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好多的人,好多的事像过眼云烟般淡去,而憨金狗,一个憨憨的,话都说不清楚,靠自己诚实的劳动谋生,连大名都没留下的人,却鲜活的活在我的心中,那样亲切,那般敦实,那种善良。...
小时候爸爸、妈妈很忙,很少关心我们的生活,那时候的我们仿佛也不需要他们的关心,只要有饭吃,我们就能过日子了,学习也不用家长过问,总是早早地背着书包去上学。小学一年级刚入学的时候,我也是和邻居同龄人一起去报名的,没大人带,看到一个由着家长...
捉蝉,吃蝉,我的童年每年有三、四个月几乎是与蝉一起度过的,蝉成了我生命中的一个重要情结。遗憾的是,如今在城市里浓荫覆盖的大树上,几乎听不到蝉鸣。这是因为,蝉在脱壳羽化之前生长在地下,靠吮吸树根的汁水维持生命,每当夏季来临它会从地下爬出来...
母亲做的剁辣椒,即使是辣出了我们的眼泪,还是那么好吃,下饭。离开的时候,母亲还要为我装一瓶剁辣椒。我不要,母亲就说: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装点,不碍事。到了异地,将母亲打发的物品拿出来放在柜子里,看到那些带着母亲体温的东西,眼泪就出来了...
少年总想离开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世界逐渐大了,但又总有空荡、漂泊的感觉,每每这时思乡的渴望自然强烈起来,于是把记忆的拓片一张张捡来,拂去蒙昧的尘土,让家乡清晰起来,就像电影就像昨天那样生动——我感怀故乡的小桥流水。...
二十年后,我因事路过平江。见到平江苍翠的山岭和朴实的厚土,突然就想起童年时印象深刻的两兄弟来。二十年光阴,七千多个日夜,我不知道,两兄弟是否还健在,是否在年老后,回忆自己江湖的日子里,还有我这样一个小毛孩?...
密密的绿叶,捧出几撮白润细腻的桂花,暖暖的香气融进余热尚存的秋日阳光,房间里,暮色薄薄,人间静好。迎着斜阳,一只白蝴蝶,扑着金粉,若隐若现。它来自浅浅尘世,还是烟波深处?...
安安的童年是“无法无天”的,因为她不用流浪、不用自卑更不需要卑微的寄人篱下。而我的童年一直渴望有个威严的“法”(父亲)而不可得,整个童年最爱我的人是外婆,在最后一次六一儿童节前两个月,外婆离开了我,送葬的人们都回家了,安静了,安静了,妈...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一晃我都过而立之年了。那些艰辛、困苦都被一股脑儿的抛到了过去,留人追忆;而时光又把苍老和风霜印到了我们每个人的脸上和每个物件的身上。岁月更迭,如今的人们有多少还在用那种老式的脚踏缝纫机?苍老了的又何止母亲和她的缝纫机?...
告别了琐碎的童年,我们都在长大。曾经的幼稚与天真一点一点的消失,可我们却不懂得珍惜。我们分不清世界的黑与白,我们只知道我们的人生应该是五彩的。在这个人与人陌生的时代,我们又一次一次的失去了无形的幸福。我们每天忙碌着,不顾忌别人的感受只想着...
我每次到机场时内心总会被触动,撞开很多关于弟弟的记忆。飞机起飞之后,我静坐在机舱...
小叔还跟以往一样,每天在外面闲荡,无所事事,跟一帮朋友混在一块,虽然如此,所幸没...
小叔还没有回来。当初小叔在家时,他那杆鸟枪几乎没派过用场,除了上次一枪打落了祖父...
一清早,二爷爷便在院子里伺弄花草。花草散发出清香,混合了清爽的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让我回到从前;从前,那段纯真无邪的童年;哪怕只在今夜。...
记得秋天的夜晚,与小伙伴们围拢在生产队的场院里,在大人们的欢声笑语里,围着场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