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艺术人生》14年了,很多央视的栏目都没有这么“长寿”,有紧迫感吗? 朱军:有。这些年我这么折腾,从大台换成小台,从一个人到邀请谢娜过来跟我主持一季暑期特别节目。我时常在思考我们现在社会变化太快了,我们现 在还有是非吗?某个明星出了事儿以后,你看看后面的评论,让你都觉得辛酸,我们需要这样的节目让我们静下来。我也许会被这个潮流所淘汰,淘汰就淘汰吧,我 至少还能画画。 记者:想过转型吗?比如做娱乐节目? 朱军:我也想过做娱乐,其实我也是一个挺快乐,挺好玩儿的人。哎,就是年龄大了,不行,玩不起了,反应也没年轻人那么快。老毕(毕福剑)一开始就那么玩,大家也就习惯了。我一开始就这样的形象了,我再那样大家肯定觉得挺奇怪的。就算了吧。 记者:是什么样的契机让你开始“转行”绘画了? 朱军:到今天,我听到夸奖反倒会有一种虚无感。当鲜花和掌声成了常态,我还有什么能让自己激动得泪流满面?我试着在另外一个空间里寻找自己。在 这里我仿佛重新活了一回,放下自己的面子,关上电视,一笔一画开始。画画是一项艰苦的工作,其中的寂寞只有自己知道。但画着画着,我开始有了一种忘我的体 验。夜深人静的时候,褪去中年人该有的压力与负担,我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在画笔下放纵,甚至暂时推卸一下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