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雨来时,总是措手不及。 在窗内遥望,缝隙所储藏的世界,单调而断裂,一把烛火便烧尽遥远灯火。 一条路,重重复重重,难以柳暗花明,就如那双溪艋舟,沉落在碧水湖畔,然后落下,犹如千丈一落。 如此简易,恍如尘埃,再难写出浮萍。 纵然柔情似水、血脉膨胀,也终难道出波澜。 那不惊之鸟,振振有词地把远方化为自己的领地,谁也能侵犯,即便命运也不能。 只为远方,名词如此简单,本也如此简单。 秋去冬来,一道生命接着一道轮番上阵。而落红那点足迹,也只能做到蛛丝马迹,这不也如此简易如水? 骄阳残红,竟似鲜血。 摸索字迹,仰天长啸,一句叹息,提笔写下: 我扯出一片繁花 放置在秋风刀口 把残留的鲜血 扬鞭 放牧那遍地泛黄的尘土里 阳光黯淡在一双眼球旁 是那一首歌 在游子心上回荡 把虚无渐渐变成现实 其实谁也不是很快乐 那个理由太过于繁重 就像是那颗心 心中那份繁杂的信念 郁郁是放纵在堤坝 犹如千里之深的水渠 溃散之后谁也无法收拾 便是谁也无法调试 不只是我 还有你 以及那道简易的乘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