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的美丽被风尽情地蹂躏,花朵的芬芳依旧清纯,一叶扁舟静静地漂在湖上。这,就是我对老屋的唯一记忆。 ——题记 外婆年过花甲,一头乌黑参白发的短发,爱花衣裳,脸上已有了皱纹,一张脸总挂着朴实的笑容。外婆谈到老屋时,总是一脸怅然若失,我也一样。 当公鸡的号角毫无征兆地刺破黎明的天空,我总会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地望着它。它朱红的鸡冠像被朱砂染过,鲜亮无比。这时,老屋也吹出一缕缕炊烟,开始了一天的忙碌。清晨的微风轻轻拍打着我的面庞,像慈母的爱抚。这时,外婆总会从厨房里探出身子,端来各种好吃的美味。而我,总会坐享其成似的狼吞虎咽,而外婆,则慈爱的提醒:“慢点吃,别咽着了。”洗衣妇女的嘹亮歌声总回荡在我耳边,像清晨的歌曲。 吃了早饭,便是乡村人下地的时间了。外婆总是天不亮便带着幼小的我到那小小的菜园劳作,而我,总会一脸天真地发出稚嫩的声音:“舞舞~外婆!太阳穿上衣裳啦!”外婆总是微笑地看着我,轻轻的说:“是吗,那,你可要跟他打招呼哦。”我便跨上外婆的背,大声呼喊,时间一长,外婆便落下一个毛病:总爱弓着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