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蒙平庄开会的几天里,我每天喝的是内蒙的名酒乾御兴,据说这酒价格不低,大约在80—120元之间。对于酒的价格我不在意,我关心的是酒的质量和品位。喝了几天乾御兴,我感觉酒的品位属于清香型的,口感清淡绵润糖分适中,酒精浓度和体积比大约在38---42%之间。我喝着口感很好,很适应。酒菜的品种和花样不多,完全是地道的蒙古菜。羊肉,羊排,牛肉,手把肉是必不可少。蒙古菜的特点,不是很讲味道,形状,彩的。给我的感觉是所有的菜都咸。我听名厨师说过,咸中得味。不过,菜要是太咸了,味也就吃不出来了。其实,我到内蒙吃的不是为了吃他的口味,主要是吃他的特。在内蒙小住的几天里,我感兴趣的不是他的酒菜。给我印象最深,我评价最高的,是他的饭。他有一道特殊饭是大米和小米炒的饭。我听平庄的吴立伟说,这种饭叫手把饭。饭里面有羊肉丁和豇豆丁。我第一次吃的时候,没觉得有多好吃。 后来,吴立伟告诉我怎么吃的方法,用桌上碧绿的大白菜叶卷着吃,再抹上用肉丝炸的酱,吃起来那口感非常爽。那清淡略带甜味的大白菜,卷上炒饭,用手拿着吃,真比扬州的蛋炒饭好吃多了。 我第一次品出好吃后,向同桌的朋友推荐,大家品尝后,一盘炒饭很快就没了。 之后的几天里,桌上的馒头,画卷,菜饺子,烙饼等主食就被冷淡了。其实做这种饭很简单,根本没有什么奥秘,只要会做蛋炒饭就能做。 把大米和小米饭蒸熟后,把酱熟的羊肉切成半厘米大小的块,再配上些南方的豇豆,就是北方人说的挂豆角,也切成小丁。 用南方的香葱炝锅,然后把豇豆和羊肉丁放进勺里煸炒,最后把蒸好的大米小米饭放入勺一起炒,火候不要太大,用中火煸炒就可以。当羊肉丁、豇豆和米饭炒均匀了少放些盐,就可以出勺了。这样炒出的饭肯定比内蒙平庄的厨师做的好吃。如果也卷上唐山的玉田青大白菜,那味道那感觉那滋味一定非常爽口。在平庄吃最后一次手把饭时,餐厅里发生了点不愉快的小插曲。首先是我。到赤峰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店吃晚饭,大家都到了四层餐厅落座了。 十人一桌坐齐了,就可以用餐了。我们同去的六人,四个人已经到了,另外两个总是晚到。参加会的朋友有几个愿意和我在一起喝几杯。当朋友到我的桌前来时,我们当中一个人说,这里还有两个人没到。人家一看没有座位,非常扫兴就去了别的桌了。当时给我弄得很不好意思。 在平庄的几天里,吃饭时我们的桌总要留出两个座位,给两个来晚的留着地方。加入我们桌的那四位也得等人到齐了才开饭。看到这种情景我就想说话,可又一心思,算了吧。己就到别的桌去吃乐。 师榕,王志峰还有淮北的几个写诗的朋友,在赤峰分手的晚饭上都想和我坐在一起喝几杯,他们一听说还有人,淮北的朋友马上走了。 当时我就来气了。我说,吃饭和谁吃不一样,谁到了谁就吃。别的桌不都是那样吗?说完,我拿着酒杯到了餐厅最南角的一个桌上己喝酒了。坐下来我想,其实,我这么做也有点过分了。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六、七天都是这样过的,何必闹得不愉快。几个朋友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快,师容首先拿着酒杯过来陪我喝酒。当然,我心中的不快是不会和他讲的。随后其他朋友也陆续过来和我喝分别酒。和我一桌的另外几个朋友我不认识,听了平庄的吴立伟部长介绍才知道,他们是司机和随队的医生。晚上吴立伟陪我喝了点酒,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在平庄的几天里,我注意到了,吴立伟跑前跑后照顾与会的朋友,会议期间一直没有回家,他真把我们当哥们了。 立伟敬酒走后,淮北的朋友和平庄的工会副主席因为车的事情吵了起来,他们的争吵一下给晚宴降低了气氛。整个餐厅用餐的人都同时停止进食。我和师容边喝边聊,直到瓶里的酒全部叫我喝。最后,我用一碧绿的菜叶卷上炒饭痛快地吃了起来,吃饱了,我一抹嘴,离开餐厅上了汽车,到赤峰车站等待9点开往北京的列车。这几天一直陪伴我们的石莉,又陪我们到赤峰车站送行。 在车站前,我和石莉说了刚才在桌上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请她别在意,我就是这个脾气。大度、善解人意的石丽笑了笑说:好哥们,别在意,和嫂子拥抱一下。 忘了不愉快的事情。我们彼此理解,相互微笑了一下。就把此事扔在了赤峰的饭店里了。 但回来后,我还一直再回味那手把饭的滋味,和饭里的羊肉丁豇豆特殊的味道,以及吃手把饭掺加进的特殊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