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伴着狂乱的六月的风悄然落地,那些过分矫情的年代就这样如此谎缪的消失无影。
那是个有着模糊白光的日子,模糊到近乎梦幻。娇小的老师还是那样肆无忌惮的因为后排几个无所事事的男生的调侃,而捂着嘴背对着我们大笑。老师似乎过于放荡,没有一点儿为人师者的矜持。那时的我不知所以,只是呆呆的看着后排那几个依然笑个不停的男生。我不知道,为何错把书上的饮料瓶说成“妇炎洁”会有那么大的轰动。我唯一知道的是那酷似饮料的东西在电视上经常见到,他的广告词是“妇炎洁,洗洗更健康。”,但那时的我终究不知道那到底是用来洗什么的。
是否,一切遗留在岁月的问题终将在以后知晓,也许我们不再单纯。
在淫欲肆意泛滥的今天,我一点点知晓了所有隐语中的黄段子,我接受着,无任何言语,甘心忍受。哥哥说,你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便会遇见什么样的人。到今天我才知道我没什么高贵的,如此低俗。
听他们放声的议论着,我才知道其实我们早学会了虚假。学会了如何在一群同样无聊的人群中肆意谈论着,谈论着那些处于我们这个年龄所应知晓的一切。似乎一切的肮脏都变得理所当然,无任何罪恶的感觉。也许青春就是这样堕落的,无任何预兆。想了很久,才知道青春在我所处的这一片天里,只成了肆意挥霍的财富。
听晨说,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的。不知怎么搞的,我总觉得她的话里有无限的伤感。是因为无奈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窗外的。记得那时,窗外的白雪不停地飘,肆意蔓延着整个大地。也许,晨在那个飘雪的年代里就已预知了她或者我们的命运,如此真实的预言,似乎无人能够抵挡。
可能,是我还不曾习惯这一切吧。她说我好假,我想她错了,我还不够假;我想我还不够麻木,不够圆滑;我想我还是那个无知少年,还身处在那个无知的年岁里。
他们说,理想什么的都是扯淡,那是近乎幼稚孩童的话语。可堇说,要过最朴素的生活,要有最远大的理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我在怀疑,是否坚守便是伟大。我不懂现实,我只愿如蓳所说的那样,在疼痛与麻木中淡然的坚守,无所畏惧。
也许(又是也许),这样所为的我仍旧无知,但我愿继续无知,像一个傻子一样坚守着在别人看来无用的东西。
我愿在肮脏的社会与淫乱的唾沫中悄然地活着,在最阴暗的地方看我自己的天堂。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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