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面镜中的反射还是那么的倔强,就如同外面的哨声依旧不息。频繁的巡视里,却是看不见的错杂。偶尔的碰撞,也不过是我们彼此的无言。 其实,不过是特立的独言在那觥筹交错中耀出的火花。从那刻起,你成了焦距的中心。 “喂?总算通了。快点回来,辅导员查人了。” “啊?可是,我在……” “还是赶紧的,先回来吧?要不,……” “好!马上!!!” 手忙脚乱中,从一沓的纸堆里找出手机。看到辅导员那清晰而又带点刺目的号码,“砰砰砰”的乱跳声,掩盖了周槽的喧哗。 “辅导员,今天上午我去本部听魏剑美老师的课了。忘了跟你说了,…”低沉。 “你自己没课吗?” “嗯…有!”苍蝇般耳语溢出。 沉默,片刻。“下次记得请假!!!” “嘭”,挂了。 “你真幸运!” “嗯?” “C和辅导员吵起来了。” “啊?哦!” 听闻,那次你用自己的言论争辩,多余的冗长的课,不过是一种浪费;为什么要把我们精彩的青春丢弃在浪费的光阴里?如此一来,不是一种践踏吗?无言的辩驳,留下对方刻骨铭心的记忆。桀骜不驯的你唱就了那段传奇。 从来没有人知晓,多少次的孤寂只不过是你的孤癖与沉思。不管是写作的高手也好,还是语言的能手也罢,都不过是你外表的坚强。瘦俊的身影总是刻满你的背影,看不到的永远是深层的哀眠。从不刻意的眼眸却是你不甘的激情。忘不掉的总是秋风的余梁。 “嗨!C!!!” “额!刚才没看清,不好意思啊。” 笑笑,“没事。” “你在哪自习啊?” 指指隔壁的一楼。 “我也在那,最后一排……” “哦!”微笑,随风而行。转身,没入黑夜。 微笑的开头,微笑的末尾,都是无言的初衷。 抬头,回眸,再不见那昔日颜。是时光机的错叠吗?还是花儿的难言?空旷的冰凉,也不过是一室的寂。 行走的步伐里,有转动的座椅随之而鸣,有淙淙的流水声从各处飘来,有不安分的铅字在那匆匆而过。可,就是不见你座位上的流光。没有了等待的,是不是就不再哀眠? 多少次的回合,想要追问的,永远只是浅层的薄雾。 夜,深一样的黑。静立的屏幕还在那里沉默着。窗台上的护栏也不过坠入了这黑的夜。纤细的步伐,是他者的铃音,却再也不是期待。 水在一滴滴的流逝,时钟在那控诉着一切。笔下的行迹构成了光阴里的留痕。各自用白水瓶装置的梦里,都是我们不曾触及的地方。 “终于开了。” “是啊!” “你们还算幸运的,我刚才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呢?” 看来烧水器也挺顽强的,非得让人陪着才行。不然,怎来的热闹? 隐约中,似乎是你的轮廓再次显现在打水的门口。眨眨眼,怕错过,定神,细看。原来,不过是依旧。 笑容堆满你的脸上,温暖流入你的心田。然而,空白的一切,却是来的这么突然。本以为,可以留住的;结果,还是如此。 没有改变,没有喧嚣。只不过是,你在梦的边缘。 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