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一个温饱无忧的家。
家里漂亮的阿姐和美丽的小妹分别出生在六十年代末,和七十年代初。
阿姐被村里人称为“碗头”,就是在这个村里最美丽的女孩子。阿姐今年16岁,初中毕业就不去上学和村里的小姐妹一起下地劳作,火辣的日头凄凄的冷风和农活的劳累,丝毫没有影响到阿姐的美丽。一米六八的个头,身材修长,长发披肩,时常扎一个马尾,好看的瓜子脸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透出灵气和善良。丰满的胸脯时常受到好姐妹的妒忌:“你妈给你吃的什么啊,发育的这么好,看我们就像没发育似的。”纤细的小腰,修长的双腿让阿姐美丽到极致。
(一)情路:16岁刚刚过,一些擅长说媒的人,陆续到阿姐家,开始,阿姐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到家里来,妈妈告诉阿姐说:“他们要给你找个婆家。”阿姐听了满脸通红:“妈妈,我还小呢。”少不更事的阿姐说完就跑出去了。
这天,天气很好晴朗晴朗的,阿姐吃过饭刚想带着工具下地,妈妈叫住了她说:“今天别下地了,你表嫂今天给你说了个对象一会就过来了。”阿姐听了吃惊不小,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就找对象呢。可是妈妈的话始终是要听的,妈妈说表嫂家对我们家有恩,困难时期,表嫂家帮助过我们,表嫂说的对象一定没错。
表嫂果然带了一个大男孩来家,男孩高高瘦瘦的,看起来还算顺眼,就是不说话。表嫂说:“他叫小建,比你大一岁,在外边干工人。”(所说的工人就是临时工。)阿姐害羞的不知道跑那里去了,妈妈就说:“这个孩子不错,就这么定了。”从此阿姐就算定下了终身。
就这样2年过去了,18岁的阿姐越发的漂亮了,走在路上人们羡慕的眼光,还有小伙子们那热辣辣的眼神,都让阿姐羞怯的脸红,低头跑开。
阿姐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家男孩,也对阿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其实这个男孩也早在2年前就订婚了,不知道那时候的男孩女孩为什么那么早就订婚。)
这个邻家男孩子叫小波,和阿姐是同年,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过过家家,打过架,也闯过祸,打破过人家玻璃,可是都是男孩一个人承担了过错。岁月匆匆,男孩也已经是个很帅气的小伙子了,一米八零的个头,俊朗的脸庞,挺拔的身姿,也确堪称一美男子了。
男孩隔三差五去阿姐地里帮忙,重活累活都帮阿姐做,还经常送阿姐一些小礼物,像丝巾,围巾,手套之类的,阿姐开始拒收,可是男孩放下就跑,也不说什么,阿姐也没有办法。本来就是发小,阿姐心里也起了涟漪。
阿姐和男孩开始约会,(所谓的约会就是去村外的场院里坐着说话,那是他们小时候做游戏的地方)农闲时节也去城里一起购物。阿姐和男孩决定在一起。
阿姐回家和妈妈说:“我要和表嫂说的对象散了。”妈妈一听火冒三丈:“你敢,我打断你腿,你想跟小波,门都没有,他家的辈分比咱家小三辈呢,你要真跟了他,村里人不笑话死我们,我也不认你这个闺女。”看到平时慈祥的妈妈这么生气,阿姐什么话也没敢说。
晚上阿姐和男孩又去了村外的场院,男孩对阿姐说:“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说要非在一起,就不认我这个儿子。”阿姐看到男孩软弱的表情说:“我们不会在一起,”那年的冬天,男孩结婚了,当时还不到20岁。
男孩结婚时阿姐送了小礼物,还有祝福。阿姐再也没有和男孩单独在一起说过一句话。
慢慢的阿姐和对象小建接触也频繁了,所谓说日久生情,阿姐和小建也把婚期提上日程。经过双方父母的商议决定在这年的冬天结婚,就是农历的1990年12月初5日。(在农村,人们大多把结婚时间定在农闲的冬天)婚礼还算热闹,阿姐的对象找了一辆东风大汽车,把阿姐娶走了。(当时的农村娶亲大多用自行车,和拖拉机)
(二)婚路:阿姐结婚了。婚后的生活很平淡,阿姐在家种地,阿姐的对象在外打工。
女儿的出生,给阿姐带来不少的欢乐,农闲时间还到小建那里小住,这样一家团聚的生活,也让阿姐和小建的感情更加升温。阿姐时常说:“我们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好事连连,由于阿姐对象在那个单位工作时间长,工作业绩突出,单位里有农转非的名额,就非他莫属了,小建成了正式工,阿姐也结束了和小建两地分居的生活,搬到了城里,也有了一份工作。
