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甘愿为了一份情牺牲一切,不顾生死。
——题记
一、女人
认识她是在10年一个再平淡不过的夏天,没有相爱的人,没有真诚的朋友,甚至最爱自己的家人都跟自己相隔万里。我就是这样子一个人,嗯,一个人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遇见了那个生如夏花般的女人。
那是一个繁星似锦的夜,或许是因为悲伤的种子作祟自己内心孤独的困楚,亦或许是因为不甘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境地显得如此的落魄和不堪。渐渐迷恋上那个叫做酒吧的地方,看着那里的人,宣泄着,疯狂着,甚至迷醉着……
那个夜……
女人很安静的坐在那,旁边的男人很兴奋,不时的挑逗着女人,女人只是婉儿的一笑而过,似乎那一笑只是一个表情,后来才知道原来那种笑也就单单只是一个表情……
“可以坐下来么?”我寻着那安静的气息走过去。
她只是转头看了一眼,随即移动了一个座位,旁边的男人用一种很莫名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或许是因为妒忌,也许是羡慕……
“一个人?”
依然就只是看了我一眼,后而喝下那杯中仅存的辛辣味。
“服务员,给我来一杯BloodyMary给这位女士。”
“你?”她只就吐出一个你字,仅此而已。
“我?什么?”
“哦,没什么……”
“你知道那个故事?对么?”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
她侧身转向我,从她的眼神中我可以知道,原来真的有人知道那个故事……
服务员把调好了的鸡尾酒送到女人桌上,转身去往另一个需要服务的桌子边,我想就算是这里的服务生,也未必知道BloodyMary里的故事……
“你也知道?”她有些差异的问。
“原来你真的知道,可是你觉得人性的弱点到底是什么?”
她看着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可能是因为爱才会变得脆弱。”
“因为爱变得脆弱。”这句话是10年那个夏天,从她口中说出的,我便一直记得,在经历的这些年之后,我才觉得女人的那句因为爱变得脆弱是如此的富含深意。
女人尝一口血腥玛丽之后,对我说,这里的鸡尾酒不太正宗,没有血性,更没有灵性。
原本如此,从我第一次踏入这家酒吧我就知道这里的一切都只是那些浮夸的人们炫耀浮夸的生活而已,那些调制出来的都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液体而已。突然想来,第一次要一杯BloodyMary的时候,还跟调酒师,可能不能称之为调酒师的服务员理论了一番,只是因为它的味道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是,因为这里的男男女女都很少知道这个,而且就算知道也不会要这种看起来很血腥的鸡尾酒。”
“跟我想的一样,这里的人只是在这寻一份刺激和一份虚伪。”
“呵呵,你不是?”我意识到自己的无礼。
“你是想说我能跟你出去开房,对吧?”
“很爽朗的女人,那你怎样?去么?”
“等我喝完这杯不太地道的鸡尾酒”
如此一个女人,如此一个让人觉得很放纵的女人,如此一个让人觉得可以随便调情的女人……
二、原来你不知
“去哪?”她直言。
“那就去皇城吧。”
“随便。”
当时的我暗想,是挺随便的,就像我一样,是个害怕孤独而随便的人一样……
我们激情的亲吻,我知道当时的我犹如一只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就想吃掉眼前的这块肉,我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看着美丽的酮体呈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甚至无法抑制住即将喷发的荷尔蒙。
她躺在那,好像激情褪去之后一样安静的躺在那,我吻遍她全身,明知道她的身体随着我的亲吻和爱抚有爱的感觉,只是在某一个瞬间,我似乎看到她眼角划过一滴眼泪,就只是在那一瞬间,甚至找不到眼泪落下的痕迹。
“怎么了?不舒服么?”
“不是。”
“那算了。”
“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知道,我们都是疯狂了的人。”
躺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感觉她的身体很冰很冰,犹如一块冰块搂在怀里一样,我也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看着那美丽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体,我知道我该有多想去占有,可是我知道,就算占有了又能怎样,只不过是一个空洞的身躯对欲望的满足而已。
“你知道玛丽发疯的真正原因么?”她突然问我。
“不是因为那个医生想要非礼她么?”
