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节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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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涂进反复对蓝兰进行性折磨时,她怀孕了。当涂进知晓她怀上孩子后,确实兴奋了一阵子,对她的性折磨也收敛了许多。她心想有了孩子,可能会带来转机,他变态的心理应该会好一些,有走失了的幸福又回来了的感觉。蓝兰企盼着孩子生下来,让孩子给她带来好运,减少精神的折磨和肉体的痛苦。
虽然性虐待对家人或朋友都是难以启齿之事,但想起他沉重的躯体压得自己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她也试图向朋友倾诉倾诉。正好,一次涂进的几个朋友来玩,涂进出去买菜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向这三个朋友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希望他们劝劝涂进,否则她只有一死才能解脱这种非人的虐待。
几个月的宁静唤来婴儿的一声哭啼,蓝兰的第二个女儿降生了。虽然在涂进心中,总希望能生一个儿子,这种心态是大多数男人的心态,但涂进在行动上没有丝毫歧视女儿的表现,而且也特别喜欢这个长得十分清秀的姑娘,他给她取名为涂蓝,取了他和蓝兰的姓。
蓝兰生下孩子才十多天,没有满月,涂进的旧病便开始复发。还在月子中,他就要和蓝兰发生性行为,理所当然被她拒绝。这种拒绝遭到他的嫉恨,等到孩子满月后,他就变得歇斯底里,变本加厉起来。
蓝兰说:“白天是人,晚上是鬼,我过着非人的生活。”
他们上班是楼上楼下,各忙各的事。大女儿菲菲已经上学。涂进一有机会,总会说一些虚伪的话掩饰自己。当两人相遇,当着别人的面他会问寒问暖,如果下班到朋友家吃饭,他会在楼上高声大气地对她说:“我出去吃饭了,晚点回家!”给单位的人造成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做出一副尊重她的样子。但只要夜幕降临,黑暗就笼罩在她心中,苦难就会到来,她恐惧、害怕。夜色,像恶魔一样笼罩在她心中,让她心里发慌,产生焦虑和畏缩。
他由不得她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他需要她就得满足,他要求的每一个动作她都必须服从。否则,他就会揪起她的头往墙上撞,或者用脚踢她的肚子。他做爱的动作很多,前后左右,他的进入是猛烈的,没有丝毫的温柔,对她来说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有不尽的折磨。他们每次做爱都充满暴力。她闭着眼,无奈地任其摆布,仿佛一个殉道者,似悲似嗔,任凭他翻来覆去,包括经常性的掐拧,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她却分外冷静,嗔怒时只用冷如冰刀的眼神射向他。他压着她晃动时,她受不了,心里堵得慌,那种隐秘的冲动使她心痒难熬。但强烈的冲动会使他不顾一切拧她的脚,用牙齿咬她那松弛的乳房,她的尖叫声会给他带来快感,松弛的乳房上会留下一排齿印。他越亢奋,动作越大,她越痛苦,他越感到刺激,下手越重,等他到高潮,她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心灵上血已结痂。俗语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蓝兰清楚她这一次又选错郎了。但事到如今她只能打落牙和血一起往肚里咽。不慎的选择必然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每次暴风雨之后,她都伤痕累累。她的呻吟、她的愤怒,没有激起他丝毫的同情。他动机不纯的婚姻,深深地隐藏着心灵的污浊。犹如泡沫般的婚恋,不平等的心态,必然把那极不牢固的泡沫击得粉碎。
坦诚是婚姻的支点,虚假的婚姻是可怕的!
每次过性生活,涂进不管她有多愤懑,动作有多猥琐,都要把西式“黄带”中的动作翻来覆去地运用,他已经感觉不到这种无聊和羞辱,他的灵魂已经在肮脏污秽中变得麻木不仁,龌龊使他道德沦丧,人性已经泯灭!
他不仅让她吮吸肮脏的东西,而且还要变换着动作,她被压迫得呼吸困难,感觉头要爆炸了。虽然她奋力反抗,可惜那瘦小孱弱的身体,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扭转情形。那身高马大的躯体直到发泄完才会离开,而且他的乳白色液体还要射在她口中,这使她格外恶心。憎恨的火种在她心灵深处奔突,愤恨的种子在她灵魂中慢慢发芽!做爱给她带来恶心,每次做完她都要到厕所里呕吐一番。
如果她一味逆来顺受,没有丝毫的反抗和抵制,就会受到良心的鄙夷,软弱给她带来的耻辱比她的不幸更为可悲。而她的麻木不仁会令他更加傲慢和残暴,如果她对他的凌辱和虐待俯首帖耳,她就变成了行尸走肉。虽然她的义愤填膺、怒不可遏时时都会被内心的懦弱击得粉碎,但量变必然导致质变,忍耐有一定的极限,逼急了的兔子也会咬人。
她对这样的凌辱已不堪忍受,她提出了离婚。那时大女儿菲菲已经上了高中,而且蓝兰考虑到女儿大了,对涂进不放心,因而说服前夫谭勇把菲菲带到郊区中学读书。她写好离婚协议书,先给涂进的几个朋友看,然后再给他看。涂进看后暴跳如雷、怒火中烧,气得脸上直冒青筋,威胁说:“如果你再提‘离婚’二字,我就用电线把你勒死!”
蓝兰说她也怕死!
平时就被他吓怕了,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人,想到真要死在他手中太划不来了。小女儿一天天长大,他也会一天天老去,体力总要衰竭,性欲总会消退的。想到未来,她内心平衡了许多。因此,不论他在外面赌博还是拈花惹草,她都由他,特别是他爱找女人,虽然她的内心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虐待,她就觉得让他去释放释放,消耗掉他的精力,对她也是一种解脱。所以,一切都由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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