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床事幽默,窃以为是一种可贵的品质,更是助兴的有力武器。无论男女,都应该掌握这种武器,为房事增添一些笑点,让生活多一些快乐。 但是,史料及各种文献流传下来的那些房事笑点,我们在作为谈资笑料之后,要切记一个原则:乐呵乐呵可以,有的不可学以致用。
笑点一:我不是老公,我是点筹码的。
男主角:唐中宗
据《旧唐书·中宗韦庶人传》记载:唐中宗就藩房州时,曾对韦后保证过:他日如果做了皇帝,绝不约束你。神龙革命之后,他果然即位,也兑现了诺言。韦后不受禁忌,做事乖张至极。
某次,她听从上官昭容的建议,让武三思入宫,升御床开赌局(双陆)。唐中宗也不觉得过分,竟在一旁观赌,以点筹码为乐。以至于“丑声日闻于外”……他实在是不像个老公的,绿帽戴了一顶又一顶,“散骑常侍马秦客颇闲医药,光禄少卿杨均从调膳侍奉,皆出入宫掖;均与秦客皆得幸于后”。
笑点二:房事房事我恨你!
女主角:某小妾
《秘戏图考》卷二中记载了一个故事,“近闻某官纳妾,坚扃重门,三日不出,妻妾反目,非也。不如节欲,姑离新近旧,每御妻妾,令新人侍立象床。五六日如此,始御新人。令婢妾侍侧,此乃闺阁和乐之端也”。
比较文言,我翻译一下:听说某位官员新近纳妾了,不知为何大门紧闭,三天不见他出来。是妻妾关系搞僵了吗?不是,肯定是粘着小妾了。他这种做法不行的,应该远离新人,多跟之前的妻妾亲近,让新纳的妾在一旁看着,做些递茶送水的事儿,过五六天再跟新人同床。这样的话,闺阁之间就会皆大欢喜了。
我次奥,亏这人想得出!纳妾也属新婚,新嫁娘非但不能与丈夫在一起,还得观看他与其他女子酣战,跟折磨何异?
笑点三:达达不是达令
女主角:王六儿
《金瓶梅》中写到王六儿,说她喜欢肛交和手淫,“原来妇人有一种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她后庭花,在下边揉着芯子才过,不然,随问怎的不得身子。” “先令妇女马伏在下,那活放入后庭花内,极力硼二三百度,硼得屁股连声响亮,妇女用手在操着厌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这种房事情状,实令人捧腹,高潮时王六儿的叫床居然发出一连串的“达达”声,乍一听还以为叫西门庆“达令”呢,呵呵,别搞错,他们之间没有爱。
笑点四:嫂子嫂子你骗人
女主角:某新娘
明代冯梦龙的《笑林广记》中有一个笑话,说有个女子出嫁前,问她嫂子房事是怎么一回事,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嫂嫂说,那是圣人的教化,专为传宗接代的,可难受可难受了。后来这女子三朝回门,一见嫂子就开骂:你说你这说慌精,这么美的事情你居然说难受?不带你这么骗人的。
笑点五:报告,我能进来吗?
男主角:薛昌绪
同样还是冯梦龙的《古今谭慨·迂腐部·敬妻》记载:“唐薛昌绪与妻会,必有礼容,先命女仆通语再三,然后秉烛造室,高谈雅论,茶果而退。或欲就宿,必请曰:‘昌绪以继嗣事重,辄欲卜一嘉会。’候报可,方入,礼亦如之。”
薛昌绪的报告式行房,十分可笑,把老婆的闺房搞得跟首长办公室似的,让女仆通报三次,不知要不要再递个名片啥的?若是他老婆不允许进,他会怎么样?两口子做那事儿天经地义,还要报告个借口,罕见!
笑点六:想看就看呗,真啰嗦。
男主角:某秀才
清代有本《笑林广记·腐流部》载:“一秀才新娶,夜分就寝,问于新妇曰:‘吾欲云雨,不知娘子尊意允否?’新人曰:‘官人从心所欲。’士曰:‘既蒙俯允,请娘子展股开肱,学生无礼又无礼矣。’”
洞房花烛夜,谓之男人的小登科,跟新婚老婆客气客气或许是应该的,但这位秀才也忒假斯文了,夫妻睡一起不云雨,那结婚干吗?新娘子倒是个知人事的实在人。至于秀才想看新娘子私处,尽可以大胆的看,何必啰嗦?
笑点七:山寨手感
男主角:安禄山
据《隋唐遗史》等笔记载,传说杨贵妃有次喝酒,衣服滑落,微露胸乳,唐玄宗摸着她的乳房,形容说:“软温新剥鸡头肉。”安禄山在一旁联句:“滑腻初凝塞上酥。”唐玄宗笑道:“果然是胡人,只识酥。”
安禄山描写的是乳房的触觉,也就是手感。
褚人获在《隋唐演义》里评论说:“若非亲手抚摩过,那识如酥滑腻来?”这恐怕是推测,要我说呀,安禄山的手感多半是真的,他毕竟拥有许多女人,焉能没摸过?只是对于杨玉环的乳房,他的手感大概就是山寨版的了。
笑点八:这个习惯可以有
男主角:李刚
清袁枚《子不语·房事》载:“李刚主讲正心诚意之学,有日记一部,将所行事,必据实书之。每与其妻交媾,必楷书‘某月某日,与老妻房事一次’。”
此李刚,非南宋初名将李纲,更不是“我把是李刚”里的李刚,而是嘉庆年间的一位夫子,为人处事特较真,即使与老妻房事,他也据实作记录,一丝不苟。记日记是个好习惯,但把这种事儿也记下来,合适吗?
愚以为这个习惯可以有,年龄大了嘛,房事越来越少了,记下来,留个念想,将来与老妻共同回味,岂非夕阳无限好!?
笑点九:你真个吃么?
女主角:素娥
《株林野史》描写子蜜与素娥调情,因素娥只穿香罗汗衫,乳峰透露,遂说道:“妹妹一双好乳。”素娥脸红了一红,笑道:“哥哥你吃个罢。”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脸打了一手掌道:“小贼杀的,你真个吃么?”子蜜道:“我真个吃。”向前扯开罗衫,露出一对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鸡头子。
闺房之乐,莫过于调笑;夫妻之情,尽显于调笑。一个娇俏可人,一个妙解春意,所谓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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