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懂事,也没啥梦想。要说梦想啊,就是饿了想吃母亲的奶,可是奶水必竟不足,遇到好心的爷爷,外出打渔做成鱼汤给母亲喝。喝了鱼汤,补补身子,母亲的奶水就足了,我也有吃的了,奶水滋润着我,让我长得白白胖胖的,多年后听爷爷讲起这个故事,也让我好感动。多亏了我的好爷爷,心疼孙儿,让母亲吃点有营养的东西,那时候是大集体,种的粮食全交公,挣公分,经常饱一顿,饿一顿,就这样度过了艰难时代。 慢慢地我渐渐长大,懂事了,过新年时,做一套衣服,今年过节穿,明年过节还要穿。正所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直到乱得不能补了,也就不在穿了。还记得有次上学,穿的旧裤子打了补丁,我运动的时侯,我的裤档乱了,回到父亲的工厂宿舍里面,我拿起了针线开始自己缝补起来了。穷人家的孩子嘛,早当家,没得法嘛,只有想办法嘛。乱了又补,补了又乱。父亲的衣服不穿了,就拿给我穿,虽然有点大,但有穿的就行了,不会想那么多的,节省买衣服钱,供我读书上学,还要养家糊口,那时候父亲实属不易啊。多年后,当我成家立业后,我才知道父亲的辛劳和良苦用心啊。 当时的梦想能在过年时有件新衣服穿就足够了,即使是这样,也难以实现,一年又一年,打着补丁的衣服陪我度过了童年时光,总有天我长大,为了生活离开家,为了梦想离开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就是现在的成都。刚来的时候,成都只有一环路,过了几年才修的二环路,现在成都发展可快呢?中环、三环、外环,第二绕城高速也正在修,将来的成都是外来人实现梦起的好地方,地铁、机场等等其它城市有的,这里也有,风景这边独好。吸引了我这位外来的游子,安家置业。 十多岁的我,告别亲人和故土,千迢迢,水迢迢,踏遍千山万水,来到巴蜀大地成都平原,来到天府之国成都。以前很少出远门的我,这次出了个大大地远门,隔着湖北、四川二省,跨省游了哈。从河南来到四川,刚开始还不适应这里天气。没有太阳,雾蒙蒙,白天无太阳,晚上无星星,恰似在云里雾里。入乡必须随俗,尽快适应这里的气候变化。紧张的新兵训练让人忘记了思乡之愁,有空的时候写一封封家书报平安,靠着书信跟远方的亲人交流交心,一往一来,每每收到家信特别亲切。好像家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跟我诉说着。那读信的滋味是一种享受,更是一种欢喜。 新兵的生活,丰富而多彩,过年时还有文艺演出,战士们自编自演的节目,极大缓解新战士的思乡之情,听着熟悉的歌曲,把人带进另一种境界。新训的方法多种多样,最难忘的还是踢正步。正步的练习很是苦,班长们让你把胯提起来,站不稳,一只脚抬出地面,时间久了很难受,刚开始大家都没有少挨棍棒打。踢出的高度要达到规定的要求,拉上一条很长的线,踢腿高度以此为标准,落下来的,需打报告,不打报告者,一律要经受棍棒之苦。对于我这位农村娃来说,可以很快适应,但相对于城市兵来说就有点困难呢?有些脚还没提一会就喊受不了。想放下嘛,又怕挨棍棒。整得让人哭笑不得。通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基本上都能适应了。或许这也是对军人的一种考验吧。当兵苦,苦中也有乐,训练间隔,拉歌声此起彼夫,让大家忘记苦,陶醉在欢声笑语中。 新训时间很短的,每位战士都要学会打枪,打靶少不了,没打靶之前,先要训练瞄靶,使用枪支,训练时要眼睛盯着前方的靶子中心点。经过一段时间后,就进行正式打靶了。那天起得很早,好几辆军车把战友们拉到一个山上去打靶。每个战士分了十发子弹,打完就结束任务。我也分了十发,提前打完,新兵连连长安排其他任务让我去执行,担任打靶场外围警戒任务,不允许附近老百姓进入安全线以内。我欢喜接受这个任务,跑到外围防弹墙外,吸着流弹唆唆的响声,第一次近距离与子弹接触,正所谓:枪林弹雨。远去的百姓想让过来围观,被我劝退回去了,为了不伤老百姓,外围警戒责任可不小啊。打靶结束,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一首歌曲是这样唱着的:日落夕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咪嗦啦咪嗦,啦嗦咪哆月,愉快的歌声满天飞……我想那时候正能表达此刻的心情。 分配新兵,我被分到了一连学业报务,后来又学习电传,再后来考上军校又学习了财务。人生总在追求梦起的过程中,不断实现梦想,也不断超越梦想。再后来我转业了,被分配到省作协,从事文秘工作,再后来又干上了老本行财务,但是梦想不曾停步,我在地方这几年,发奋写作,第三年便加入了省作协会员。用文学的武器,传递正义的能量,给人信心,给人欢喜,给人希望,给人方便。以文载道,以文会友,让文学之风吹遍巴蜀大地,让文学之风吹遍神州大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之声。(黄泽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