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找我倒霉的原因,说出来您可能不信,就在那天早晨,难得在家做了顿早餐,打了两个鸡蛋,放进微波炉。不一会儿,只听“嘭”地一声闷响,打开看,一个鸡蛋爆炸了——还好不是原子弹,清理一下就没事了。我端着还算完好的另一个鸡蛋,吹一吹送进嘴里。这一咬不打紧,它竟在我嘴里爆炸了……
我捂着被烫伤的嘴,心想这下可好了,正巧这段时间经济吃紧,全省了。于是我就关门闭户,干起了爱情建筑师爬格子的营生。
那就先从结构说起吧。我对色起初很单纯的,就像对情一样,单纯得就像一头专吃青草的绵羊。我的网友武陵春说:“对于情,我只能说"情"真他妈不是好惹的,所以我至今只惹了它两次,一次我怕它了,一次它怕我了。”我看后笑了,他娘的谁说不是啊!
起初我怕男人,就像绵羊怕狼。L刚认识我不久,拉着我的手说嫁我吧!我害怕得要命,竟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后来在他一再催问下,我竟仓惶地逃了。后来经不起他死缠烂打,我怕了他了。
我不只怕L一个,像所有对我有点儿垂青的男人我都怕。有一次L出差,晚上十来点钟光景时他的朋友Y来敲门,我说睡了,我不想起床!Y说你开门吧,讨杯水喝!我真想穿着睡衣将门打开然后再钻进被窝,让他坐在床头聊两句就行了,因为Y 平常很君子的。但我还是穿衣起来了,因为我怕吵醒明早还要上学的孩子。我下楼来,将Y放进门来。说到这里,您可能要问我为什么要用“放”字?因为后来才想起Y原来也是一头怀春的公狼。假如早知道他也是狼,我会迎他吗?
他好像喝了点儿酒,醉眼迷离的,但话却不跑题。我忘了我心不在焉都跟他闲扯了些什么,只知道我挂在楼下的电话隔一会儿响一次,可当我伸手去接,那电话就沉默,再就挂断了。我纳闷,Y却在一旁不怀好意地坏笑。我问他笑什么?他说这只有你自己明白,谁给你发的暗号?我怔了半晌,才品出这话根本就不是人话,纯属放狗屁!我就赶他走,他却赖着,说喝多了,跟老婆吵架了,今晚不回了,我就睡你家沙发上!我心想这哪成,她老婆明天知道他们生气我还容留他一定会骂我的,当然那时我还是没生出别的想法来。正当我考虑着如何安置面前这个男人时,Y的老婆一下从我敞开的大门里直冲进来,犹如一头下山母狼,嗥叫着,有些声嘶力竭。我才知道,这晚我绵羊了。
我在男人面前绵羊,但我对女人却从不手软。我属狗,按民间传说狗与狼同宗,按辈份狗该是狼的舅舅。我是你舅舅我怕谁?我冲着那女人的咆哮表现出来的就是漠然而视。她被我的漠然激怒了,如狼般地想上来撕咬。我心想小样儿,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我直想冲上前给她两记耳光,但正当我举起手时我又绵羊了,因为我看见站在一旁的那头公狼。我说过我那时还是头怕狼的绵羊,在男人面前我从来都不敢凶相毕露的,这叫伪装。他女人不知道啥叫伪装,因此她要吃亏。我用无辜的眼神望着那头早已想发作的公狼,他当然也看到了我无辜的眼神。于是他冲将上去,一下就将那头母狼打倒了。
后来才知道那响响停停的电话就是那头母狼打来的。我仔细琢磨,她怎么知道自己的丈夫正在我家坐着还赖着不走?他们不会是合了伙地想捉弄我不成?可这样做能带来什么好处呢?再想不会。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一定是那头怀春的公狼在梦里不小心叫出了我的名字,而正巧被那头母狼听见了!他娘的,叫什么!
写到这里,我就想起一首歌来: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