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懈怠、是失意抑或其他。总之父亲已走了一年多了,想说的想写的都未成形。 谨以此遥祭天国的父亲及即将出生的小丫头!
父爱千古
再过一个月,父亲的周年忌日也就到了,是在农历十月初三。
父亲属蛇的,辛已年,1941年腊月生的,白蜡金(他老人家蛮讲究此类的,我们一大家子十几口的他都搞得很清白,我是金钗金的,我丫头是天上火的)。
父亲出生在一个旧时农村大家庭,弟兄中排行老三,兄弟姐们中排行老七。在那个物质极其匮乏年代,温饱的童年已是奢望,能活下来就是万幸,况且又是在农村。
不知是爹爹的开明还是时代的产物:贫下中农翻身做主人。父亲硬是凭着他那股灵性及韧劲上完了小学(跳了级),上完了初中,更是放弃了中专而上了县首届高中,父亲每回忆至此多少流露出点自豪的神态来,那毕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能被挑选上的,可惜天不遂人愿,高一那年就赶上58年大荒之年,为了活命也就随大父下工厂干活去了。
父亲的身份较多:学生、学徒工、农民、木匠及个体小老板,乡下、城里、乡下、城里、再乡下,奔波劳累、劳累奔波,但那始终如一、乐观向善的心态一直伴随其左右。
记事起,父亲的映像是个热心人。冲里红白喜事总是少不了父亲的主持料理,人无亲疏、事无巨细,前前后后总是安排得顺顺贴贴的。邻里有个纠纷或难事,甚至写个信、读个信的差事,父亲从不推诿------有事找三爷。
父亲是个能人。冲里第一个安电灯的、第一台收音机、第一块手表、第一台自行车、留声机、电视机……倒不是父亲多有钱,只是父亲人脉广,人缘善,更是喜欢新事物,不排斥,甚至很执着。比如收音机就是城里公家坏了报废的经过父亲着魔般修好的。能在那种贫瘠灰色的年代里活出点色彩的确难能可贵。这大概就是父亲被称之“三先生”的来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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