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极致之后便再也不可以有故事了,一切发生的令人始料未及,青春还未迎起高潮,却早已落幕,如果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在重来,那么是否黎明会等不到天黑呢。 三月里的春光,一个妖娆的女子,混迹于三里屯中烟花明媚的夜晚,暧昧与模糊的气息映衬着一张美得极有棱角的落寞的脸,女子高盘着发髻。火一般炽热的红唇,娇艳滴血,精致无比的脸庞,闪躲却又渴望的肢体语言。心思昭然若揭,是的。她是一个落寞的女人,比烟花还要寂寞,混合着欲望和爱的的躁动因子是生长和沸腾在骨血里的原乡,住着一个灵肉编织的灵魂,爱。是生活的调剂,是臻于寂寞折磨自己也摧残别人的刽子手,厚重的喘息和猛烈的爱的冲击瞬间将激情燃至高峰。 爱让人从陌生到熟悉,然后再以告别作为结局。爱曾经让粗鲁剽悍后血性无比的山东大汉余占鳌拜倒在九儿鲜红俗气的大红裙下,高粱地里的野合终于成为一股暗流的存在,终于明白人的原始冲动不是基于本能的冲动,而是对爱的无所适从。 扬州里的三月,躺在时光怀里的小都城,可以演绎许多温暖却又津津乐道的感人故事,那些人情被无数人拾掇反转变为给予,你来我往。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最后我们相视一笑,成为过客,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高傲的女子总是懂得温柔的,于千万人之中遇见那个令我颔首,默默不语的人,匆匆那年里的纯白年代,曾经信誓旦旦说过永远不会分开的陈荨却抵不过时间的流年,爱上别的女子,留下还在梦里的方茴伤心欲绝地呐喊,我没变,你怎么变了呢?我还爱着你啊,她哭,她笑,她喊。也总归是她一个人的事罢了,再多的泪水也挽留不了一颗已淡漠的心,柔弱的如还孩子一般透明纯洁的方茴在最美的时光里骄傲地盛开,却在最后的结局里输得面目全非,爱恋是什么,有时它只是一层变数的外衣,经得起短暂的鞭打,却禁不起漫漫时光的腐蚀,或许每一位骄傲的女人,总会有一段低到尘埃里的岁月吧。 爱,到底是什么呢,我曾经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它让我们在岁月里的荒地里兵荒马乱,动荡不安,一个美好而又让人却步的字眼,有时不是不够爱,而是敢不敢爱,我爱你等于爱上了寂寞,你填补了我生命的空白,却放任我在沙漠里流浪。 你有时并不知道生命中为何多出一个他,他在玩笑,他在嬉闹,可他从来不大喊大叫,从来都是温柔的笑眼。宽厚的肩膀让你无比安心,爱是忽近忽远的,我们之间,可以相差三万英里,也可以零距离,距离产生的美感总会令人意乱神迷,你在我心里可以是可触不可及的,可以迷恋你低沉的嗓音,迷恋你走过的每一寸蓝天和土地,啊,爱情总是让人迷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