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一个妈妈和儿子的故事,不知道是真事还是编的。不过我相信,即便是编的也是合情合理,编得感人。 妈妈发现儿子一段日子来成绩下降,注意力常常不集中,便悄悄的偷看他的日记。妈妈惊呆了,原来儿子近一个时期来和同学在进行一个计划,要寻机会劫持一女同学,看看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妈妈又惊又气,把儿子找来询问。儿子一一承认,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子。妈妈冷静下来以后觉得儿子并没有其它邪念,纯粹是一种孩子的好奇心。想到儿子的将来,便和丈夫商量,打算把自己的身子叫儿子看一眼。 丈夫当然反对,觉得不能这样做,哪能赤身裸体叫儿子看的,何况妻子还不是孩子的亲妈妈,是他前妻的孩子,传出去多么难听。 妻子说服了丈夫,儿子虽然不是她生的,她很爱这个孩子,就像孩子是她亲生的一样。她觉得孩子不过是一种好奇心罢了,是孩子成长期很正常的心理,让自己的亲生孩子看看也不要紧,好把他往正路上引。孩子从少年就知道男女之别,不要在脑子里总怀着一种神秘感。 一天,妈妈和儿子讲了许多,说他现在年纪还小,不应当有这样的好奇心,要好好把功课学好,讲了一些应当上进的道理。然后告诉儿子把眼睛闭上,等叫他张开时才能把眼睛张开。儿子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意思,很听话的把眼睛闭上了。 妈妈叫他张开眼睛后,他突然看见妈妈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他不知所措,吃惊得哭了起来。儿子是因为女人的身体而惊呆了吗,不是,他是被这个不是自己妈妈的妈妈的诚心惊呆了,自己内疚得哭了起来。 妈妈赶紧过去抱住儿子。告诉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小孩子不应当想这些。 此后他儿子果然非常用功,一心一意学习,成绩一天天好了起来。这样的故事当然可能发生,但是可能非常小,对孩子也不一定要这样的方法教育,但这样的事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妈妈出于对孩子极度的爱,才采取了这种非正常的方式。 一个不是亲生的母亲是很难做到这样对待孩子的,即便是亲生母亲也不会这样做,当然不能说这样的母亲没有,更不能说这样的母亲才高尚,但这个母亲的精神无疑是高尚的,她有这样高尚的情操,才能这样做,为了把孩子引导上正道,连孩子的爸爸也没有能够阻住她的行动。 妈妈们遇到这样的儿子,一般多是会觉得儿子无耻、下流,甚至骂他,过去一个嘴巴子。这妈妈没有骂,没有打孩子,打他能解决问题吗,不能,妈妈这样做是一种沟通。 当然这是特殊情况,是丈夫前妻的孩子,她要引导,于是想了别人想象不到的,出人意料的办法,一定许多人都会反对,会觉得是纵容,连孩子的爸爸也极力反对的这种教育方法。可能性当然很小,但是我相信,会有这样的妈妈。 为什么相信呢?重庆画家李壮平23岁的女儿给父亲当人体模特,创作《东方神女画像系列。巫山女神》就是真事。爸爸看女儿李勤美丽、善良、纯洁,很适合当创作巫山女神的模特。 女儿知道爸爸想要把它作为人体模特创作神女像,犹疑了好一些时候,就同意了父亲的想法,妈妈也支持。女儿还不仅是当模特,还参加共同创作,共同完成作品。 后来他父亲创作出来的人体绘画公开展出,非常轰动。作品的绘画水平和真实感轰动,画家画自己亲生女儿的裸体尤其轰动,又拿来公开展出,让女儿的裸体在亲戚朋友面前公开,就更加轰动。许多人不理解,甚至是反对、批评、辱骂,说是乱伦。 有记者采访了他们父女俩。他们都很坦然,表示自己不在意别人怎样的的评价,认为这是一件纯洁、坦荡的事,父亲在画女儿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觉得尴尬”,女儿站在父亲面前作人体模特时也“啥都没想,一心一意,就想配合好父亲,为他作品的顺利完成尽力。” 女儿在回答记者说有人认为是乱伦,她的回答是:“如果别人想到了不好的东西,我只觉得他们的思想太脏了!”女儿自己也热爱美术,她理解美术事业需要 人体模特。有人建议她以后当人体绘画与摄影艺术模特,她表示绝对不会,除了父亲,她不可能给其他任何人当模特。 那个让孩子看自己裸体的妈妈,也一定会有人认为是乱伦,她自己一定也觉得是一件纯洁坦荡的事,何必让孩子总是觉得女人的身体神秘兮兮,想看个究竟呢。 画家父女俩是为了高尚的艺术事业,而她则是为了教育引导孩子上进。这妈妈和那父女俩一样,都觉得自己是高尚纯洁的。这妈妈也可以回答议论她的人说,“如果别人想到了不好的东西,我只觉得他们的思想太脏了!”。 妈妈和儿子的故事也好, 画家和女儿的事也好,评价各种各样,见仁见智。 当然不是所有的妈妈都要那样的做法,那样的教育方式,但是这个妈妈觉得对自己对孩子应当这样做并没有错。正如她的预期,确确实实对孩子起到了良好的教育引导作用。当然也不是所有美丽女儿都应当为父亲当人体模特,但是这个女儿为自己的父亲当人体模特并没有错。 有人肯定、赞扬,有人指责、批评,是是非非、各有自己的看法,各人自可按自己的观念与判断而各行其是。 上世纪60年代有一熟人,与女同事合住一间集体宿舍,那位同事的“男朋友”是画家,便常常在宿舍画“女朋友”的裸体,这熟人于是受不了,觉得羞,要求调整宿舍,有人便说,羞什么,又不是画你。20年代更是。女画家张玉良在美校学习,画人体引起社会一片哗然,她丈夫的乌纱帽为此也戴不牢了。观念多么不同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