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灾难,的确在我身上重演,所以,我也只能讲一个故事,才能更加的说明,而这个故事,说的是阿凡堤,到了另外一个星球,预感到了一场大的灾难,他告诉了那里的臣民,那里的臣民没有相信他,还要杀他,而最终灾难降临,人们才相信他,又才奋起反抗,而这个故事,在当今这个社会,又能说明什么呢? 的确,这个故事又发生在我的身上,也许,有人认为,我的确是个疯子,不疯,也是个神经病人,然而,十多年来,我都是这样半疯不颠的,也难怪,我自己还没有妻子,更没有儿女。命中注定,我这一辈子是个穷光蛋,命中注定,我这一辈子,的确,又讨不了老婆! 年幼,就听父母说,我七个月了,都不晓得哭,都不晓得笑,都认为我是傻子,呆子,然后父母又到处求神,求菩萨,五岁了,都还不晓得走路。于是,父母又许愿,又才成活了下来。可是,父母还是半信半疑,父亲虽是一个八字先生,也搞迷信,但在他的心目当中,也并不相信神,所以,注定了父亲的最大灾难,也注定了我的最大灾难,母亲还惨死。 这个灾难发生,也有预感性,母亲是一字不识的,虽说七岁的时候,我是从一颗杨梅树上栽下来,没达死。然而,这个灾难,也只能表明,是我的灾难开始,也是灾难的一种预兆。 表妹在和我谈及此事的时候,她还问我记不记得,在杨梅树上栽下来的情景? 我说,我又怎么不清楚? 过了一会,我又说,我有仙家,我又怎么会达得死呢? 然而,话虽这么说了,但至今都还没有冲出苦海,这又怎么说呢?然而,也正因为多灾多烂,冲不出,才有这个仙家,这也的确,也是事实。但不管仙家是不是我编的,阿凡提的预感,最后还是实现了的。 表妹家,我有好多年没去了,这里还有一个表姐,而我走近表妹的家门,她还有一种不高兴,不高兴,我也没管。 她说,你为什么又要骂我大姐呢? 大姐是她的亲姐姐,也是我的血表姐,我说,我要骂,她看不起人,也瞧不起我,她姑姑惨死的时候,她没有本事去找残害她姑姑的凶手,而把怨气发在她姑爷,还有我这个当表弟的身上,至此,让我这个当表弟的又受苦,又受挫折,这么多年来,都成不了家,都找不到女人做自己的妻子,我又怎不骂她? 不要说是表姐,我又继续说,红风桥上姨娘,我也方过,我都说过她,这天,我还去找过满溪街上杨家林来,可是,我遇到那个姨娘,又听说,她离婚了,见她是这个样子,我又怎么说呢?即使说了,她也恐怕不懂。其实,他们的家事,我早就清楚,只不过,我是在那里故意问她罢了。 我真想说她,你有钱,你都是拿国家的钱,你和他离婚了?干吗又要离婚?我想老大老实的问她,可我又一想,她毕竟还是我的姨娘,现在又离婚了,我又何必再问,打击她呢? 话题一扯,又扯到我的仙家来了,我又说,我在给仙家烧纸的时候,也只有岩生说过我,而岩生,又是她的亲兄弟,我的大老表,然而,这个人,也是阴阳怪气的。 她家几兄妹当中,我又说,只有你这个当表妹的最亲近,我才来走你,也才来看你。 然而,她又说,我听说,你在满溪街上,专门去找那些女娃儿,那些女娃儿大多有些还是学生,你这样去找她们,遭呼别人打倒你喔! 我听了她的言语,我又哈哈的大笑,又说,谁叫她们都不理我呢?再说,我有仙家,这个世界,都还要靠我的仙家,人们才得到安宁,她不愿意和我交往,不愿意和我答话,我又怎不生气?你既然不理彩我,我当然只有打你了,没有你打我的。 过了一会,我又说,表妹,你们经常看电视,你看到那些地震,还有水灾,那些死的人,你怕不怕? 她望了望我,又很茫然。我又举了许多实例,她还是没有弄明白,最后,我又说,我的仙家是知道的,只是人们识不起我,我当然要骂,我当然要打,如果识得起,是好心人,是良心人,我当然要来提醒他,我也同样可以帮助他。 她见我手中拿了一个笔记本电脑,她还不认识,她说,你手里拿的这个又是什么? 她的最小的一个女儿,又才告诉她,是电脑! 她又才说,还说,是来要饭的,说得多么少皮?