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节 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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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悲剧也许是从这里拉开了序幕,人生真的有如是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只是导演是我们自己,看我演戏的人,有唾骂的,有叹息的,更多的是在流泪,但不是因为感动,是一种伤害,更没有人鼓掌,最后还把子恒的命搭上,我的演技真的很差。
放假前一个月,三姨说子恒和子恒他妈一起去她家住几天,三姨妈是镇医院里的护士长,体型偏胖,医院里的同事都叫她方教授,据说上卫校的时候,同学们都叫她教授,因为人缘好,学习又好,她又乐意帮别人。小时候她是外公最疼爱的孩子,因为她从小就最聪明,学习成绩最优秀,当时家里实在穷就上了个卫校,嫁得老公虽然是种田的,但是他们的婚姻没有什么大的状况,也许是三姨妈心态比较好吧,我就不明白了,外公的几个女儿都挺优秀的,怎么嫁的老公都是窝囊废啊,都没有幸福可言。
姨妈和子恒来三姨妈家,当然也是住医院里,三姨妈有分三间各十平米的房子,顺便子恒的腿也可以在医院观察观察,当时姨妈和子恒都在他大伯家看体弱多病的奶奶,镇里离他大伯家两公里路,当时天已经黑了,没有公交车,三姨妈和我一起租了辆摩的去接他们过来,结果是他们俩走了,把我和子恒留在那里等第二天再回去,因为摩的根本承载不了四个人的重量,他们走之前还叫大婶照顾我们,他大婶高兴的应着叫姨妈他们放心,他大婶高兴的做了很多菜,还蛮有亲情味的,尽地主之宜真是热情的有点过头了,一直帮我们夹菜,我只是出于礼貌象征性的动了动碗里的菜,不是因为我挑剔,她做的才实在是太难吃了,他们自己家的人到吃的挺香的,也许是吃习惯了,也没有吃过比现在更好吃的菜吧,子恒也没怎么动筷子,和他大伯喝了几杯白酒暖暖身子。
吃完饭,子恒手机响了,我只是一直听他应着说;“妈,我知道了,我不会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吧…。”
“你跟你妈说什么呢?”子恒放下电话后,我歪着脑袋好奇的问。
“没什么,她叮嘱我不要和你一起睡,怕我们出事,她老人家真是多心,”子恒无奈的摇摇头。
“我才不跟你一起睡呢,想占我便宜,想的到美,”我羞涩的在子恒胸前轻轻的打了一拳。
“你敢打未来老公?哇!好痛,我还是个病人诶,”子恒故意装着痛苦的样子。
我们还在大厅说话的时候,大婶走过来跟我们说,“你们今晚就睡这张床吧,我已经把干净的被单都换上了,也有电热毯,”她笑着说。
我目瞪口呆疑惑的看着子恒小声的说:“不会吧?今晚她让我们睡一张床?”
