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夜思索记

  很多人死了,很多叶落了。尘土,它总在诞生。宇宙不会缩小,更不会灭亡。飘荡的幽灵,它是哪种生命的化身?蛐蛐在鸣叫,时间记录。一双眼睛,对夜动情。脚印积累,成功者和失败者,王候将相,升斗小民,山野老妇,脚印积累,时光,追求,和平,平等,生活,情景。夜来了,太阳从心的地平线上升起,心的潮水动荡,这内在的世界,地球会缩影,你让一只百灵鸟鸣出怎样的歌唱。心树上的果子,你摘下来,尽管你血压降低,你仍然欢喜着摘下。青苔和蝉的孩子,在你,是另一种孩子。

  心中的太阳,和你的肉结义,人类从未想过,爱的变化,日至佳境,和平,它是肉质了,质是你肉的贞节。看见虫鸣声声飘飘过你的身体,你的影子动了一下,明天,你的兄弟会从异乡归来,和你一起,祝福一对新婚的蚂蚁。草之马,在你心路上狂奔,你和时间在怦然心动,血缘关系,闪电,骨做的闪电进入血人行列。仙世的人们,其中一位,是你的祖母,跪拜她时,你许愿,心空的一颗流星化过,你祝福了所有的亡灵。金碧辉煌的一双鞋子,你穿上,路还很长,跋山涉水,心路历程。

  墙外的玫瑰落泪了,土,砖,水泥,落泪了,人落泪了,落泪的人,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的灵魂,是用美好的,野山之石溶成。绿色的光,在一个人周身旋转,亭子,是人的耳朵,绿光在亭里,思索人的世界。房子和一位少女,有着另一种关系,物的关怀,被一个少女依靠,被抛弃的人,要知道,无人可以抹杀你。在河边,一个活字直动,目睹一个人,跳水,目睹一条鱼,欢乐,目睹一朵荷花的忧郁。亡故的一阵风,想起一个小男孩后,就反死为生,人们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他们,发布我的记录。

  清新的流动,夜思索,花裙子的厨娘,在等待归人,儿子和夫君,流浪人和乞丐。树下,有一条狗,某个时代的一个人影,是它的知已,说到不是人,生物界,确实是生命,活者。花之水,在空气的周身流动,路过的外星人,把自己的心饮饱,把自己的悉也用芬芳喂饱。那老光棍,一李叔,和二战一位军人,任何一个国家的兵,口口声称,要娶他们的确良军火为妻。绿色,是鸽了的食物,血色,是人生活的食物,和平,是绿色和白色的食物。

  仙逝的祖父,在联合国总部游荡,见到一个国家又一个国家的领导人物,这时,它会和他们的身体上撒发:血缘关系。在雪域高原,雪莲做梦,成真,在中原,史桥村,病人王婶,在田间,入垅,和麦子又开始了相亲相爱。水中,树的倒影饥饿了,水中,鱼的影子不见了,水中,陆地,情和爱生长。玉米,黄皮肤的孩子怀抱着,在沙漠深处,南非,有他的小伙伴呢。留给他,自己的兄弟。一只活的苍蝇,在哭泣一只死的苍蝇,趴在它身上,用嘴去碰它,问,或者未问。

  下水道,一位老人趴下,拾零水之泪,垃圾之泪,自己的泪,流流,一直和它们的泪水相融。一房,二月头,在流水线上,和机器零件说起土,说起土,谁都得化为土呢!后园,梅枝头,结出一只鸟,或者说鸟形的果,是返祖现象,人参果,和人。拉车的人,是父亲,坐车的人,是女儿,木做的车,在父女之间,做下人之梦。邻居的女儿,美丽的如同一朵百合花,白的肤色,白过国界线,白过黑暗,战争。

  平安生活,一条蛇的心声东击西,它的上的毒液,也有一种心声,永不离开故园,平安度过一生。窗外的阳光,和窗外的石榴花,顺着本真的心情,向我流动,向床底流动,向房子里的任何一个人和一个物流动。小婴儿的哭泣,几听到了,心静着,心痛着,人之母,欣赏,发现,记录。因着心儿,古代妹妹和麦子妹妹,结为金兰,我是一柱香,另一半是血泪。绿水中,谁的手的欢笑呢?落红,在这欢笑中生活,流动之生活,向家乡,不分地区性。

  一个个拥抱,被一个人和一棵树拥有,一个微生物,在一家人之间活动,从一肉体到另一个肉体,传授亲情的根源的种子。和阿杜拉,外族人相见,吃他们的食粮,我还是我,肉不是肉,心还是心,亲上多了一个亲。笛声,来自放牛者,大草原,在西部边疆,活着,生活在中原,死了,灵魂会在那里集结了生机。在你这里安家,野村子,娶梅妻,认鹤了,跪下,认义父和义母,说土语的老翁老妇。村上的集市里,有一个兄弟会唱山歌。会说鸟语,会翻译牛言,和菠菜诗者认识,就是通过它。