正弄饭给你吃,你又说吃了,你不是存心今天也来戏弄你的表妹?还说你没得钱,电脑都玩得起? 罢了,罢了,我又说,虽然是我今天有意来试探表妹的心,但当表哥的,的确也是个穷光蛋啊!记者、 、诗人虽然也有我的名份,但我的确没有钱,是业余的,不是专职的,如果真有工资,是高级记者,还找不到一个女人吗? 正因为不是专职的,人们才看不起我这个业余记者,我这个业余记者,才受到一定的阻拦,又才在四面八方到处求生,你以为前头几年,我都是专职的记者? 我是在外面照相,我又继续说,是一边在外面给一些老百姓,照普通的生活相片获取微薄的收入,而又一边又利用业余时间写点东西,人们还不高兴我,还有人问报社,張兴发当记者,是那个帮的忙,我朋友接到电话,当场就回答他,是我帮的忙,你要咱过他,他们又不敢了,这些人啊,怕的还是上面有关系。 于是,我们又扯到家庭,又扯到政府,更扯到当地恶事业,于是,我又说,仙家要我找他们的女儿,是因为他们过去干涉过我,乱说过我,甚至还把我逼向了远方,这笔丈,当然要由他们来偿还。 这所有的一切,又都是仙家帮的忙,也是仙家帮我找的朋友,也是仙家帮我找的老师。如果没有仙家,而仙家说的不是事实,我的笔杆子又敢杀向他们?现在又敢强行要他们的女儿?虽然他们的女儿也不干,但仙家是说了的,必须打,必须强迫!我去强迫,也不是去强奸,而只能是强烈的追求。 我看了表妹一眼,又继续说,反正,我要搞她过难看,谁叫他们过去又说我侮辱妇女,调戏姑娘,让我至今找不到婆娘,既然,我已经48岁了,都还没有找到婆娘,我当然要找这些侄姑娘做老婆了! 正因为还没有找到,公安局才答应,让我自己去追!街上姑娘多,我又怎不自己去追呢?我既然是追你的姑娘,也是看得起你的姑娘,你怎么又可以再说又是侮辱你的姑娘呢? 所以,我又继续对表妹又说,我当表哥的,决不会乱来的,只要你的心理真的又想害人,也想重新整我,我在仙家的提供之后,你真的起了这个心,就是直系血亲姑娘,我也决对不会放过,但这些直系血亲姑娘,我要她做老婆,那是不可能的,只能是发泄,只能是玩玩! 不是直系血亲,而是血亲,就像我和你,你对我好,又心痛我,我还可以尊重你,你有什么困难、麻烦,我还可以帮你,你如果也像大表姐那样,像那几个姨娘那样,对不起,反正你家堂哥,明权老表,也说过这句话,老表,毛起点,管她老辈,小辈,不要认,再认,你就没有希望了。 你说,我当表哥的,又会认吗?如果真认了,我不是真的也要打一辈子的单身汉?何况,现在这个社会,多得很,老夫少妻,那些县官老爷、老板,还有几个家的情妇,尽是年青的妹子,这又怎么说?更何况,我是帝王的身份,我是皇帝,这些灾难还要靠我的仙家来提供,江山都是我的,你还不干,还认为我是疯子、是神经病? 几年过去了,我这个人,尽管也追得很辛苦,也打过多少次架,也找过许多人帮我,然而我的灾难依然没有停止,不仅后来,的确还把我打成是疯子、是神经病,而且的确政府也关押,还造成我终身的残废,即使我说,我是皇帝,是神的使者,又怎样呢? 老实说,仙家来的时间虽说伴随我多年,还是在我走投无路,而又想到自己要结束年青的生命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来的,而那个时候,仙家就说到了世界大战,还有各种灾难,然而,这个灾难暴发没暴发,人们自然也很清楚。 只可惜,即使我利用了这个仙家,利用了这个世界大战,还有这个世间灾难是事实,也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且,再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你说,这个灾难,是不是在我的身上又继续重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