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独唱的人其实非常少。
我以为我肯定死定了,但正相反,“现在,”我宣布道,“餐巾纸把戏。”我展开一张餐巾纸,煞有介事地展示一下两面,然后把它蒙到脸上,伸出舌头穿过餐巾纸。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好像我刚才表演的是演艺史上最特别的节目一样。没有乒乓球打过来,在我接下来的表演期间,只有一些充满善意的奇怪笑声,看起来好像观众觉得眼前的表演还不错。
我从夜总会的老板,希尔薇娅?芬奈尔处得知,苦惑咖啡夜总会愿意让我尝试一个星期的开场秀。希尔薇娅是纽约人,千里迢迢来到西部经营夜总会,她身材圆滚滚的,看起来挺剽悍,其实人很可爱。她其实不太懂演艺事业,有一回她跟腹语艺人说让你的木偶离麦克风再近一点吧。但希尔薇娅深谙行业的底线所在,她在厨房挂了一个告示板称:“在詹尼斯?乔普林表演完最后一个节目之前,谁胆敢付给她钱就卷铺盖走人!如果有顾客这么做了,就拒绝为其服务!”之后,我得知自己被雇佣的主要原因是我的音乐家联盟成员身份,其实我加入的原因是我当时必须至少加入一家演艺协会,而音乐家联盟的入会费是最便宜的。希尔薇娅则知道如果她一位联盟艺人都没聘用的话,她的夜总会将会立即被停业关门。
在我首次登台亮相的那个晚上,酒保基劳德——这人名字的头俩字“基佬1”,深深地出卖了他的性取向和举止风格,他朝我走过来说准备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