“其实并不是的。”她回答道。
“其实玛丽只是爱上了一个人,只是那个爱人终究无法爱她,或许是不能爱她。”
我着实不知道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还爱着另外一个人,女人告诉我的单只就那样一句话,那个爱人终究无法爱她,或许是不能爱她。
说完女人又安安静静,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只听得到两个心在一起毫无频率的跳动,终究只是两个疯狂的人,只是那一夜没有做完疯狂的事……
女人睡觉的样子很让人心疼,看着她熟睡中眉头紧锁的样子,我意识到这个女人该有一种怎样的过去?她来自哪儿?她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呆多久?
只是奇妙的时间一晃而过已有三年,这个夏天,我突然又想起那个曾经让我心疼而又羡慕的女人……
三、故事
其实我只是想要写一段故事,一段关于爱情,关于人性,关于生死的故事……
那之后女人时常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们经常一起去看电影,去喝下午茶,去街头玩自拍,去做一切情侣该做的事,唯一不做的就是做爱,我时常在想我为什么会没有目的的跟着这个女人去做一切她想要做的事?难道我起初的目的不正是为了跟她一起享受鱼水之欢么?这一切都好像变得没有了目标,更没有头绪……
女人还是一如当初在酒吧里看到的样子,安静,婉儿而笑的美丽,只是不同的事她会跟我说一些她说从来也不曾对人提起的往事,我像是一个倾听者,一个抚慰者,一个可以安然她内心的陌路者。
女人曾爱过一个男人,男人很爱她,爱到骨子里,爱到血液里,爱到可以抵达生死的程度。只是那男人因为爱而不能再爱……
可能故事就只是故事,也或者只是一个梦,醒来发现打湿的只是安放于头下的枕头,如此而已……
那一年,女人和男人相识,一起上学,一起恋爱,一起成长……
男人说:要是哪一天我看不到你了,我就去十八楼,纵身一跃。
女人说:我靠,那你一跃之后就真的看不到我了咋办?
男人说:好吧,那我带着你一起。
女人说:这还差不多。
就是这样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的爱情。
听说男人很优秀,上学,毕业,找工作,一切都在爱情的美好里顺顺当当。女人上学毕业,一样找了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如此平平淡淡的过着……
一天男人回家从背后抱着女人说:我们结婚吧。
女人转过身,笑的像个孩子。
那是个很安静的早晨,阳光撒在床上,女人也很安静的睡在梦里,在梦里女人好像看到了自己穿婚纱挽着男人的手臂走在红毯上的自己。笑出声来,男人从厨房里跑到卧室害怕女人在做噩梦。只是……
男人看着女人嘴角上的微笑,心里暗想真是个小傻瓜,男人在厨房熬稀饭,那是女人最喜欢的红豆稀饭,男人会在每个散漫阳光芬芳的日子里给女人一顿最美好的早餐。
男人走出房间,回头再看了一眼女人,只是那一眼之后就再也不曾看过女人哪怕一眼……
男人回过头看了女人一眼,心想真是个傻瓜女人。男人关好门,下楼准备给女人买她喜欢的油条和对面那条街的葱油饼。
男人带着耳机,听着美妙的旋律,想着心爱的女人那傻傻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男人倒在血泊中,没有任何的征兆,男人的嘴角甚至还留着那一丝微笑,男人的眼睛看着家的窗户,透过那扇窗户男人好像能看到他的整个世界,可是这一切都好像没有了期望,没有了期望……
女人在梦里挽着心爱的男人手臂,嘴角的微笑只是在一瞬间消失贻尽,因为梦里她的爱人突然间不见了,就像自己的整个世界崩塌了一样,女人歇斯底里的哭着喊着,眼角的泪水瞬间潮湿了枕巾,女人从恶梦中惊醒:幸好只是一场梦,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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