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人性:诗仙李白竟然是拍马屁高手兼创始人
时间:2012-03-28 22:52来源: 作者:李秋雨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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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朋友任华在形容李白此时的诗作时,就尖锐地指出:“新诗传在宫人口,佳句不离明主心”。一句“佳句不离明主心”,充分说明了李白诗作的主题思想。而李白自己也是得意洋洋地自喻“如侍瑶池宴,出陪玉辇行。”甚至露骨地在诗中表现那些王公贵族是如何的对
过去在我们的印象里:“李白”天生一副傲骨,不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看来是结论下的太绝对了。李白不但会拍,而且拍得很高雅,很有艺术性,无疑也是“拍马屁”的创始人。
当然,这段记载是真是假,众说纷纭。除了《遗事》所录外,像旧《唐书》和《资治通鉴》这类正史均无所见,不知是疏漏还是有意回避。我想大概是后者居多。正统文人们不愿记录名人的不光彩事情,也在情理之中。就像宋代以后的文人学士们,为了保护女词人李清照的名声,从来不记或者否认李清照改嫁一样,是有点文过饰非的。我看,李白有拍马屁之举,虽不光彩,但也不必讳言,也不必说是“偶然的失节”。应该说是历史的必然。是在那个历史环境中,李白等人为求出路,不得不为之的必然表现。历史就是历史,尽管杜甫也曾竭力宣扬李白有“天子呼来不上船”的骨气,苏轼五体投地的佩服李白“戏万乘若僚友,视俦例如草芥。”的品格,都只能是一厢情愿。只要我们把李白拍马屁那段历史回顾一下,就不难理解李白拍马屁的苦衷。
公元741年,唐玄宗在贺知章的多次举荐下,三次下诏征李白入朝,自以为“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李白闻诏大喜过望,“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篙人。”得意洋洋地去了长安。他认为从此可以青云直上,一展自己的才华,实现他建功立业的远大抱负。怀着这种欲望,到长安后他自然是对唐玄宗毕恭毕敬,唯马首是瞻。唐玄宗吃酒叫他作诗助兴,他就即席赋诗;唐玄宗玩乐叫他填词演唱,他就为歌女填词。在长安三年中,他作的大部分诗词,都是充满着献媚气味的,如“清平乐三章”、“乐府词”等,李白的朋友任华在形容李白此时的诗作时,就尖锐地指出:“新诗传在宫人口,佳句不离明主心”。一句“佳句不离明主心”,充分说明了李白诗作的主题思想。而李白自己也是得意洋洋地自喻“如侍瑶池宴,出陪玉辇行。”甚至露骨地在诗中表现那些王公贵族是如何的对他阿谀奉承,很有些昏昏然的。而李白对唐玄宗的吹捧此时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是,李白实在是打错了算盘,唐玄宗招李白进宫,并不是想叫他建什么功,立什么业。此时的唐玄宗已不是中兴之主的理想,而是贪图享受、迷恋女色、追求长生不老的昏君。招李白一是想表示自己有爱才之心;二是想拿他增添一些宫中的乐趣,点缀一下升平的景象。一旦这个目的达到了,玩腻了,很自然地对李白也就没了兴趣。再说李白入宫三年,除了会吟诗作词,看不出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也未拿出过像样的治国安邦的妙计来。诗人,不一定是政治家。加之李白经常酒后失态,恃才傲物,惹恼了不少权贵。这些人经常在玄宗跟前嚼李白的舌头,促使唐玄宗逐渐对李白疏远。李白这才知道自己“松柏本孤直,难为桃李颜。”陷入“停杯投筋不能食,把剑四顾心茫然”的苦闷,逐渐产生对当朝权贵的愤懑和反抗情绪,感到了“摧眉折腰事权贵”的可鄙,“使我不得开心颜”的痛苦,下决心“长揖万乘君,还归富春山”。发誓“筰向草中耿介死,不求黄金笼下生。”一纸辞表,扬长而去。
这段痛苦的经历,不太光彩的行为,虽是李白历史上的一个污点,但自唐代以来,谁也没有否定李白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没有否定他在诗歌创作上的卓越贡献。
巴尔扎克说过:“人本身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人的性格、特点,从来不是单一的,一成不变的。复杂的社会现象会通过人的本身反映出它的多层次、多侧面、甚至是无常的特性。而人本身在许多时候是很难把握自己的,会做出一些使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而这种现象并不反映他的本质。伟大的科学家伽利略,当年在教会的逼迫下,最后不是宣布放弃自己的学说吗?谁也不会想到一贯忠于太平天国的李秀成灰向曾国藩低头;西方那些能把航天飞机送上太空的科学家们,他们工作地时候,是按科学规律办事,可他们又是虔诚的基督徒,祈求上帝保佑。这又怎么解释?你能认为他们是基督徒,就否认他们是科学家?
复杂的人性,构成了人的性格的多样性,启发我们看人看事不能总用一个标准,一把尺子来衡量,更不能因一时一事去判定一个人的全部。辩证法,永远是我们认识客观世界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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