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在吸收营养成长,以自己与生俱来的方式,以上天既定的方向——不断见识心新奇事物,记忆事物的形态外表、分析事物的本质内涵,于是逐渐养成了环境局限内身体优化选择的习惯,形成身体与外界界定的相对固定的模型。 然而这一模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相对固定的。因为我们一生都在学习、思考、提高自身的生存技能。我们每个人通常热衷于技能或者是某几种技能,而对于其他技能我们或者视而不见,或者敬而远之,或者熟视无睹,或者临渊羡鱼,或者浅尝辄止。这些都是有此前的自我决定的,也就是说出生前的我决定出生后我们的营养趣向,尽管外界存在在这样那样的强制“教育”,我们一生能够遇见的能改变自我现今状态的贵人或者奇遇总是凤毛麟角。而且,正向教育或者顺境驱使我们快步迈向某种技能的突飞猛进,而逆向教育或者逆境如果过度,会使得我们的精神萎靡,即使是在自己拥有天赋的领域我们也一筹莫展,我们的主管意愿可以促进我们天赋的发挥这叫“天道酬勤”,但是依然要外界条件的配合。所以,古人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们生来欲望横流,我们生来永不满足。人类的不满足是人类生活下去的动力。我们好奇,所以我们专研;我们超越,因为我们想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做的更好,这是渴望也是好奇;我们痛苦,因为我们期望更多的爱;我们为爱付出,因为那是一种自我肯定,我们想要现实符合我们心中所渴望的臆想;我们恋爱,同样是对自我以外灵魂的占有欲。 我们遇到知心人,心有灵犀,于是本位灵魂延伸,与打动我们的灵魂融合,渴望收编对方。如同在物理领域的定律一样“同物质相容”。 无论我们喜欢的是对方的身材苗条还是笑容妩媚,是动作优雅还是下半身的激情,其结果总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希望对方的眼神永远令我们陶醉,笑容永远都在呼唤我们的激情,身材的弧线给予我们的视觉无尽的奥妙,运动中的肢体展现的是眼神波段、神态变幻、变化曲线的组合,这种组合有时给予我们一种模糊的第六感,这即使我们情愫的开始。同时,我们的渴望与好奇激发出浮想联翩的美轮美奂,更加让我们如醉如痴,正常情况下这种想象都在潜意识中完成,如果我们可以用对方的身体来激起我们的兴奋,那就是色情了。无论如何,并且我们希望这种状态能够停留或者是持续,于是我们不由自主地甚至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我们在预谋占有对方的灵魂。 我们渴望的是这一刻的永恒,而这种对于永恒和和谐的一厢情愿,我们称之为美,于是我们把美解释为陶醉、联想、引人入胜、神秘、奥妙、永恒、和谐—— 如果我们用物资的眼光去细究人体。人体美不过是细胞、弧线、弹性、水分、光泽等有机地构成的精致图画,而组织这一切的是我们的眼睛,我们的视觉。每一种感觉都对应一种美,每一种美都会激发我们的渴望与不满足,于是我们的占有欲与贪婪赤裸裸地表现出来,但是它们都来之生命之源。 因为所有美的事物的共性就是吸引人的注意,所以,在美面前,我们暂时地忘记了自我以及自我意识的存在。也就是说,只有让我们失去自我感觉的事物才是美,我们面对美时常常“鬼迷心窍”而无法自拔。 人类的思想是一种后天形成的自我监督,它是一种思维的习惯。知识是构成思想的基本元素,是智力、智慧、思想的载体。所以读书、学习只能改变人体的自我监督,而不能改变人性与生俱来的动力——欲望。 每个人,出生时都是一张白纸,我们用尽“春蚕到死丝方尽”的精神努力淬炼自己,向人类社会形态的塔尖攀爬。尽管我们都是直立行走,然而我们的心灵一直都在攀爬。 我们模仿他人,学习他人,从言谈举止到思想形态,我们不断地消磨陈旧的自我,又不断地修葺出崭新的自我。我们的内在行为感受受制于内在思想习惯和外界舆论的强大监督。于是外界源源不断的波涛澎湃的营养供给与持续争强的舆论监督使得我们的消化系统几近崩溃,我们不堪重负,这就是鸭梨。 我们新陈代谢的同时,知识思想不断更型换代,于是我们“装”了又“卸”、“卸”了又“装”,折腾着我们这台半新不旧的机器,开足马力向未知进发,我们还为自己的目的地起了个名字——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