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日报》第05版:周末副刊2016年9月11日星期 日《读什么书才是更重要的事》李哲老师文章中提出“过多的阅读物对于智能未必是正面的能量,我们必须把阅读的庄严性、严肃性重新唤起,作者和出版人要为阅读拦下第一道人文底线”“ 在这个出版门槛很低的时代,图书辨别的工作是一定要做的,孩子的阅读选择权利不能过大”等观点,无疑这些观点都具有现实与深远意义。 当然,通过上述文章,起码可以看出贵报重视副刊文化导向功能,更是办好一份报纸的具体体现。相对贵报的其他报刊,副刊依然存在“副刊文章土豆片,广告堆里直打转”问题。因此,仅凭上述大篇幅的副刊理论文章,都能够让我们读者感受出贵报编辑的责任与担当。因为毛泽东发表于《战士周报》上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鲁迅刊登于《晨报》上的《阿Q正传》等,都是副刊的功劳,包括王蒙《夜的眼》、张洁《拣麦穗》等,离开副刊也不会出现上述名家,更谈不上采访他们,听他们表述如何读书的问题了。 既然,贵报副刊不刊广告,刊文章,而且谈论的是如何读好书问题?我都有责任给予点赞。讴歌、鼓掌之余,作为最一线始终酷爱读书的中年读者,我也想谈点如何读好书,又如何会读书问题。因为相对上述名家而言,我们这类一辈子普普通通的百姓中,对如何读书有想法的也不少,起码这个群体比名家多,而且决定着整个社会读书水平。比如:上述文章中,未涉及到的如何阅读经典国学书籍问题,像参与评报群,我依然在阅读《杂剧·感天动地窦娥冤》第一折(繁体字),将不认识的字采取标注方式标在书上,为何要这样去做呢?因为尽管是中年人,但从事文字工作必须掌握繁体字以及各种文体写法,初读、熟读、精读等这些环节,我们这个年纪段读者如此读下去,是否会感染更年轻的读者去读国学书籍呢? 又如:上述文章中,提及的家长为孩子选有益好书问题,假如家长都不会读书,也不知分辨好书与坏书,知识面又不开阔,谈何去指导孩子读书什么书籍呢?像不少学习书画的孩子,一直到退休都没有研读过各种古书,甚至宗教方面书籍,谈何掌握传统书画艺术呢?因为不少历代名家字帖都是抄写的佛经等,而且古书多半没标点符合,缺乏古文字学等知识,谈何成为真正的书画家呢?类似其他行当也如此。因此,我个人认为名家也好,我们一般百姓也罢,不管哪一个年纪,处于哪一个层次的人士,都应该将读书当成一种生活习惯,而不是出名成家等功力的工具。而且还应该带着思考,探究性去读书,如此以来,才会让整个社会读好书,会读书成为一种新常态,否则也是治标不治本。 扯到这里,让我想起崔素兰老师《新闻采访与写作》19页提及的一个故事:传说早年美国有位新闻工作者,在拿到爱因斯坦的一篇科学论文后,没有迷信这位科技大师,而是亲手对论文数据进行推算,发现论文数据存在问题。他向爱因斯坦提出后,对方十分感激。由此可见,任何阶层人士读书,只要一丝不苟,敢于质疑,一定会成为一个会读书的人。结束文字时刻,我想说,除了反动迷信等书籍外,既然是出版的书,“开卷都会有益”,问题是要掌握质疑、分辨、消化、吸收其中精华,剔除其中糟粕的方法,这个才是读书的根本。以上浅见,并不妨碍上述文章是好文章的标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