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间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气总是不好,加上出门时带的钱不多,所以总想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住,一来可以让自己静一下新,二来还可以节约一点。
顺到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我坚信会有一个不起眼的旅馆会出现,这是一总直觉。大约走了100米左右,左右各出现了一条深长的小巷子。在这大热天突然感觉到一阵阵的凉风,吹得自己直起鸡皮疙瘩。这风是顺这这条路左边的一条小巷子吹出来的,难道这里面还是什么世外桃源?跃利不仅靠得我更紧了,她听说我这几天不开心特地出来陪我,于是我们俩就想到般出来住几天。
“利,我们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我问。
“随便你麻,你到什么地方我就到什么地方去。”拉这我的手说。
“那我去男厕所呢?”
“你好坏哦!”她越是撒娇我就越有一种想和她亲近的感觉。
顺这左边的这条小路,一直走,隐约隐约感觉到这条接上的一切好象都很奇怪。行人不多,不过他们的眼神都象做贼一样慌慌张张的。也没有外面大街上的喧嚣。
“老公,你有有觉得这儿的人都有点奇怪?”没等我问她就早问出来了。
“有点,怎么了?害怕了?”
“不是,我只是说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不定再往前走还真有什么世外桃源呢。”我笑着对她说。
说着说着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招牌,用色大字写着“终点旅馆”。门前有两棵大槐树,各张出两条大的分支,形成了个躬行的大门。枝叶茂盛,还开着白色的槐树花。树叶被门内的风吹得摇摆不定。
“利,我们就在这住了?你看着门多有趣。”
“恩!”
拉着利的手从这扇树围成的门往里走,冷风吹得衣服哗哗的响,这是个四合院,院内十分挺干净,四个角落都分别放着一盆白色的花。正对进去能看见一个柜台,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娘,带着老花镜,看见我和利进来也没有表情,只是看着我们。
“住宿?”这位大娘看着我们朝柜台走过来。
“恩,给我们开个单间。”说话的同时我向着柜台里飘了眼。里面放着一个黑白电视,没信号,满屏幕的雪花点,但这位大娘的两只眼睛除了看我们之外就没离开过这部电视机。
“30块,身份证。”除了嘴皮动之外就没看见其他的脸部有其他的动作了。
登记过后,提了壶开水,拿了两个纸杯,带着我们向楼上走去。一眼就看出来这楼是上个世纪的作品,门对门格局,典型的前苏联风格建筑。每层楼梯的拐角处都摆着一盆白色的兰花,象是在故意遮掩什么。在二楼上三楼的楼梯间突然迎面走来一男一女,年纪也就是四十出头差不多。走得很慌张,好象出了什么急事,男的连裤链都没有拉好,头发都乱着。还时不时的往后看着什么。利也偏着头向上看,后来我问她看见什么了,她说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只看见拐角那的一盆兰花了。
大娘把我们安排在一间背对院子的房间里过后,说了句“晚上九点前回来”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房间里陈设很简单,都是些比较陈旧的家具。一张床,一台电视机,两把椅子,和一个床头柜。利习惯性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阳光照进来正好照在墙上挂着的一面镜子上,把屋子通体透明。
我躺在床上,利头贴着我的胸,两人说了会话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听走廊里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下床去打开门只看见两个人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就慌慌张张的就下楼去了。那人好象有点和我们刚开始上楼来的时候的那两个人相象。这次我只看见那个女的腿好象有点问题,走路不是那么自然。我开始有点害怕了,忙叫醒还睡着的利。
利揉揉眼睛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我又看见两个人煌煌张张的走了,是不是这楼上有什么事情哦!”我看着利。
利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刚才你正睡着的时候我也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我开门的时候也看见两个人正拿着东西往下跑呢!”“你睡着了没项吵醒你,所以就没有叫你。怎么你刚才又看见了?”
“恩!”
“也是一男一女?”
“恩!”我点点头。
“是不是那个女的腿好象有点毛病?”她紧紧的盯着我。
“恩!”
屋子里只除了听见我们两的呼吸声,好象还听见其他的什么声音。利紧紧的抱着我,都快哭出来了。
穿上衣服,我们两赶紧收拾准备走出这个旅店。一开门一张熟悉的面孔站在门口。我和利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利的手上都是汗。
那位大娘正站在门口,拿着30元钱,面无表情的对着我们。
“你们要走?”
“不,不,我们只是下去买点东西,买点吃的东西。”
“拿着走吧,再也别到这个地方来了。这儿不属于你们。”
说着她就把钱放在我手里,顺着楼梯就下去了。
我和利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家旅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太阳都还没出来呢。我和利两人差点哭出来了。
第三天,我和我们那几个胆子大的好友说起这件事,他们都说不可能,还非要我带他们去看看。下午我们坐车再来看的时候,就只看见着是一片竹子林,门前还是有两棵槐树。问了问隔壁那家卖烟的老板才知道,这里原来是个招待所,不过那年一场大火早就将这个地方烧了个精光。里面的两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太太没救出来。后来就让政府给拆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这个地方还能长出来这么茂盛的竹子来。
为这事,到现在同事他们还笑话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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