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走进家园,反而没有了那一份畏惧,也许,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心中便只剩下了坦然。 想不到大哥也在,为我的突如其来也是有些吃惊。他为我敞开蓄势已久的怀抱,我为他绽放久经揣摩的笑容,两个男人,坛庆专版里重逢。大哥的一句:为什么装作这般正经,想不认大哥吗?-------我认为最为动听,这一句话,足以融化全世界的冰冻。
水吧一帖“既然”,乖乖头欣然而来。一句近乡情怯,乖乖头神秘的一笑,翩然而去;离落神秘的出现,只说赞同,若不是我研究过他的文字,还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枕函香当然大出意料之外,我能想象她合不上的嘴巴,和睁得铜铃大小的眼睛。静欲沉香略显激动,她不相信的发出质疑,还以为我不是那盏破烂流丢的破灯。可心儿淡定中隐藏着几分狂喜,静仙儿狂喜中挣扎着几分淡定。
看几个早就想看的帖子,回复几个早就想要回复的回复,从迎宾大厅溜达到休闲版区,再从休闲版区溜达到迎宾大厅。故园绿草依旧青青,故园草民依旧忙碌,逝去的、转变的、逃匿的、侧身的、冷漠的、尴尬的人们啊,我回来了,我还是我;微笑的、拥抱的、流泪的、欢喜的、会心的、激动的人们啊,我回来了,灯还是灯。
太久的热烈依然热烈,空蒙的话语照旧空蒙。红茗兄责备之意毫不掩饰,月影儿最终淡如天边的月影儿。绿衣梅子的关怀犹如佛光普照,轻声细语的骄横还是石破天惊。凝眉的走动恰似飞花流水,西陆的风何尝不像是一阵清风?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者,寂寞也;树欲静而风不止者,聆风同。去留无意两悠闲,月光如水自从容。
静静的行走,享受阳光的温暖,承受侵袭的寒风,正是乍暖还寒时候。“望天下熙熙攘攘,一杯既尽,而天下风云生”终成梦境;“从此我寂寞的文字,更与何人为舞!”----血狼大哥,破灯又如何来报答你的如海深情!谑浪笑敖一文非同凡响,舒文大家一文大气从容;月影的诠释入情入景,雪夜听风的点醒正如暗夜明灯;文字的美丽千奇万幻,诸位的风姿点点滴滴都在我心中。
枯藤老树欣然来会,笑容犹带泪水。谈吐风趣原是胎里带来,情谊却是真金白银正儿八经。胭脂雪事后翻帐,何以太过顽皮?想来却是此地无银,做的也是思念的营生。野叟散人讲出的却是人间烦恼事,云非雨诗词歌赋,怎样的一个极度煽情?白衣卿何故姗姗来迟?虚胖儿久不见眷恋萌生。紫璇自是家人模样,不悲不喜;蝶香帅依旧羽扇轻摇,帅如张生。
其实天下间原有聚聚合合,罗贯中先生说,此势也。月也有阴晴圆缺,苏轼先生说,自古以来,此事最难全。若是依此之说,实在是不当执着。然破灯偏偏是堪不破、悟不到、参不详、思不透的愚钝之人,他收获了什么,总要雀跃一番,他生受了什么,也总要黯然一番,江山易改而本性难移,乃性情中的不能再中的破人是也。-----任是沧海桑田,我却依然故我。
是以记之。泪为墨,心为纸,任他岁月侵蚀,管他风雨来袭,痛苦也好,欢喜也罢,在我心间,只有一如既往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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