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原回来已经半年了,因为种种柴米油盐的原因,一直没有时间去回味,一直没有时间为那些花儿写点什么。 有朋友曾经问过我,看了红原花海有些什么样的感觉?我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想哭”。 朋友们自然是一脸愕然,来回跑近一千公里的路程,居然就是一个沧桑得出血的想哭。 是的,我想哭。 不是因为累,也不是因为失望,而是因为那三万多盛开的野花。 巫昌友曾经说过,青春不堪百度。 那么这三万朵野花的青春只有20 来天,掐指一算也不过480小时,从含苞待放到一地落花,凋零的不仅仅是一个美好的年华,更是斯人已逝的感伤。 人生如卷,青春是如诗的,容易挥霍的,更是容易抓狂的,从灌县到红原县城,原本四百公里的路程,感觉却是如此的快,快得意犹未尽。 不经意间,我又把现在的都江堰称为灌县了。是的,在我心里都江堰就是为一个“灌”字而存在的,就像红原的花海,只为那20 余天的美丽而怒放。 人未到,心已先到。 一行的美女不可谓不漂亮很多,可我却更愿意看那些头戴花换,款款而归的女子,她们或骑着高头大马,或撑着古典的油纸伞,或坐着得得的马车,那份优雅,那份花香,那份恬淡,不由得不让人想入非非的。 花海还有多远,又会看到什么样的风景,其实已经不太重要了。 在红原,在路上,男人们的眼光都是有穿透力的。 “秀色可餐”四个字,黯淡了所有的野味和野餐,虽然也会起风,但这个季节注定是温暖的。 天有多高,至少比4300米要高,站在那个叫查真梁子的地方,长江黄河泾渭分明,很多的车辆都在此有意无意的刹了一脚。 森林莽莽,花香阵阵,同行的美女已经似醉非醉了,香腮带羞,好一副现实版的人面桃花。 我有些晕,我想起了王洛兵的那首歌《在那遥远的地方》,一路前行,好似听到了“噼啪”的鞭子作响。 朋友的快门,一直没有停过,一闪一闪间,不知道有多少美女被他收入囊中。 我习惯性的闻着花香,习惯性的天马行空着。 老实说,我不是那种视美女如粪土的人,只是没有朋友看美女的胆气。 人不帅,连勇气都减了三分。花美丽,让人不敢攀折。 红原的山如画,水如画,花就是灵动的神仙。 或 拥抱,或打滚,或亲吻,甚至肆无忌惮的怒吼,那种醉,那种痴,那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感觉就是墨染的中国画。 碧水蓝天,花儿娇媚,我躺在花丛中,却没有同伴们的高兴劲,花海再美,终究要凋零,幸运的是有这么多见证她美丽的人。 而我们人呢?有多少青春在悄然陨落,又有多少过往在沉默不语。 从红原回来,一直念着那些不知名的花儿,一直想看一看它凋零时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