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历险记之六
我迷迷糊糊,觉得像自己的身子在不停地晃动,这是谁这么不要脸,打搅我睡觉。
透过箱子上的小孔一看,原来是村长夫人不要皮,她一边走着,手里提着的箱子随着他的手来回的晃动。
“放下我,你要把老子送到哪儿去?”我提出了抗议,但是不要皮哪里听得到。
不要皮来到了不要脸家里,站在院子里就高喊:“妹妹,要脸妹妹。”
“吆,是姐姐呀,快屋里坐。”不要脸从屋里走出来,一看是姐姐,连忙往屋里让。
“妹妹呀,是这麽回事,你昨天送给你哥一箱驴肉,你不知道,你哥和我都不吃驴肉,我给你送回来了。”
“为什么不吃驴肉?”不要脸问。
“你忘了,我和你哥都是属驴的,所以都不吃驴肉。”
“姐呀,你们的属相真特别,我还没听说过,既然你们不吃,就让孩子吃了吧!还送回来干么。”
“你哥和我都不吃,孩子也不吃。”
“既然这样,那还放在车库里吧!”
她们两个说这话来到了车库里,不要皮把那箱驴肉放在地上,指着一盒茅台酒说:“要脸妹妹,这是什么酒?你哥就好喝两口。”
“既然哥愿意喝,这是两瓶茅台酒,你就拿去给哥喝吧!”
“那我替你哥谢谢妹妹了!”说着,不要皮提起那两瓶茅台酒说,“妹妹,我还有事,那我就不到屋里坐了。”说完,提着酒,离开了不要脸的家。
“呸,属驴的,十二属相里没有的东西,又让你白白的拿去两瓶茅台。”不要脸说完,转过身回到了屋里。
我在箱子里看了,暗暗好笑,真是不要脸,不要皮,姊妹两个还这样,何况对外人,窝里斗吧,斗得越厉害越好,狗咬狗,一嘴毛,权当看电视吧。
也该当我享福,来到这里,吃完了驴肉,我再吃牛肉,吃完了牛肉我就吃人肉,人肉不能吃,那些当官的,吃的可是人肉,喝的可是人血,这人哪,就是厉害,比我们老鼠强多了我正胡思乱想着,一阵脚步声来到了不要脸的家里。
“吆,是姐夫呀,姐姐前脚走,你后脚就跟来了,真是一对鸳鸯呀,秤杆离不了秤砣,老汉离不了老婆呀!那头母驴刚走,就来了一头大公驴。”不要脸从屋里出来,打着哈哈说。
透过门挡底下的缝隙一看,原来是吴心肝来了。
“妹妹,真会开玩笑,姐夫怎么成驴了。”
“你不是和我姐都是属驴的么?”
“谁说的,这人那有属驴的?”
“我姐说的呀!”
“别听你姐胡扯,她是和你闹着玩的。”
不要脸来到吴心肝面前,悄声说:“姐夫,你干起那事来,还真像头驴。”
吴心肝在不要脸脸上轻轻的拧了一下说:“那你就是头发情的大母驴,别胡扯了,还有正事要干。”
“什么正事?”不要脸问。
“你忘了,哪天咱两个的事情被那张寡妇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几天她忙着做孩子上学的事,等她安稳下了,她那张臭嘴还不到处乱说,一传十,十传百,不几天恐怕全镇都知道了,那我还怎样在这村混呀!”吴心肝悄声对不要脸说。
“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不要脸问。
吴心肝从口袋里透出一个小纸包说:“准备好了,这是安眠药,就看你的了。”
“你先到我屋里躲起来,我去叫张寡妇来,见机行事吧。”说完,吴心肝走进了不要脸的屋里,不要脸也走出了家门。
“这对狗男女,不知道又有什么鬼点子,我要看看他们做些什么?”想到这里,从一个鼠洞里,我也来到了不要脸的屋里。
一会儿功夫,张寡妇跟着不要脸来到了屋子里。她们坐在沙发上,不要脸忙着沏茶倒水。
“他婶子,不要忙活了,我不渴,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张寡妇说。
张寡妇刚说完,就听见不要脸“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嫂子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住心肺呀。”
“她婶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哪有对不住我的地方?”张寡妇不解的问。
不要脸抹了一下眼泪说:“前几天,你来找村长,你看到…… ”
“他婶子,我什么也没看到。”没等不要脸说完,张寡妇连忙说。
“你人都到屋里了,还没看到,这件事传出去,我怎么活呀,还不被心肺他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这件事都怪吴心肝,是他调戏我。”不要脸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诉说。
“他婶子,这件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只能烂到肚子里,任何人我都不会告诉他。如果从我嘴里传出去,叫我断子绝孙,天打五雷轰。”张寡妇发誓说。