“大婶能不能叫您小孙女跟我们一起睡啊?我们不嫌挤,”刚姨妈还叮嘱不能让我们睡一起的,这样不太好。
“没事,我孙女习惯跟我睡,她人太小,还会尿床,怎么能跟你睡一起呢!”大婶说着走开了。
我走进那个给我们睡的房间一看,蚊帐,被子,被单都是大红色的,让人感觉怎么有点像是婚床,难道今晚我要在这里度过我的初夜?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子恒睡一起,但是在亲人的张罗下睡在一起,还是来的有点突然了,我脸红心跳想着这些。
“他们是不是认准了你是段家的儿媳啊?对近亲完全没有意识,他们是有意撮合我们在一起,你啊就不要白费心机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再说我大婶家也没那么多床啊,我们就凑合着睡一晚吧。”子恒得意的笑着说。
“你还好意思说!”我白了子恒一眼。
接着子恒的大婶给我们打来了热水,给我们洗脚用的,我老感觉他大婶像我婆婆似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我这里条件不好,这是你们要用的水,就委屈你们了,”大婶客气的说。
她越这样我越觉得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长辈这样伺候我的习惯。
也只有这样了,上床的时候,子恒在那头,我坐在这头角落里,“你怎么睡那头啊?睡过来啊,我们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了,你怕我吃你啊?”子恒霸道不满的说。
“哦。”我乖乖的爬到他那头去。
我安静的躺着挤在床里面不敢说话,子恒还是像上次一样抱着我睡觉,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不老实的在我衣服里游动着,而且喘息声越来越重,子恒的抚摸激发了我的欲望,我脑子一片空白,黑暗中我摸索着子恒的嘴唇,我的唇主动封住了他的嘴,我用无比热情的吻缠绕着子恒的舌尖,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好急促,子恒开始笨拙的脱着我的衣服,在我的配合下终于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因为黑暗,我们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也看不见我羞涩的尴尬,我肆无忌惮的在子恒身体上摸索着满足我还是少女的好奇心。
“洁,我爱你,我想要你,我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可以吗?”子恒无限温柔的说着。
“不可以,你说过我们要得到亲人的祝福才行的,”我无限撒娇似的说。
“洁,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得到亲人的祝福,总提心吊胆有一天会失去你,宝贝,我是真的爱你,”子恒喘着粗气说。
“我也爱你,那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伤害我,要好好爱我,我才答应愿意做你的女人。”我喃喃的在他耳边说着。
“好,我都答应你,我会好好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子恒被我娇声娇气的气息逗的欲火焚身,不能言语。
男人天生具有做爱的操纵权,子恒的所有欲望,所有雄性荷尔蒙激素都被我挑逗的激情高涨,子恒在我未开发的处子里面开始耕耘,融合的感觉让我下身有种撕裂般的疼痛,我疼的身上开始冒着汗,不敢睁开眼睛。
人总是有一种本能的好奇心,越不能做的事,就越想去尝试,就像是有些网络里的网站,写着,“未满十八岁者禁看”醒目的标语,越打出这样的标语少年儿童越想打开看看,人的好奇心是非常恐怖可怕的。而我们在无比渴望的爱情面前,面对强烈的欲望时,那些世俗,舆论,还有忠告等,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都见他妈的鬼去吧!我想人往往在犯错误的时候,都应该是这样的心情吧,但是我不认为我跟子恒在一起就做错了,爱一个人没有错。
学校放寒假的前两天了,下午放学时,我跟子恒嬉闹着从学校回医院,子恒已经不用拐杖了,因为里面有钢板,走路的时候还有点瘸,总体恢复的挺快的,我们一进三姨妈家门,二姨妈就兴致冲冲的走过来叫走了子恒,当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姨妈走了后,我紧张的问子恒;“发生什么事啊?”跟他在一起我总是有点神经过敏。
你列假来了没有?上次什么时候来的?你妈怎么知道我们…做爱的事?子恒紧张带着疑惑的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我不知道啊,”我不知所措的说。
我突然意识到平时很准时来的列假现在竟然迟了半个月都还没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真的中奖了?不会这么巧吧?我脑子一片乱的想着。
“你妈跟我妈下午打过电话说你没准时来月经,还说要带你去医院检查,我妈问我有没有跟你在一起,”子恒有点不知所措的说着。
