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阳初升的地方, 住着直发黑眼的东方民族, 这里是农耕游牧的老黄种族, 她深邃的聪慧相伴文明的古老。 穿过平静无垠洋海的波澜壮阔, 相隔又丝联的巨硕土地, 那是狩猎采摘的原始部落, 印第安原住民依然欢声笑语。 在地中海和波罗地海相夹的地带, 那里到处洋海环抱, 金发碧眼酷爱冒险是老白种族, 航行征服大海的未知浪花翻滚。 在赤道炎热的区域, 住着直立类人猿的先祖, 乌黑卷曲发型的是老黑种族。 老黄和老白牵着老黑的手, 携手奔跑在文明科技的阵地, 思想的引路人创造火花璀璨, 技术的带头人发明奇思妙想。 在草原广袤的旷野, 男人是草的葱绿匍匐, 女人是花的绯红玉立。 再优越的男人只有一个老婆, 再卑丑的女人也有一个老公。 倘使为人母的女人产生婚外情, 那也将开明而不可原谅。 孤岛的孤雁栖息枯树, 那是大雁厮守配偶的情调。 苍狼对着长空长啸, 天际挂一轮皎洁明月, 树梢倒影在红土地面摇曳。 在首都通往港口的径直窄道, 单侧单行时有避让的理得, 穿梭的车辆往来间隔, 悠闲的动物在路旁啃食草叶, 在沃伊镇群山的脚底, 慵懒的狮子潜伏等待猎物, 及时雨的间歇造出一弯彩虹, 动物的王国便是动物的迁徙。 老黄的褐黄是土地孕育的温寒, 老白的浅白是酷寒历经的冷凉, 老黑的油黑是太阳照耀的灼热。 不同的民族国家飘扬各样旗帜, 不同的肤色民族遗传密码的基因。 遥想两万年前刺骨的浮冰覆盖海峡, 同种先民的狩猎追随动物的迁徙, 踩在坚硬的冰面没有足迹, 只在松软的雪地深入半尺, 走过窄窄海峡便是另一番景象, 那一片土地的广袤人迹罕至。 在那窄窄的中美州半岛, 相隔太平洋的对岸大陆正值商文明, 而这狭小区域玛雅文明初现, 狩猎采集依然流行于邻居, 可那是相隔千里的远处。 在多海拥抱的开放土地, 冒险激发人们航行的探索意识, 征服土地的山川河流, 攫取商贸的财源滚滚。 在现今科技发展的快速节奏, 巨硕滚圆的地球变成缩放的平面世界。 地球不变世界变小, 路程不变抵达变快。 谁甘于做草原的清道夫, 谁情愿做森林的卫道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