好日子总是觉得过的很快,转眼几年过去了。阿姐下岗了,想再去找份工作,小建说:“你就在家照顾孩子吧。”阿姐从此做起了专职妈妈。
小建的工作越来越忙,时常不回家吃饭,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家,阿姐不问,小建也不说。
一天,小建在家休息,一个电话打进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阿姐听到了,小建紧张的走到另一个房间,并很快的挂了电话。阿姐问小建:“谁的电话啊?”小建随口说:“一个朋友,小陈。”阿姐认识小陈,是个男人,可是刚刚的电话是个女人啊。阿姐问小建:“我可以看看你手机吗?”小建无可奈何的递过来手机,阿姐一看是个酒店的电话,因为这个电话就是小建经常去吃饭的酒店的。以前,小建经常把那个酒店的手帕拿回家,上面有电话,阿姐比较熟悉。
“说吧,那女人是谁?”阿姐问小建。“是一个酒店的领班,我们只是刚刚认识,是普通朋友,找我帮她办事的。”阿姐虽然心存疑虑,但是小建矢口否认,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接下来的几天,小建总是很准时的回家吃饭睡觉,日子似乎又回归了平静。
国庆节放假小建说:“单位要我值班,你带孩子回老家看看吧。”阿姐带了孩子,回家小住几天。回家后,小建也回来了,晚上,孩子睡了,阿姐去到小建身边,小别的夫妻嘛,小建也很激动,阿姐也温柔,阿姐突然摸到小建后背有些伤痕,就把小建推下身来,问:“怎么回事啊?”小建支吾:“自己抓的。”阿姐把灯开亮一些,看到小建后背有几道抓痕,是小建自己不容易抓到的地方。不用再解释了,阿姐已经很明白了。
阿姐决定离婚,几次和小建商量,小建都推说有事情,改天再说。小建找来了双方父母,并一再表示以后再不做对不起阿姐事情,又说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让阿姐原谅他,阿姐本来心就善良,看到年老的父母,幼小的孩子,和一脸悔意的小建,阿姐答应原谅小建。
时光匆匆,女儿已经10岁了,阿姐又找了一份工作。一个比阿姐小的同事进入到阿姐的生活。阿姐同事叫小海,比阿姐小8岁,小海对阿姐的热情,让阿姐对小海令眼相看,也对小海关心有加,就像姐姐对弟弟,小海经常去就家里帮阿姐一些忙,像是辅导孩子了,维修电器了,阿姐很是感激小海,经常留小海吃饭,一天,晚饭后小海没回家,留下来和阿姐唠嗑,时间很晚了,小海还没有回去的意思,阿姐感到了什么,刚想和小海说让他早点回去,小海突然抱住阿姐说:“阿姐,我喜欢你。”阿姐不知所措,推开小海说:“你是我弟弟。”“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阿姐。”小海又抱住了阿姐,这次不知道为什么阿姐没有推开小建,任由小海轻吻着自己的嘴唇,脸颊,脖颈,小海还在继续……
事后,阿姐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小建并提出了离婚,这次小建没有拒绝,答应有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了。
阿姐离婚了,给自己经营了10几年的婚姻画上了句号。
(三)陌路:阿姐自己带着孩子生活了2年,其中的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小建也已经结婚生子。也许孩子生长环境的改变,还有单亲家庭的负面,对孩子影响,阿姐的孩子越来越不听话,在学校经常犯错误,老师叫家长,要妈妈和爸爸一起去,阿姐没有告诉老师自己已经离婚,只好给小建打电话,小建说:“抚养费我又没有少给,像这样的事情,自己解决去吧,要不赶快给孩子找个爸爸。”说完挂了电话,也许相互伤害太深,彼此没有了半点的情分,连责任都不想尽到,阿姐没有哭,只是呆呆的坐着,回想自己经过的10几年的婚姻路程,和小建的这么多年的婚姻,还有两人的孩子,怎么就变成陌路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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