起来。她没有给吴综祥,大概因为他是熟客了。

  “大家别客气,吃饭吧,纯绿色食品,可以放心吃的。”妙桃含着笑说道,声音脆脆的。若不是落发出了家,她也是个蛮漂亮的女人,徐多喜想。当然,尼姑也是女人,而且,现在的尼姑,好像已经不用剃光头了,就如这妙桃,三千烦恼丝不但一根未少,而且似乎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油黑发亮。
  说实话,对于吃多了大鱼大肉的这些世俗男女来说,偶尔吃吃斋饭感觉也蛮不错的,至少刘诗雨就认为真的很好吃。
  几个男女出了庵门,管事的老头追着送来了几个贡果,也就是几个大苹果。不过只给了一个人,就是往功德箱里塞了红包的王喆。
  “莫不是那个尼姑看上我们这位大帅哥了吧?”徐多喜就取笑他。
  “头顶三尺有神明,菩萨的眼睛是雪亮的!”王喆打着哈哈说道。刘诗雨本来还因为在庙里白吃了一顿而感觉不好意思,但想想王喆已经埋过单,心里也就释然了。但其实,即使王喆不捐款给寺庙,今天的斋饭也会算在吴综祥的账上,村里的领导嘛,带客人来这里吃饭也是工作需要。当然,对于王喆的红包,佛教里那不叫捐款,叫供养,就像我们现在的许多青天大老爷一样,菩萨也必须得由这些凡夫俗子们“供”着。
  “你只拜了弥勒佛,而没有拜其他的佛,不怕其他的佛有意见吗?”刘诗雨故意跟王喆抬着杠。
  “阿弥陀佛,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菩萨们是不会介意这些的,心诚则灵。”王喆说道,这小子,思维倒是蛮敏捷的。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这是挂在弥勒佛旁边的一副对联。
  “那你在菩萨面前许了什么愿呢?”徐多喜问道。
  “当然是多谈几个恋爱,找一个漂亮老婆了。”吴综祥笑着说道,这是大多数男人的心愿。
  “还是吴书记最懂我!”王喆打着哈哈,几个人出了庵门上了车,王喆坐在副驾驶座上,吴综祥紧靠着刘诗雨和徐多喜坐在后面。
  “两位美女一起上街玩去吧?”王喆回过头来问道。
  “不了,下次吧!”刘诗雨说道。
  “好,下次!一言为定!吴书记,记得啊,有空的时候带两位魅力堂客上街来玩,我请客!”王喆说道。
  “领导看得起,一定!一定!”听王喆这么一说,吴综祥心里一阵窃喜,连忙应了下来。其实,他早就想和刘诗雨接触了,只是苦于没有什么借口。
  “如果要打什么官司,找我,包打赢!”王喆开玩笑说道,他倒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律师身份,“当然,万一我也没办法的话,那就只能来求菩萨了。”
  “乌鸦嘴,谁要找你了!”刘诗雨擂了他一拳,找谁也不要找律师,找律师准没什么好事。
  把刘诗雨送到家,王喆和吴综祥他们就回去了,走的时候,王喆把几个贡果塞给了刘诗雨。
  “你同学蛮幽默的。”徐多喜说道。
  “是我的同学,也是你的朋友了!”刘诗雨说道,“人家还没有结婚的,你可别打什么主意!”
  “你的老相好,我怎么敢打主意!”徐多喜脸一红,她回击着,两个女人说说笑笑着往屋里去了。
  两个女人说笑着往屋里走去,进到堂屋,冷不丁从角落里跑出来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吓了徐多喜一跳,她夸张地尖叫着躲到了刘诗雨的身后。刘诗雨低头一看,一只棕色的毛茸茸的小狗呢!小狗肉乎乎的,跑到刘诗雨的脚下,瞪着一双黑玛瑙似的眼睛看了看她,然后摇着短小的尾巴,低头舔着刘诗雨穿长靴子的脚!
  “妈,这是谁家的小狗啊,好可爱的!”刘诗雨冲客厅里喊着,她蹲下身来,把几只苹果放到旁边靠墙的椅子上,伸手抱起围着她转的棕色小狗狗。小狗肉乎乎的身子温热温热的,在她的手里挣扎着,鼻孔里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是张志霖刚才送过来的,你如果喜欢就养着。”她婆婆从客厅里走出来说道,“你到深圳去后我生病了,张医生来过,听我说大黄狗没了还真像少了什么似的,他就说要给我抱只小狗过来,这个张医生还真是个好人呢。”
  她的婆婆刚吃完饭,没事正用一些旧毛线给刘诗雨和小宝编着拖鞋。
  说实话,刘诗雨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东西!
  “哦,是他送的啊,蛮可爱的,您给它喂食了吗?”刘诗雨问道,心里不免对那个张志霖又有了些小小的感激。自从大黄狗被人药死了之后,家里明显地就冷清了许多,尤其到了晚上,有时甚至静谧得可怕。
  “给它吃了些肉骨头……喜儿啊,坐!”她婆婆说道,“怎么样,斋饭还能吃吗?如果没吃饱的话,我再给你俩做去。”
  “好吃好吃,吃得饱饱的,管事的还给了几个贡果呢!”徐多喜连忙说道。吃斋饭,对于喜爱肉食的人来说,无异于一种折磨,但对于像徐多喜和刘诗雨这样的小女子来说,却就无所谓了。
  “如果喜欢吃的话,那过几天观音菩萨生日的时候我再带你们俩去吃一餐。”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她以为两个人真的喜欢呢!
  “那算了,到时人山人海的!”徐多喜连忙使劲地摇着头,虽然离西林庵这么近,她可是第一次到那里去,“而且,看着里面的那些菩萨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刘诗雨扑哧就笑了,“你一定是做了亏心事,知道怕了吧!”
  “哪有哦,有贼心没贼胆的。”徐多喜擂了刘诗雨一拳,俏脸慢慢地就红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着往刘诗雨楼上的房间里去了,棕色的小狗在楼梯口呜呜地叫着,很显然是想跟着它的新主人一起上去。刘诗雨看着它可怜巴巴的样子,于是把它抱了上来。
  “我就说过他喜欢你吧!”徐多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刘诗雨诡秘地说道,那眼神似乎真的看到了刘诗雨和张志霖怎么怎么的现场一样。
  “什么啊,你可别乱嚼舌头!”刘诗雨听着,脸腾的就红了,她当然知道徐多喜说的“他”指的是谁。
  “还不承认,脸都红了!”徐多喜盯着刘诗雨说道,“喜欢就喜欢吧,女人就是要让男人喜欢的!”
  “不过,这个张志霖也算有心,还知道送个小狗小猫什么的……”徐多喜自言自语地说着,不由心里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他”了,色哥真的没有一点情趣,跟了他那么长时间,甚至连一根冰棍儿都没请她吃过。徐多喜不是个势利的女人,但大凡女人都一样,妻子也罢,情人也罢,都需要他来哄,有时甚至一个小小的发卡,都可以让她甜蜜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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