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了假药,变长了一只小老鼠,看到了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人们想看却看不到,想知道,却不知道--题记 离开了三优奶粉厂,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害人害己,这是规律,谁也改变不了,无论厂长怎样狡辩,根子有多硬,我相信也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继续往前走,看看天色已近黄昏,也难分东南西北。 来到一个村庄里,我又饥又渴,很想吃点儿东西,喝点儿水。看到有个人骑着自行车急匆匆的迎面走来,我一看是我们村的二牛。 “天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我跟着他看看,也许他能带我回家。”想到这里,我悄悄的跟在他后面,只见他走进了一家商店,我借着路灯抬起头一看,看到门上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蜂蜜专卖点。” “我父亲眼睛不好,医生说他是飞蚊症,如果不及时治疗,有可能转为白内障,医生告诉我父亲,说蜂蜜和紫菜,浸水喝,能治疗飞蚊症眼,我还没有来得及给父亲买,就因为吃了假药,变成了一只小老鼠,等我变回了人形,我首先给父亲买蜂蜜和紫菜,医治好父亲的眼睛,别的地方的蜂蜜不敢去买,假的很多,这是专卖店,不可能卖假的,我进去看看,到时候来这里买。”想到这里,我趁着夜色,悄悄地溜进了专卖店。 “掌柜的,买一瓶蜂蜜。”二牛站在柜台前,对掌柜的说。 掌柜的是一位中年妇女,一个眼睛眯缝着,一只眼睛睁得滚圆,看到二牛,笑眯眯地说:“好来,我们店里的蜂蜜,货真价实,有春天的槐花蜜,有秋天的菊花蜜,夏天的荷花蜜,品种齐全,请问你要什么?” 二牛说:“我要槐花蜜,买一瓶。” 女掌柜的递过来一瓶槐花蜜,二牛拿在手里看了看问:“多少钱一瓶?” 女掌柜的说:“四十元一瓶。” 二牛看了看女掌柜的说:“怎么这么贵?别的地方才二十元一瓶。” 女掌柜的笑了笑说:“省钱买瘸驴,不算有眼神,我们这里货真价实,假一赔十,你尽管放心,别的地方的吗,我不敢说,是不是真的,那还不一定。” 二牛听了,拿出一百元,交给了女掌柜的,女掌柜的接钱在手,迎着灯光看了看,然后放进抽屉里面,又给二牛找回六十元,二牛拿起来走出了商店。 “二牛,等等我,带我回家?”我大声喊,跟在二牛身后,二牛哪里听得见,骑上自行车飞快的跑了,我看了看远去的二牛,一下子沮丧的趴在了地上。 我在奶粉加工厂,吃了变质的奶粉,又都吐了出来,肚子里空空的,肚皮紧贴着后脊梁,浑身上下,像散了架子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现在首先要先吃饱再说,再回蜂蜜专卖店,在那里好好的享受享受,吃着也放心。”想到这里,我站起来,又返回了蜂蜜专卖店。 来到商店门前,看到商店已经关门大吉,这可难不倒我,我沿着下水道,钻了进去。 来到里面,只见那位一只眼的女掌柜的,坐在那里,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和她说话:“孩子他妈,咱们的蜂蜜不多了,今天晚上,咱们再加工几箱蜂蜜。” 女掌柜的说:“我正想告诉你,最近买的很多,今天晚上咱么多弄几箱。” 中年男子说:“好,走,咱们现在就去。”说着站起来,就要往里走,我仔细一看,禁不住笑了,原来男的也是一只眼,男的左眼瞎了,女的是右眼瞎了,男左女右,还挺对称的,两个人一块儿走路,女的看左边,男的看右边,还不和一个人一样,真是珠联璧合呀。”越想,我就越想笑。 这时,女的站起来,跟着男的走了出去。 “只知道蜂蜜很甜,怎样加工,我还真没有见过,今天我要见识见识,以后我变回人后,也开个蜂蜜加工厂,方便群众。”