  陌生的人,陌生的物,陌生的我,陌生的路,相识的人间情,相识的生物爱。熟悉的村巷,市街,康庄大道,灵魂动向,风和雨同行,我们上路,又遇见各种生物。活着的目的一样,老村民,领导人,先知,圣贤。花草树木,鸟兽虫鱼。我毛润之的灵魂,我握过手,诗歌的气魄和芬芳,进入我的活,理想。民俗,如乡随俗,在阿里山,我和我的衣服,我们一起进入土著行列。



  阳关,在阳关,走动的游人,我的兄弟姐妹,你们可见到沙漠了么,它,也是我的兄弟姐妹,是地球上的游物。动情了,对夜动情了,夕阳,它还未完全消失,动情了,对夜,明天有光明的太阳升起。故宫,我住了一夜,穿着树皮做的衣服,想起人类的第一个人,一夜未眠。我的玉玺,是我的心,对你,一个人,对它,一个物,印上,祝福。外地人,在叶儿庄住宿,客店是民房,床是桂木,风过,心平安到家。

  我乡下的妹妹,和乡下的最爱,我乡下的知已,和乡下的陌生者,现在,生活在一个院落里,选召的使者,是仇人和仇物,它们代表着怎么样的含意,评说者??????。小溪流动,山在村后,放学儿童,一路桃花飘香,异乡,流浪人,泪水成为传说。可敬者,你是可敬者,亚洲和非洲的界线,你在用灵魂吃饭,吃,用你的生生世世。路边的野花,人是这样认为,它物不这样认为,造物主不这样认为,或者人们说的变态人不这样认为。

  长发的美女,是一个村姑,是一个公主,长发的美丽之物,是一棵树,是一根青藤,观赏者,是长着纯心的万物。衣服,你不穿衣服,赤裸着身体,一马,野马,你骑。到达的目的地,是一个偏远的小国家。思念里人人,是她,还是他,还是它,是谁呢?你这物的人,和人的物之心者。桥,身体的,土的,水上的,这些桥,是一个联合,小一和小零经过。我身体的根,不是子宫,血液。不是肉和皮的一些活法,是进来的阳光,空气,水和微笑。

  和外祖母的血缘,已经很远,和曾祖父的血缘,已经很远,远是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亲情无限。你的爱人,它的爱物,上山采药了,在这山上,有中医用药,和西医用药,人和物得病医好之药。好小的孩子,在和蛐蛐说话,好老的祖父,在和青苔说话,谈判和对话的领导者,看见了么。怎么称呼你,少数民族的老人世间,可敬的老人,祖父,是这样称呼你啊!山上的泉水,是一个农妇的心情,背水的桶,来时装着孩子的欢乐,去是,装着水,幸福的象征体。

  我和我的妹妹是地球上唯一的生物兄寻。那边的路人,过来了,你是谁?这边的路人啊!我走在你们的中间,谁会被一片庄稼选为老师。露水,它在我的指尖,想通了,我想通了,这指尖是草的边缘,它也想能了,这个也有草的心性。母亲屋里,居住着没有儿子和女儿的母亲,有东村的人之母,南山的树之母,还有,流浪的外星之母。人的血泪,草的血泪,红色,绿色,通过心,对谁伤感。

  外国人,有长长的姓氏,长长的名字,有黑的肤色,有白的肤色,我们,有直立的身子,我们是一样的。可爱的小阿癯,在汉画龙点睛石前头,水可爱的亡灵,在思索什么,艺术,生和死者的追求。一张历史之体,来了,一个陌生在人在草间分休息。对它们,我说了声祝福。流行歌曲,老人在听,代和代之间,隔着什么呢?草丛中,有一些昆虫,在思考人类的命运。

  山民,像泉水,像山花,山民,像老乡,从平原到山区,言语通过大乡亲的称谓流动。位庄的表姐,现在,生活在南方,南方的燕子妹妹,现在,生活在北方。我不缺少朴素的情感。小小说,长篇小说,你都会写,诗歌,散文,随笔,你也会写,写,你,我,它,写世间万象,团圆之中。去相亲,未成,成为朋友,情,是可以变化的,只要充满情亮,如同永恒空气。前一篇说到永恒的空气,你,就用心中所有的情去追求,进入行列,化为另一个天体。

  村里人,史桥村,叶儿庄,市区,省城,另一个国家,大的,太平洋,村里物,一切活者,祝福你安好!大肚子的孕妇,和大肚子的孕妇,人的,物的,胎儿,现在,就已经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最早之前,我就开始为他它祝福!谁养活野生的人,是谁呢?我的兄弟,你在村子里,一个灵魂,追求你一生。棉树,植物,生物。你相中了,相中了就娶回家,别看你是一只动物,我们一样会去祝贺你们。流动的泥沙,在流动,人类,全是平等之人,生命。

