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这几天突然浑身发软,眼睛发黑,无意中看到大便油亮发黑,腥臭味道很厚。四喜连忙跟老伴关兰说起。 关兰一听,不敢怠慢,立即到卫生院跟有关大夫一说,风风火火跑了回来。 “大夫说是胃出血,马上到旗医院住院治疗!” “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哪来的胃出血?”四喜还是将信将疑。 “快把药吃上,这是云南白药,止血的。”关兰拿出来一大堆大夫开来的药片,倒了一杯白开水,强迫四喜服下。 这个时候,四喜才想起来,和自己一样的几个同事,每次喝酒前都要吃一点食物,不然的话,容易醉酒,胃里闹腾的厉害。 那几个同事,有的成了胃癌晚期,有的胃穿孔出血。 “啊呀!” 四喜不由得胡思乱想,问题严重了! 四喜心里紧张,但是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怕老伴着急。 说话间,关兰把东西收拾好,老俩口来到了汽车站,坐公共汽车到了旗医院。 检查结果:胃溃疡出血,十二指肠溃疡,没有癌变。 一位老大夫告诉四喜老俩口,出血点太危险了,再偏一点,连上医院也来不及。 四喜把胃溃疡治疗好后,回到了家一年。 四喜发现脸部麻痹,手有时候拿不住茶杯,几次掉落在地。关兰又催促四喜到旗医院检查治疗,结果是:脑梗塞。 通过治疗,四喜康复回家,不能够干什么活,开始修养。 女儿晓春和女婿二宝,买好了房,装修完毕,让四喜到乌海居住。一来乌海环境很好,二来他们好照顾老俩口。 在儿女们的劝说下,四喜和老伴关兰来到了乌海居住。 四喜他们到乌海居住刚一年,小区来了一个“千万”富婆。 出于好奇,四喜和老伴特别注意这个富婆。 不知道的城市的潜规则,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区的人见面多了,熟悉了也是打过招呼,谁也不询问谁姓什么,哪里人氏,过去干什么工作。 这个富婆絮絮叨叨,爱和人套近乎。 尤其是关兰,只要你说,她就爱听,怕伤了人家自尊心。 富婆年龄五十左右,城里人从脸上据本看不出年龄。 富婆说,贫困的时候,夫妻俩卖过豆腐,搬过货物,种过蔬菜,贩过皮毛,打扫过大街。夫妻俩相依为命,为了孩子,为了生活,形影不离,相敬如宾,知冷知热。 通过炒房,有了资金。又自己开发房地产。 鼎盛时期,有售楼小姐30多名,房产无数。自从有了钱,丈夫就不回家。回了家,也是例行公事。 富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拍屁股,离了婚。 丈夫跟小三结了婚,小三卷包一大笔钱,跑了个无影无踪。 富婆为了丈夫的事业,曾经游说三亲四友,利息从一分到贰角,不惜把母亲的棺材板钱都交到了丈夫手中。 楼房越来越高,债务越来越多。 通过富婆的手,究竟集资多少钱自己也说不清楚。 房地产不景气,资金链一断,无法还债。房产都给银行还了贷款,还不够。 三亲四友的血汗钱打了水漂。 听说回迁楼租金便宜,便来到了幸福新村租住。 晚上凌晨一点多了,小区的人都睡觉了,富婆睡不着,发现四处是要账人的声音。 成了穷光蛋的丈夫,脸皮一搭拉,来到了富婆身边。 老俩口孤苦零丁,形影相吊。儿女们看不下去,让老两口破镜重圆。 丈夫进了门,有了靠山,富婆倒是睡了几天安稳觉。 谁知道,好景不长,半夜三更,富婆浑身发软发热,发现那些死了的和活着的债主的后代,从四面八方利用激光照射卧室。 卧室里热得就像蒸笼内,老两口没有办法,只好睡到卫生间,这样才好点。 四喜老俩口听罢富婆絮叨,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 老俩口只好敷衍几句:“小三该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