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键盘上无意的敲打着,毫无章理的编排着文字。盘腿坐在宿舍,好友刚离开不久,亲戚去世了,让我随意在这上网,完事把电脑收拾好。当得知朋友的事的时候,毫无反应,一阵莫名。当走的时候,我问了句“身上还有钱吗?”回首便看到桌上还没吃完的饭菜,脑海忆起一同去食堂走过的路,互相吹叹着不快。
关掉手机,多给自己一点空间。保留些本不该有的自我。看着屏幕,念想着下一个字该由哪几个字母拼结。无意的挪动了身子,一屁股压在了旁侧的经书上。看着起折的《坛经》封面,心疼的捧起,用手心慢慢抚平。慢慢贴近,在首页哈了一口气。然后,用袖子反复的擦试着。
过年了,一点气氛都没有。登上qq,不知该给谁发信息。当然也很少会有人会先给我回信。本来就没几个网友。身边的人都知道的。年夜的时候没有给所认识的人发去祝福,凌晨睡觉的时候才发现卧室的手机上,有着几条信息。曾经关系很好的朋友,我是说曾经。对,她是女孩。曾经很有话说。看着她的信息,也不像刻意为我发的。淡淡变动了一下嘴型。像回复其余几条一样,简单的回应了。
虽是过年,茫茫人海也不尽是喜笑颜开。
三十晚,电视放着晚会。显然我对此毫无兴趣。侧身坐在电脑桌旁,听着语音版的小说《诛仙》。只是在萨顶顶登台的时候才注目的倾听。嘴里还咕噜着什么。
初一睡到十点你方才释梦。上网。登了论坛,看曾经的帖子有无跟回。一阵枉然。毫无音讯。
中饭,满桌的荤腥,散发着隔夜的气息。可能是素食久了,闻到太浓的腥味,犹然不适。饭前到厨房洗手时,多次作呕,还好空腹无食。饭桌上,爸妈反复的催促,让我约前几天连和给介绍的那个对象出来玩。或许是他们的话语奏效了。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打了通电话给她,至于说什么,记不清了。听得最多的就是那女孩不错,能过日子就行了,老老实实的。她太小了。我反复应着。
初一夜里是在宿舍过的夜,就道路一人在。还厚着脸皮拿杏仁跟他换泡面吃。和他扯东扯西,口不择言。说实在的,我一向寡言,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但只要再他面前,就开始出洋相。呵呵......不知怎的。
初二和马晓琛上街玩,前夜约好的。当爸爸知道我要出去的时候,还以为我和那个所谓的对象出去。和马晓琛认识有几年了。我们说好在席殊门口见。只是见了面,书店还没开门。后来我们分手前再去那的时候,还是没有开门。
见面后,我们先到大光明配的眼镜。我一向话少。配眼镜的各项事务当然由她一手操持。店里的老板居然以为她是我姐姐。我和她提起的时候,还刻意的强调了一下我的月份,示意我比她大。随后我们去了苏果,给她妹妹买柠檬片泡水喝。管理货架的导购给她挑选好。当准备走的时候,她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同意。随后,轻轻的拉了她衣角,示意她看刚才的那位导购。说我喜欢那样的,还说以前很少跟人家说喜欢什么样的。小马笑着,说帮我留意。并说这样的真难找,不过跟我还满搭的。她说她他弟媳妇在这上班,看她认识不。给我说和一下。我笑她胡闹。人家比我大好多。
下午在街上看到妈妈,特意的带妈妈从远处看了一下那个女的。说自己喜欢这样的,说人家都说我眼高,给我介绍好多,我都不愿意,你说我眼高吗?妈说不高,说在她想象中,应该比她还要漂亮些。我反复的强调。我就喜欢这种内向的,很普通,不化妆的。并说两个内向的也能一起生活的很好。哥哥和嫂子都内向。他们一样结婚了。妈白了我一眼,说我怎么净关注小妇女啊。我无语。
这天很花痴,一反常态跟好几个朋友都说了这件事。表态要找个比自己大的姑娘。
晚上给哥哥打电话,说想他了。说了自己的想法。很想出去看看。现在很为难。这也是困扰我很久的事情。只是外缘太多。难以割舍。
昨天父母吵架,我又在宿舍过了一夜。刚才听说道路的长辈去了,现在仿佛有了一丝感触。当敲下“冬过又一年”的时候。想起了外公,想起了外公临终前对我流下的最后那滴泪。
春过冬要醒,冬过又一年。岁月的轮回将又一个无知的春秋催醒。
岁月醒,吾亦醒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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