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做人是一件事, 但做的时间长了不只是事,是一件幸事; 是常常感到好得不能让自我接受, 然而,还是一直傻傻地数着日子的凋落, 还是不能接受,这种感觉——这种被称着:“爱”的感觉。
故事往往不是夜晚路灯下的孤影, 是那背后看到双眼的批判,带着些许的悲伤: 有人说:那不是我们的生活。 有人说……他们的确说了很多,我们记不住了。 这一点我们都很高兴, 都喜欢听自己所能听到的话。
一些人也过着别人没有的生活, 一些人也看着别人幸福的生活, 一些人也经历着那别人的生活, 我们这些人总在别人的生活里生活, 别人也总在我们的生活里生活。 可笑的事是我们很难天天开心!
听说,音乐是疗伤最好的药; 伤的最痛的人需要的是所爱人的音乐; 我很想帮助他们快乐地生活, 上帝说:至少你自己也得快乐起来了吧! 似乎听懂了什么, 赶快行动起来,我的爱!
喜欢的人总在那里玩着世界不好玩的游戏, 我们也为所爱的人在创造着他们的游戏; 疯狂的游戏,游戏着人生的每一点,每一滴! 太害怕痛苦来时的前奏, 那些前奏都是我们所创作的, 一些不着边际的音调都属于我们; 我们年青的一代, 年青的过头!
我年青的狂言:
如果我能将世界倒转,那至少我不会让自己的世界倒转。 许多人都在做着自己不愿做的事! 当只有猫守在我身旁的时候,我就会想: 在这个世界我还是有知已的, 至少在这里我们都得到了片刻的宁静!
生活所有的积累, 我数了数,不是只有多少钱; 是还有多少钱在这个世界是属于我支配的!
老板总是板着脸生活, 他们说:那是真正的老板。 那是板老,板脸的老! 你还说你不老!!!
我在一些垃圾的环境里生活着, 我想离开它。 终于垃圾对我说:你这垃圾,还不走! 常常,不是世界恶心,是我们恶心了世界!
听到了音乐我就懂得了怎样的抽搐, 我玩的是艺术! 我常抽搐,我很快乐!
信仰的是花朵,那花朵是吃粪长大的, 于是,他们教我如何信仰去吃粪! 很多人就抛弃了一切,属于自己的一切!
日子一长就忘了我们的恶, 日子一短就知道了我们的善, 日子一长一短就知道了我们的善变!
那罪恶上长着美丽的东西, 我们爱它就得爱上罪恶, 直到死的那一天, 才知美就是一种罪恶!
昨天,我忘做了什么! 今天,我不会做什么! 明天,我管它做什么! 后天,我想它做什么? 前天,我把心做了什么?
疯狂啊,打死了自己, 可还在胡言乱语, 我们是改不了什么的, 因为我们是用:“嘴”改的!
看不到黎明的阳光, 是谁在背后给我划了一道伤? 时间给我颜色让我尝, 注定我们这些人要死亡, 从来不担心那日日的伤! 亲爱的人啊,你用双手抚摸着痛, 那罪爱是我最爱,我爱故我亡!
总想着天空之城, 伤感的不是我们, 是忧伤过后的喜悦, 喜悦后的可悲!
如果有力量一说, 就用力里来砸碎我的思想, 看看到底是什么影响着心, 即使要灭亡, 也要渴望那种充满着的希望!
下雨的时候,就是需要勇气的时候, 这是老天的泪,也是我们的泪, 许许多多的灾成了我们互相帮助的梦。 为此,我们做了许多以往不做的事, 在这里,还有什么能比下雨来得更直接, 手拉手在世界的彼端, 共喝着那生命的礼赞, 如此脆弱的我们, 需要的不仅仅是自己, 更需要的是大家的爱!
当鱼离开了水, 水还是鱼的梦, 梦中的没有鱼; 鱼的身边开始, 过着蜜般的日, 走着不同常人。
周围也有爱做梦的人, 时而会醒过来, 时而又会沉睡下去, 搞不明白的事是,他们把我也搞的昏昏欲睡。 我睡着了么? 醒着是一种罪!
在这模式化的世界里, 想要改变的心, 过着一层不变的生活, 不着边际的思想, 也纠结着那几根筋, 当冲动前面的荆棘, 曙光会射向我么? 射向我的时候, 我死了还是我活着? 不管死了还是活着, 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我想不到什么是重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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