我的列假在我妈前面,她可能是看到我没来就怀疑我跟子恒做过了,我天天跟子恒在一起,也难怪她关注的这么仔细,自从我跟子恒谈恋爱后,我妈就特别的注意我的一举一动,如果这是她表达对我爱的方式,我真的很窒息,也很讨厌,她越这样我就越叛逆。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大家都做在同一个房间里看电视,今天小姨也回来了,有她在的地方都会很热闹的,她是个活宝。小姨是外公最小的女儿,她的婚姻比较坎坷,结了五次婚,第一个老公因为得了血癌死了,我小姨还帮他生了个女儿,后面连接的三个都是因为家庭,感情,性格等因素,都闹得不欢而散,现在的这个是第五个,不知道能维持多久,因为姨夫家是独生子,而我小姨又没有生育能力,这不是断他家的后吗?虽说我小姨有个亲生的女儿,但不是这个姨夫亲生的啊,不过我小姨还是个比较乐观的人,那个女人能受得了婚姻这么折腾啊。
“把电视关了,有件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来解决下,”二姨妈掐灭烟像个十足的女强人。
“小洁你跟姨妈说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列假?”姨妈一脸严肃但很亲切的说。
我把我上次什么时候来的月经,什么时候做的爱,以及推迟了半个月都跟姨妈仔细的讲了一边。尽管我非常敬畏这个眼前的女强人,面对她我有时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尽管后来她那么的恨我拐走了她儿子的心,但是我觉得母亲应该是她这样的形象,她对孩子是爱会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而且非常细腻,会让你能真切的感受到那种贴心是来自于内心的,让人无法拒绝她的好,我母亲就缺少这一点,也许这跟文化素质,生活环境有关吧。
“你们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们现在事业什么都不稳定怎么能要孩子呢?生个傻子出来怎么办?”姨妈确定我已经怀孕了。
“明天我带你去县医院看看,在这里还不能看,这里的医生都认识,传出去非身败名裂不可。”姨妈严重性的说。
“我不去医院!”我低着头很小声的说。
但还是被坐在我旁边的小姨听到了,“你不去医院?那生出来给我吧,我正好想要个孩子,生的健康的我要,不健康的你自己带,”小姨开玩笑似的说。
小姨的话把大家都逗笑了,子恒笑着说,“是个健康的我还自己要呢!”
我不去医院是因为我感觉自己没有怀孕,别人怀孕都是吃不下东西,或者呕吐什么的,我怎么一点不适的反应也没有啊。
为了不想让大家操心我所谓见不得人的事,我决定自行解决,“过两天自己去医院检查,你们不用担心了,”我小声的说。
放假后,我从学校领了工资,我准备偷偷的去县医院看看,子恒本来打算跟我一起去的,但是我怕太大动静会惊动长辈们,我决定还是一个人去,希望是月经不调,我觉得如果怀上就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去医院之前,我去了趟厕所,发现我列假来了,我高兴的不知所措,我没有怀孕,这个平时让我无比烦恼的月经,此刻来了竟然让我异样的开心,像及时雨一样。尽管我很想和子恒过一辈子,将来为他生儿育女,但是因为我们是表亲关系,我没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也没有勇气去接受也许是畸形或者是弱智的孩子,我无法想象那是样的什么后果,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回到家第一个就把这个消息告诉子恒了,“洁,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是我太冲动了。”子恒松了一口气并愧疚的说。
“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值得,谁叫我爱上了这样一个你呢!”我含情脉脉的说。
晚上我洗完澡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我妈在翻看我的内裤,她是在检查我有没有来月经,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总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监视着,所有的一切都暴露无疑的展现在别人面前,像个没有隐私的透明人,这种感觉让我很压抑,不知道她是在关心我还是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当时我心里是这么气愤想着。
也因为这件事情,我妈和二姨妈也闹的不愉快,我妈很少去外婆家,不想面对面的尴尬,有时候避免不了要碰面的时候,彼此也是避开我们的话题,聊与我们无关的事情,不然一谈我姨妈就容易激动起来,只会越来越糟。每次这个时候我和子恒都会远远的躲开,面对这样的场面除非我们答应分手才有发言权,全家上下除了外公外婆我奶奶这些老古董支持我们外,其他都是反对票,我们这边人单势薄又占劣势,就算有十张嘴也会被他们的口水淹死,无奈,苦命鸳鸯谁能知道我们的苦啊!我们的悲剧也许是从这里拉开了序幕,人生真的有如是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只是导演是我们自己,看我演戏的人,有唾骂的,有叹息的,更多的是在流泪,但不是因为感动,是一种伤害,更没有人鼓掌,最后还把子恒的命搭上,我的演技真的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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