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出来,大柱子你个瘪犊子,别装炕头汉子!”满堂把铁锨使劲儿拍在地上,拍得“锵锵”响。 木门“吱嘎”一响,大柱子边系着裤带边迈出门槛。 “二叔!”大柱子笑嘻嘻。 “叫队长!妈了个巴子的,年轻轻别死在女人肚皮上。我打听了,公社规定,婚假最多三天。今晚你上山看园子。” “是,队长。”大柱子麻利地回屋取了铺盖,转身就奔山上去了。 眼看大柱子的背影消失在山梁,满堂一拉门闪了进去。 “老桃毛老流氓,老不正经!”屋里隐约传出女人呢喃着颤抖着的声音。 山腰,果园,窝棚。一个酥软的女人酮体紧紧贴着大柱子厚墩墩的胸脯,二人都在轻轻地喘息。 “柱子哥,带我走吧,讨饭我也跟着你。我实在没法活了!”女人突然一口咬住柱子的肩膀,眼泪哗哗地流。 大柱子咬了咬嘴唇,抬手疼惜地摸着女人的后背。 “不,桂燕,现在不行!”柱子的两眼在黑暗中熠熠发光,“他整死了我爹,逼死了自己老婆,仗着自己是队长,又霸占了你,把她玩够了的烂货送给我。谁都知道我们早就定亲了啊!他要是真对你好,我也就吞了这口气,可你看……”柱子的手停在女人背部的疤痕上。 女人抽泣着,舔着柱子被咬破的肩膀。 柱子恶狠狠地念叨着:“我把她大闺女弄了,二闺女也快上手了,三丫头才十二,我跟了好几天……” “啪!”窝棚里传出清脆的打耳光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