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一场暴风雨过后,每天午后乌云都会来访,伴随着电闪雷鸣,或大或小 今天刚从外面回来,暴风皱起,柳树顷刻之间,枝断叶残,一地皆绿,厚厚一层。几声雨点的打砸之后,天地间浑浊一片,冰雹如同撒豆成兵,白花花的集聚在台阶下面。紧闭的门缝,再也关不住涌进地雨水。还是那个十字路口,一分钟不到,准确地说十多秒钟,那被迫停下来闪着转向灯的车辆,彻底被掩埋了。
十多分钟的冰雹,停下来了,能见度也恢复过来,至于那夹带在冰雹里的雨点还在继续瓢泼着。门前的一棵柳树被连根拔起,占据了半边马路,而马路依然是条波涛汹涌地河流。雨终于停了,你瞧那柳树坑里,漂浮着一层大小各异的冰雹。消防车在小城的马路呼啸着巡视。那些仓促间躲避的人们走出来,匆匆地跑着回家。而停下来的车辆,它们或左转或右转或直行地动起来,轿车的小心翼翼与越野车的急驰,把这如猛虎下山的河流,激起千层浪。那些清洁工也出来,只是不知如此巨大的工作量,需要多少清洁工,才能把这残枝败叶收拾干净。
雷声,依然在远方响彻着,雨复起,再瓢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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