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粽子飘香时,端午节已渐行渐近,在节日来临之际,家家户户门前插上艾草、菖蒲,犹如过年贴春联一般。一年一度的龙舟赛更是人们喜闻乐见的一项民间民俗活动,这是民间非常隆重的节日。最早是为了纪念战国时期的楚国诗人、政治家“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者,一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屈原。
屈原在五月初五日这天投汩罗江自杀身亡,人们争先恐后划船去抢救……此后每到端午节这天,各地民众举办纪念形式——龙舟赛和裹粽子抛入江水中,以求鱼类不伤害屈原尸体。龙舟赛上挥桨击鼓跺脚,激励着船中勇士们齐心协力,奋起直追,多少年来,此情此景经久不息,代代相传。
话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武夷山下的古镇河口出现一个离奇的传说:信江狮江段的赤岩洄水域,每年到了端午节的这天,不知道为什么,从水下都会传出一阵紧似一阵的龙舟赛的击鼓声与呐喊声,且声音悠扬,与人们在江上举行的龙舟竞赛遥相呼应,听得令人毛骨悚然。经采访一位90多岁的老寿星,才知道了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传说。
那是清朝初年的一年端午节,有的地方不服清王朝统治,仍然打出“反清复明”旗号,动乱时有发生,时局动荡不安。知县老爷为粉饰太平,祈祷民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发出安民告示说:今年的狮江龙舟赛,由县衙门组织竞赛,沿江两岸居住的村子里各大宗族都可以组队参加。竞赛采取预、决赛,进入决赛获得独占鳌头的龙舟队可获得3000两纹银的奖励。
杨、吴两族是居住在信江隔河相望的两家大姓宗族。历年在民间组织的龙舟赛上都是强队,且两队势均力敌、棋逢对手,互有胜负。由于今年的龙舟赛是官府举办,又加上有重赏,吴家队则是人人磨拳擦掌,个个决心要在竟赛中勇夺第一名。
吴水旺长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常在河口街上混饭吃,是吴家有名的“光棍”。与赤岩村的人也十分熟悉。眼看着端午节即将来临。他眨巴着一对贼眼,心想:要让吴家龙舟赛获得成功,就得“无毒不丈夫”,想起了一个鬼点子来。于是这天吴水旺来到信江九狮码头,坐渡船去赤岩村,找到杨家村一个叫火仔的“混混”,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秘密策划了一个阴谋。水旺答应事成之后给他500两纹银作为酬金。
赤岩村杨家的龙舟,平时就放在杨家祠堂厅堂的楼上架空摆放,只有到节前一天才会请下水。龙舟下水前的一个晚上,天空漆黑一团,杨火仔乘夜深人静,悄悄地溜到沙滩狮江边的龙舟上,他以最快的速度在预定自己的坐位下,神不知鬼不觉用小尖刀,将龙舟底板凿开一个鸡蛋大小的洞,然后用棕丝塞紧,倒入事先准备好的桐油石灰胶封好洞口,盖上舱板,做得天衣无缝。
端午节这天,秋阳高照,江风佛面,是龙舟竞赛的好日子。上午不到八点钟,古镇的狮江两岸,已经是人山人海,盛况空前。江面上八只参赛龙舟分别以四组参加了三个回合的预赛,很快六只龙舟先后被淘汰出局。最后参加决赛的果然不出所料,是众望所归、人丁兴旺的赤岩村杨家队与实力雄厚的中州村吴家队。
上午10时许,知县刘老爷坐在官船中间的看台上主持决赛,周围站立着两排衙役,有地方绅士陪同。桌子上整齐码着3000两纹银,在阳光照射下慴慴发亮。两只龙舟一左一右依次排列,威武雄壮。长长的龙舟尾舵上,各拖着一面雕龙画凤的红黄色三角大彩旗,中间各自绣着硕大的“杨”字和“吴”字,大旗迎风飘荡,腊腊作响。两队舵手、桨手、鼓手和指挥都已各自就位。随着知县大人的开赛三声击鼓声响,两只龙舟如开弓利箭一般向前飞去。顿时水面上划出了两道银白色的水花四处飞舞。两队的划桨手随着有节奏的击鼓声、呐喊声,一上一下的挥动着桨板,龙舟一拱一拱的快速向前。场面十分壮观与紧张。船头上站立的人挥桨跺脚,有节奏又声撕力竭的叫喊着。伴随着越来越密集的击鼓声,只见两只龙舟或前或后交递前进。看得两岸观众心情无比激荡,助威声、呐喊声此起彼伏,龙舟上的号子声和岸上的欢呼声响成一片。
当齐头并进的龙舟进入赤岩洄水域,已到了白热化的关键时刻,杨家队龙舟上桨手杨火仔顿时拔出坐垫舱底那个洞塞,刹那间江水涌进了船舱内,他哎呀一声大叫道:“不好了,龙船漏水了!”正在全心贯注划桨的队员们听到叫声低头一看都惊慌了,划桨即刻慢了下来,只一瞬间,吴家队龙舟擦肩而过到达终点。同时,杨家队龙舟上顿时大乱,有的人跳水了,有的就翻到了江里,很快龙舟就侧翻了,船底朝天倒扣着。江面上呼救声此起彼落,在众目睽睽之下,人和龙舟被湍急的旋涡卷入赤岩洄中了。只有杨某和少数几个水性好的人侥幸游上了岸……杨火仔做了伤天害理的坏事,又看到杨家村一片悲惨气氛,他也自知罪责难逃,神精恍惚,神经错乱,不久就得了精神病流落村头讨起饭来。一天清晨,有人发现他倒毙在杨家村前的大池塘边。
端午节在我国传统节日中叫法最多,达二十多个。除端午节外,还有端五节、端阳节、重五节、重午节、天中节、夏节、五月节、菖节、蒲节等等,是民间百姓为了纪念屈原而设立的节日。1961年秋,毛泽东主席专门写了一首《七绝?屈原》:“屈子当年赋楚骚,手中握有杀人刀。艾萧太盛椒兰少,一跃冲向万里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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