想到这里,我也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 这是两间房子,墙边上靠着一趟货架,上面摆着许许多多的空着的大口瓶子,有几个细脖瓶子,放在最上面的架口上。 旁边放着一个煤气罐,还有一口较大的铝锅,旁边有个水缸,里面盛着满满的一缸清水。 “商店虽小,这防火抓的还挺紧呢。”我心里想。,转念又一想,“这可能是他们的伙房,一定有好吃的东西,我先搜索搜索再说。” 我悄悄地沿着墙根看了看,没有一点儿可吃的东西。 那男主人点燃了了煤气灶,在铝锅里倒上了大半锅水,朝着女的说:“孩子他妈,你去拿白糖来。” 女主人走了出去,一会儿端着一脸盆白糖走了进来,只见那位男主人接过来,倒在了大铝锅里面。 “这是干什么,烧这么多糖水干啥?”我心里犯了疑惑。 “孩子他妈,把明矾递给我。”男的说。 女的从家扣上拿起一个瓶子递给了男的,那男的打开盖子,就往铝锅里面倒。 “烧白糖水,放明矾干啥?这里面可有毒素,喝了会中毒的。”我心里犯着疑惑。 一会儿,锅里的水开了,那男主人拿起一把勺子,不停的搅拌起来。 过了很长时间,男的说:“给我拿过酱油来。” 女主人拿起酱油瓶子递给了男主人,男主人打开瓶盖,倒在了铝锅里面一些,又在不停的搅拌起来。 “他们这是唱的哪出,又是白糖,有是酱油,怎么咸的甜的都往里面放,他们不是说加工蜂蜜么,怎么烧起白糖水来了。”我心里更疑惑了。 又过了一会儿,男主人把铝锅端下来,从最上面的架口上,拿下一个小口瓶子,打开盖子,小心翼翼的往铝锅里到了几滴,接着又在不停的搅拌。 借着电灯的光茫,我清楚地看到瓶子商标上写着“蜂蜜精”三个字。 男主人不停的搅拌了一会儿,笑着对女主人说:“好了,蜂蜜做成了,再等一会儿,凉了以后就可以装瓶子了。” “天哪,这就是蜂蜜,那有半点儿蜂蜜的影子!”我大吃一惊。 他们两个坐下来,男的拿着那瓶蜂蜜精笑着对女的说:“加工蜂蜜,关键的关键,就是这蜂蜜精,等会儿凉了,你看一看,尝一尝,比一比,保管你分不出那是真的,那是假的。” 女的说:“不可能吧,假的就是假的,哪能到了乱真的程度。” “不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男的说完,又把那瓶蜂蜜精放在最上面的架口上。 女的问:“你从哪里买来的?又是跟谁学的?” 男的诡秘地一笑说:“是我托熟人买来了这十瓶蜂蜜精,这一年来,只用了一瓶,至于制作方法,可是要保密的,这可是商业秘密。” 女的笑了笑说:“对我还保密呀,带要会,跟着师傅睡,我都和你睡了这么多年了,对我还保密。” 男的笑着说:“万一你有了外心,跟着别人跑了,岂不抢了我的生意。” 女的说:“胡说啥,我跟谁跑了,都半截老婆子了,哪有那份闲心。” 男的说:“俗话说,黎明觉,半路妻,仰着脚子清炖鸡,你这半截老婆子,找个男的那还不是,快刀切豆腐--快着呢。” 女的说:“你呀,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恐怕是你有这个心吧。” 男的笑了笑说:“我有那个贼心,可没有那个贼胆,再说,天底下我到哪里去找你这样的人呀,咱们可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啊。” “这对狗男女,打情骂俏,专干这害人的勾当,真是天生一对。”我骂了一句。 这时,那男的说:“孩子他妈,拿过瓶子来,咱们装瓶。” 那女的从架口上拿过来几个大口瓶子,又拿起一个漏斗,看了看,漏斗上面黑呼呼的,上面有数千只蚂蚁,那女的在架口上磕打了磕打,用嘴吹了吹,递给了男的。 那男的把漏斗放在瓶子上,用勺子一下一下的往漏斗里面倒,一直把大口瓶子倒满了,才递给那个女的。 女的接过来,盖好盖子,又拿起一踏商标,拿出一张,用浆糊贴在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