“赌咒发誓顶什么用,到时候传出去,谁能说是你传出去的。”
“他婶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只要你能和吴心肝也……”
“别别别……”还没等不要脸说出来,张寡妇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拒绝,“这种事说什么我也不干。”说着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嫂子,我是跟你闹着玩的,看把你吓的,再坐一会儿,咱说说话。”不要脸站起来,硬是把张寡妇按在沙发上。
不要脸端起张寡妇的茶杯,又站起来,来到桌子前看了看张寡妇,然后把吴心肝给他的药悄悄地放进了杯子里,用暖壶倒满水,然后把杯子放在张寡妇面前说:“大嫂,咱都是女人,要互相照应着点儿,那天的事,只要大嫂你不说,我就放心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来喝水,我以后再也不干这丢人的事了,我知道大嫂是个好人,好人难当呀。来,嫂子,咱女人不喝酒,以茶代酒碰一杯,我先喝为敬。”说完,不要脸把她那杯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他妈的,害人还有许多道道,张大婶呀,你可千万别喝,她这是害你,在屋里还有头驴呢。”我心里暗暗的提醒着。
没有想到,那张寡妇看了看不要脸,端起那杯水一饮而尽。
“哎呀,不好,要出事了,被子里面有毒药!”看到张寡妇喝干,我大吃一惊。
张寡妇放下杯子,刚想站起来回家,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子蹲在了沙发上
“嫂子,你怎么啦?嫂子,你怎么啦?”不要脸摇晃着张寡妇的身子。张寡妇微微睁开眼看看,又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看来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死东西,快来帮忙,把她抱到里面去!”不要脸大声叫着。
吴心肝从里屋走出来,看了看不要脸,又看了看张寡妇,便双手抱起张寡妇来到里间里。
我也从一个鼠洞里,来到了里屋,看看这对狗男女到底要做什么。
吴心肝把张寡妇放在床上,不要脸走上前去,三下五除二,把张寡妇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吴心肝拿出早准备好的照相机,对着一丝不挂的张寡妇,“咔吧咔吧”的照了不知道多少照片。
“还照什么,快来!”不要脸喊着。
“这……”吴心肝犹豫着。
“你们男人都是些狼心兔子胆,快上,还等什么!”不要脸着急的说。
那吴心肝连忙脱光了衣服,趴在张寡妇身上大干起来。
“你这头公驴,干起别的女人这么卖力气。”不要脸说着,拿起照相机对这吴心肝和张寡妇又照了好几张。
吴心肝哪里顾得上说话,一阵的运动后,一下子垮了下来,趴在张寡妇身上一动不动。
“快下来,别恋恋不舍,这下她的把柄捏在咱的手里,看她还敢不敢到处乱说,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到时候别有了新欢忘了旧情呀,那样我可饶不了你!”不要脸说完,还对着吴心肝做了个鬼脸
吴心肝从张寡妇身上下来,穿好衣服,又回头看了看一丝不挂的张寡妇。
“看什么,还不快滚,剩下的事我来处理。”不要脸说。
吴心肝刚要走,不要脸把照相机扔到吴心肝手里说,“拿着,这是把柄。”
吴心肝接过照相机,连滚带爬的走出了不要脸的家。
不要脸拿起一块洁白的手绢,把张寡妇下身擦了又擦,然后把手绢往地上一扔,给张寡妇把衣服穿好,又放在床上。
“他妈的,这个不要脸,心眼又多又黑,想毁灭证据,没门!”我连忙把那块手绢,叼进了鼠洞里。
过了好长一会儿,张寡妇醒过来了,她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就是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也没有,那有反抗的能力,她手指着张寡妇说:“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我去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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