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醒来天已亮,我起床后来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凉水喝,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早上一杯水必少不了,我一饮而尽,水是生命的源泉,上善若水,新的一天补充体内水分,又是新的能量。洗洗涑,涮涮牙,就开始做起了早餐,想起昨晚还没吃完的剩饭,今天这个早晨总算有用武之地了,做炒饭吃是我的拿手戏,曾记得小时候吃着妈妈的炒饭特香,时间久了,学着妈妈的样子做起了炒饭,有点妈妈的味道,就这样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县城读书住在爸爸的单位上,我和爸爸一起烧着柴禾点燃钢碳,放上铁锅,倒上猪油,加点菜叶丝丝炒两下,米饭倒入锅中,加一点水,盖上一个铁盆子,稍许加点盐,混合不断翻炒,菜叶猪油米饭的香味扑鼻而来,一顿美餐就做好了,爸爸一碗,我一碗,刚好两碗饭,不多也不少。 “爸爸饭做好了,请吃饭。”我说。 “好的,泽栋。”爸爸说。 爸爸过来了,我把饭端给他,一张小桌子,一个小椅子,父子俩就这样坐着吃饭,很香很甜,虽然当时的条件有点艰苦,烧火做饭全在屋里头弄,有时候烟子四处飘,还有点呛人的烟味道,有时眼泪也要呛出来,生火时最恼火,火生好后就没事,钢碳燃烧火很旺,烧水做饭也很快。 现在我做炒饭所需的佐料和配料很简单,不管做什么菜,盐巴和味精是必不可少的,有了这些玩意儿,才叫有盐有味。在这秋天的季节,大白菜也是很好吃的,我洗了几叶白菜,切成丝丝,冰箱中取出鸡蛋两个,还有一根鸡肉火腿肠。鸡蛋轻轻地在灶台边边碰开,打了两个鸡蛋放进小碗里,我拿来筷子把蛋清与蛋黄拌合在一起,随着不断抖动筷子的频率加快,蛋清不再是蛋清,蛋黄不再是蛋黄,透明的蛋清也变成了黄色的。火腿肠我把它切成两半边,又切成改下刀,两边变成四边,刀子快速拌动,最终切成了无数的火腿肠丁丁。打燃了火,食用油加热后,看见油烟起来了,我开起了抽油烟机,准备炒饭啦。 油温达到一定的火侯,我快速将小碗中事先准备好的鸡蛋倒入铁锅中,鸡蛋与油相互融合,一个圆形的金黄色的蛋饼出来了,但我很快又把它搞碎了,需要炒饭用的蛋丝或分块的片状蛋,而不是蛋饼。经过一会的翻炒达到了预期目的,我又把白菜丝和火腿肠丁倒入锅中,让它们自由组合,彼此融入混合搭配,放入少量盐巴和味精,翻炒翻炒再翻炒,米饭倒入锅中,还要翻炒翻炒再翻炒,不一会儿香味都出来了,起锅开饭啦! 琴,饭炒好了,快过来吃吧。 等一会,我再疏头。 那好嘛,要得嘛。 这时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忘记热牛奶了,因为没有烧汤,只有喝点牛奶了。我又去厨房把开水壶加水,烧开了倒入小盆中,放入两包牛奶烫热下,几分钟过后就把牛奶拿出来了,还真烫,好在是秋天冷,喝热点,吃得心也舒服点。等了一会儿没见琴过来,我就先吃起饭来了,听见一个声音说道:“你吃得好香哦,看嘛,就不等我。”琴在说。 “不是没等,而是现在时间很晚了,我还要上班,只有早点吃啦。”我说。 “好嘛,你先吃吧,不要当误你上班。”琴说。 “好的。”我说。 没过多久,我三下五除二就把一碗蛋炒饭,还有一包牛奶喝完了。简单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走,这时琴说:“等一等,把垃圾一起带下去。” 我看见她把厨房的,客厅的,还有卫生间的垃圾收拾集中在一个大塑料口袋中,我就顺便带下去了,刚要走,她又说:等一等,还有一个塑料破菜筐。我接起了塑料筐,跟琴道声:我走了哈。她说:你走就走吧,难道还要我送你不成。 呵呵,我一笑而过,就上了电梯,行至一半时,正准备下楼,结果门开了,一个美女说道:帅哥,还没到! 哦,我才明白,这是中途电梯停车,其他楼层有人员也要下去。就这样稀里糊涂下了楼,人的记忆有时候难免消失,习惯动作电梯开了就下,也没注意几层楼啦,与我相同一样的人大有人在吧,或许这个世界改变了我们,更是科技改变了世界,也改变了人类。 下楼后,看见天空还下起了雨,只是很小,小雨滴亲吻着我的脸,知道这雨来得很温柔,不会有大雨的,也就不用上楼去拿雨伞了,一会儿就停了,我走到地下室车库去取电动车,这时电视中传来熟悉的歌声: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她那粉红的笑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 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流浪在草原 跟在她身旁 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 和那动人金边的衣裳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人们走过她的帐房 都要回头留恋地张望 一首西部歌王王洛宾的《在那遥远的地方》那优美的旋律让人久久不能忘怀,以前也好像在电视中听到这首歌,除了好听还是好听,除了喜欢还是喜欢。这是一种享受,音乐的世界,乐来乐动听,可不是吗? 停车库的老板娘每天早晨起得早,电视一看,听听音乐,守着车子,给来往取车的人发牌收牌,忙得不亦乐乎,早上那段时间就是忙点儿,她还要给老伴杜飞做饭,还要洗衣服,杜飞平时都要去菜市周围卖柠檬还有红苕粉。有一天卖菜刚好遇见他,他小筐筐中的柠檬销售很快,一会儿功夫就卖完了,看见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的老家也在安岳,我的爱人也是安岳,算起来都是老乡啊,我也叫杜飞老乡,有次我喊老乡,他说:你是安岳哪个当当的呢? 我说:俺是城北啷个当当的。 “哦,我们离得很近吧,我们还是一个乡的嘛?”杜飞说。 “就是嘛,几个大队都是紧挨着的。”我说。 我当时是骑着车子去买菜的,他有时候还替我守车呢,我把车子停在他卖果果的后面,让他帮我盯着,他也很爽快答应了。在外遇到老乡硬是好办事嘛。 杜飞人非常勤快,他跟老板娘关系相处得很好,很少看见他们老两口吵架,俩人最大的爱好也是爱看电视,偶尔也打扑克牌玩,地下停车库非机动车都是他们两口子在守,我每月都要付20元停车费,一年算下来也有200多元钱要给他,还管充电,像我这要的上班族,天天上班,晚上充电,比在其它地方充电便宜多了。 充好电的电瓶车马力足,可以让我来回往返一趟没问题,我从地下室车棚旁出来了,里边地下室是秋暖夏凉,刚出来那阵子还是温差蛮大的,就像屋头的空调是春天,外边是冬天,在这个季节,有点快接近冬天了,气温说变就变,谁也说不清楚,早行的人们穿棉袄的也有,骑车儿更不用说了,只要不冷,穿什么也是自己决定,别人管不着呢? 我骑着电动车在往上班的路上赶,行至金河宾馆附件红灯口子停了下来,看着那马路边的一个餐馆很引人注目:努力餐。让我想起了《古诗十九首》中的诗: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