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外音书断,经冬复立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4月14日,由行者、千里领队,一行直奔行者20年未回的老家所在地--龙马山踏春。太阳高挂,驴友们在朱德故里自由户外部落基地门口等候出发,来了12人,波娃子有公干没来成,然后千里、塔河、双实线3人开车,大家拼凑一路,8:30许,向仪陇县复兴镇前进。
9:30多,到达复兴镇,将车停在中学里面,然后走了一段水泥路,看稀奇的仍然较多。看到大概是场镇的清洁转运车在向垃圾池倾倒垃圾,一些易燃东西被点燃冒着浓烟,河沟里的水质也不是那么清澈,越是我们这些欠发达地区,环境污染越是严重,希望今后会有所扭转。场后面的山梁上竟然还有一个简陋的溜冰场,放着音乐只看到几个少男少女在里面溜达,不过这里挨着学校,应该还有些生意。
走到碑垭场,龙马山终于到了,一太婆说,她们山上有龙脉,动不得。山下山顶都有庙子,还有过去的标语、老房子,不由得使人想起了自己的老家。在徒步登山的过程中,到处可见搭建的庙宇,香火或旺或淡,不知道现代人在追寻什么,信仰严重缺失了,然后寄托于冥冥之中的神灵,但现实依然残酷。有句古诗,“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破四旧的时候,该毁的、不该毁的都毁了,还剩下什么?不破不立,现在又到处香火。
槐树花、桐子花等,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开放得无拘无束,香气四溢。虽然天气有些热,但驴友们走得很带劲。山上好深的茅草啊,人进去,就没了,万一钻出一条蛇来,真得吓人一跳。
说起龙马山,使人想起龙马精神,我们出来登山,也是为了寻求一种精神慰藉,还有对自己的锻炼。树林里有那些“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学生们留下的刻记,无非就是情啊爱的。山上的空气带着泥草味,令人神清气爽,使晚上加班太久导致没精神的我,也像注入了清新剂。远望群山田野,郁郁葱葱,再多的烦恼都抛之脑后。
绿鸭寨也只是一个山包,寨门也只剩下几块石头撑着,记录着过去未曾磨灭的历史。不知是谁把10来棵只有手竿粗的柏树给砍了,太可惜了,应该严惩这些混球!还有在山上生火的,一些柏树都给烧死了,可惜!可以遥想当年,社会动荡,到处占山为王,居高临下,世世代代就在这分分合合中繁衍生存。
行者说,小时候她们就在这些地方玩耍,而今一晃20年,老家依稀可见,已卖给亲戚,但旗杆梁、三湾堰、石桥河等,历历在目,不由得勾起那一抹乡愁。是啊,我们已经长大了,一代一代老了,走出去就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但当我们什么都得到了的时候,却迷失在忙忙碌碌的生活里,而故乡还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们的梦里,就真真切切地袒露在我们眼前。只是好像山不再高,河沟不再宽,房子不再低矮,景色依然,同样的日月天地,不一样的身影和心态。
山上岔路多,走错了几道拐,好在及时修正。千里也是多年以前在这里搞社教来过,所以也是凭着记忆探路。找到了一处老房子,全是架子房,还有过去的标语口号,这里原来是一个保管室,在这里,大家要了水喝。中午了,大家肚子都在唱“空城计”了,还要找到杨书记家里,是行者提前联系的远房亲戚,一路问来问去,走到了山沟的尽头,那里叫青家沟水库,再爬上一个缓坡,终于找到了杨书记家,大家甭提多高兴了,13:00多了吧。
进门,大家都在喊“二姐”,把二姐给喊懵了,竟然没把多年未见的行者认出来,最后行者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那种高兴劲啊,简直就没法说了。二姐家里修着楼房,今天刚好喊的电工在安线,要招待匠人,把我们的伙食早就准备好了。杨家哥也是爽快人,他一眼就认出了千里。喝酒也喝得,据说当年因为超生就没当干部了,现在几个孩子在外面混得还不错,喊他们在家耍,但他们就闲不住。二姐熬了两盆子菜稀饭,太安逸了,喝起好爽口哟。最后我们喊鱼儿政委负责收银,每人30元,让她等我们走了后再交,果不其然,鱼儿和二姐在那里纠缠了半天才走脱。还是山里人亲热啊!
走到仪北路黄溪桥路段,然后再向复兴停车点前进,这时几个驴友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是唯有坚持,才能圆满画上句号。16:30左右,大家乘车回撤休整。太阳不知疲倦地散发着它的光和热,热天了,看来只有一早一晚出来活动了。波娃子没来,感觉缺少了调料,看来一个都不能少哈。不过大概是波娃子洋荤不散吧,曹大炮一路又在哼唱“轰轰烈烈我们曾经相爱过”,这首波娃子的成名曲,只是可怜俺们的听觉系统。这次驴行大概30公里,大家觉得合适了。
走遍天涯路,还是故乡亲。常回家看看,常去户外走走,给平淡的生活添加一些色彩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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