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雨还在下,冷冷的。 心情散淡,懒懒的窝在沙发上,听挂钟的滴答声,真的,一天什么事都没发生。
乐了,笑笑,累了,长睡去。
远处有人声,还有几声狗叫,是那边院子里的。阳光在很远的那头,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脸。还好,被子很暖和,一切在心中,就这么安静的呆着。
这样的时候,在我,或许就是最惬意的时刻吧。可以想咋样就咋样。
从春到冬,就这么懒散着,倒成了一种习惯,有点可怕。我发觉,宁愿很无聊的东望西望,也不愿去做想做的事。萧伯纳说,人有两种悲剧:一为欲望难遂,一为欲望得遂。天呐,想起这句名言,我配不上这两种不同的悲剧,就是说,是悲剧也是好的,我没有。呵呵,想笑。傻蛋一个。
那人,已走,今天已成灰,同事有去送的,回来都很感慨,喊着口号要好好爱自己,爱家人。其实,几句,干嚎,当时听来,有点像那两悲剧的前一种,苍白的呼喊,好,好。过后,依然怎么过就是怎么过,傻乎乎的一些女人。
望向窗外,这冷得发抖的天,那楼顶上,站满了小鸟,偶尔,才来那么一两声,说是唱歌,我哪懂?别人说是,就是。有那么几只,它在自顾自的,以一种闲散的姿态,秀着自己清脆的鸟语,除了它自己,谁懂?
是不是还有一悲剧,自己也不懂自己,你说我傻就傻,说我漂亮就漂亮?
这种浮浅的自问,总是无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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