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冬天,已是秋末,天气突然的改变,一切在没有知觉没有感觉种惊慌:这是咋了? 这么长时间,一直习惯这种温温润润暖暖洋洋腻歪又似有点儿爽且又像是初春的天气,这真好!虽是到了这个季节,虽是一直等待那种萧杀落寞寂寥长空雁翅成行天高云淡荷挺兀立黄叶飘零芭蕉憔悴的凄美时刻,但当它的到来它确实的到来它突然的到来,却又欲语泪下了。
风来了,不似那种柔美温和的模样,不似那种燥热如燎似烤的架势,不似那种热烈温腻缠绕不离不弃的感觉,的的确确的呼啸、撒泼、强悍、暴力,无坚不摧的态势,小的时候,却又沙沙作响,丝丝低语,那种渺小,那种几近无声悄然孤独,却又是那么让人产生痛、悲、苦、涩、揪心。
夜里醒来,静听万籁的唱和,体味那种妙不可言荒凉意境,竟似又在梦里,于是,又不能眠,披衣,缩坐在床上的一角,与黑暗中倾听这季节伤情长长的太息,似有想哭,却又不知为何;却又想笑,竟不知笑是怎样,就这样把自己融溶在这特殊时刻的静谧里,醒也罢,睡也罢,似醒非睡在梦里,这就好!
这是秋天,悲秋凉意的时刻。
这是秋雨,泪流淅沥的时刻。
这是秋风,走马疾卒惊魂如梦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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