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过后,原来死寂冰冷的大地活了、暖了、也绿了。所有被它所承载着的万物气象也萌动起来了。你看房前的桃花红了,房后的也开了,还有水塘堤畔的梨花,映在春水里的倒影更见清新淡雅了。还有一面呢,是什么样子的?是一堵墙,是一堵无法攀越的高墙,准确的说是一堵光秃秃的大山墙。
中午,搬张椅子坐在院子里的梅花树下,阵阵梅花的清香,让你尝到了春的气息。暖暖的阳,让你有浑似沉睡的感觉。无意看到家里的小猫缓缓地从阴暗潮湿的屋子里走出来,温顺的依偎在你的身边,但绝对让阳光洒满了它的周身。看着它伸个懒腰,闭上了它那双明亮警觉的眼睛,呼呼的睡去。它那身光滑细腻的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油油的光彩。它的毛皮就像在一张浅白的布段上偶尔洒下几点黑色,反倒觉得它更加整洁干净了。困了,它就翻个身,看看你,似乎你对它很重要,像是知音亦或朋友,你没有动静,它才安心的睡去。
起身,看看它,悄悄的回到屋内,该做点事情了。也不知道忙了多久,再一次出来的时候,突然不见那可爱的小家伙了,心里有点想。人啊,就是这样,看得见的时候,摸得着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因为它太平常了,但是当你见不到它,想它的时候,才感到感觉的存在。走出了院子,外面有花有水也有山,感觉蛮好,不过觉得还是不够完美。不知不觉间,把所有它时常玩耍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有见到它。再一次回去把屋外屋内翻了个遍,连它的一点影子也没有看到,这次可有点纳闷了。最后想到了一个地方,就是靠山的那面墙外,也只有那里没去过了。不用抬头,你就可以看到,因为它很高,其实也不算高,可能是太陡峭了点。它的样子很怪,像一把断柄用旧了有微小弧形的扇子,这微小的弧形刚好向着房屋。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它很讨厌,它把一半多冬日的暖阳都遮蔽了,让这微小的山庄变得阴森渗人。不过,也曾记得炎炎夏日它把大部分的热都驱走了,只是夏天的时候记不起它,冬天的时候又“忘"不了它。不觉就到跟前了,那小家伙居然真在这里。不知道它正用它那双利爪灵动快捷,又不失节奏的抓着什么,看样子玩的不亦乐乎,连我的到来都未层觉察。就那么看着它,直到它索然寡味了,它才看到我。它欢快的用它惯用的动作窜了过来,就爬住了我的衣袖,似乎是有所发现。我弯下腰,拾起它一直把玩的物件。猛然一看,像是贝壳,但觉得它过于精细,它的颜色浅红,形状极其像一只猫。把玩着它,后面跟着个小家伙,回了。我不敢想象它单纯是一枚贝壳还是什么文物,因为那实在太伤神了。准备把它做成一个项圈送给这个小家伙,也许只是因为这是它的战利品。很快这家伙就带上了,不过看起来它居然像只小花猫,太漂亮了。
夜晚来临了,天还透着几分冷,倚在沙发上看《敌营十八年》。那小家伙好像也冷了,不过它还是没过来和我睡在一起,居然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扒了下来,眼睛瞪着电视机,灼灼的像完美的黄宝石,真不懂这小家伙搞什么鬼。能看懂吗?笨蛋。突然西厢房有点异动,这小家伙精神起来。”嗖“的一声就没影了,可是我一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不一会,小家伙就归来了,仍然扒在它的位置,还是老样子。无奈,我回东厢房睡了,这个季节实在是睡觉的好天气,睁开眼睛远远望见阳光洒了一地。突然觉得旁边有东西。一看,是那小家伙。我笑笑,悄悄的带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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