  乌江的船,在家乡,是另一种模样,你的家乡呢?它是棵树,欢乐着生长,我的家乡是大生物界,它说。固态的,我和你相亲,液态的,我和你相爱,现实中,比小说诗歌中,你看到的石和人之情,水和人之爱更加优美。地球上,最大和偏远的边沟里,生着甜蜜之水,是甘泉,是乳汁,是吸取物,是你的,是它的,是大家的。屋子,草做的,这是在童年的居所,和祖父,面对一条蛇,土房挡不住它,农夫和蛇也挡不住它。都知道了,那个作曲子的人,他疯了,那个写诗的人,他也疯了,就跟那草的野,那山的野一样了。

  邻居的妻子死了,我怀抱她,她的灵魂,或者现在正和我的灵魂践行对于万物的承诺。我与一个陌生者,谈人与人之间的情,谈物与人之间的爱。蓝色的空中云朵精灵,它来了,来我家做客,你也来陪客,刚才我认识的人,或者说物。儿童,远在他国的人,万物的孩子。地震,海啸,在另一个地区,另一个国家,我们都知道,我们都出手相助,国界限线延伸成心的无限。

  高音量,和低音量的人,在说北美洲,中国的人,和俄罗斯的人,在说唐三彩,另一些人们,在说气候,在说希望。人的小小的记忆,人的小小的祈祷,上帝,佛祖,另一种思想体系,记忆,小小的记忆依靠平安的生活。风的母亲说,人的母亲你好。从古到今,听懂者无可计数。友爱的蓝眼睛,我友爱的是眼睛,友爱的眼睛,充满情感,第一欢乐,活者,你看见了么?你的领空,它的领海,还有我的领地,一块天外之物,来来往往。

  活着,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娶你,或者说嫁你,战争中的无辜贫民。我们来,延续一种情吧!母子情,父女情,朋友情,爱情,情,一切情。上鸟类说,小小的头脑,装满了生活的希望,小,小,更加的小的谁,也一样,人,人的,人们都是清楚者。它是谁的孩子,在放学的路上丢失,另一对父母,另一个村子,亲生父母,原生的村子,全部风化。爱说话的青蛙,一领先自言自语,听者,未必没有,别说我,不是人啊!听到了,真的,我用心倾听。



  从父母的家到祖父的家,是生和死的距离,然而,我和兄弟姐妹们在追求一种和谐,路,一条自然的和谐之路。人和物生病了,吃同一棵草药,是我,会让给它,你呢?我的话,在灵魂里,时刻足够。

  阳光的闪烁,一颗,一颗,我们采,肉的需要,灵魂的渴望,维持我们之间的生,和其它的关系。相信那个它,不分你和我,这是追求,是希望,设计为,众生的活法。和一只死亡的昆虫握手,我不是人之中推动时代进程的导师,我是物之中的一个生命。

  两个小孩子,拥抱在一起,一白一黑的小孩子,在一个国界碑前,拥抱,守卫兵,武装部队眼睁睁的目送它们。传奇的一生,是和平的一生。神话的一生,是平安的一生。前一(人名)说,你生存和平的地方,有平安的一生。

  八月底,任何一个年头,你都会在人月底,湘江河畔生一个孩子,然后,放生它。一句诗是一里地,二句诗是第二句诗吧!它也是一里地,第三句诗又是一里地,三里地,天地人,鬼神物。古老的欧亚大陆的分界线,在哪里呢,地球和月亮,没有古老的分界线,也没有未来的分界线,是因为人走不到么。这里是我们的领山,月球上,你说了么?人呀!到月球上,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生物圈和生活圈,你分不清,其实,谁也分不清,何必去分,看见周,到外是物。我理解你,就如同你理解空气,你是物性之心,你不会恶搞我,你只是在说物话,比人话高一级。生物统计学家痛不俗声,灭绝了几十种生物,记得,在他母亲去世时,他并没有这么悲哀。现在,你又说,他是真正的人。

  吃物的人啊!你在吃另一种血缘,吃吧!吃吧!流出的泪水,是一种记念。全家福的照片上,上了一些树,一只鸟,空气,阳光,什物,门的影子。夜晚,小鸟叫,太阳下,小鸟叫,叫,叫什么?进入人的耳朵,人的耳朵不只能听到人言。在古代,表兄和表妹结婚,生出的孩子,一般是“类”人,返祖和新物种类。在没有门的时代,在没有房的时代,更早,在几个“类”人的时代,它们也在生活。

最新书评 查看所有书评
发表书评 查看所有书评
请自觉遵守互联网相关的政策法规,严禁发布色情、暴力、反动的言论。
评价:
表情: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