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友是个高尚的词。说她高尚,是因为,一切深怀正义,深怀国家和民族利益,向社会播撒正能量的人,他们用文字组成的优美篇章去教育度化人群,净化人的心灵的人,所组成的群体,是一个高尚的群体,他(她)们用自己的文章惩恶扬善,引导这个社会前行。
文友是个神圣的词。说她神圣,是因为,文人的尊严不可侵犯。仕可杀而不可辱,尽管历史上曾经有过秦始皇焚书坑儒,却也在历史上留下骂名。
文友是个圣洁的词。说她圣洁,是因为一切文友,必需以文为先决条件。否则,不能称其为文友。文,是我们人类社会的前进先导,离开了这个先导,社会将一片混乱,失去方向,无法前行。一切倡导社会正能量,弘扬正义,鞕苔丑恶的君子文人,首先是社会的典范,他(她)们引领着这个社会的主体意志,因此,文友而圣洁。
文友是个亲切的词。说她亲切,是因为一篇优美的文章,一段动人的思想,首先感动的是文化圈子的人,他(她)们因文而激动,因文而产生共鸣,夜不能寐,相互行而交流,从而结成牢不可破的友谊。
文友这个词很宽泛,她嚢括了人世间各行各业,三教九流。工、农、商、学、兵,公、检、司、法、政,甚至在大街跪地乞讨的凡夫俗子,只要喜欢行文,不分贵贱,不分职务高低,不分男女,不分老幼,不受地域限制,都可以结成朋友。是朋友,你快乐的时候,他(她)与你一同分享。你有艰难困苦,过不了难关的时候,他(她)们就会康慨解嚢,施以相帮。在这方面,我有深深的感受。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九岁的儿子因淘气,嘣瞎了一只眼睛在医院需要巨额手术费治疗的时候,面对艰困的经济,我缩手无策的时候,是文友纷纷向我伸出援助的手,使我渡过难关。至现在,有些朋友的情谊,都还没有还完,甚至连人都找不到。但他们给于我的援助,永远记在我的心中。
不要认为文友这个词简单,这是一个很令人向望的词。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文友,能可以成为文友的人,首先突出在“文”字上,由这个“文"据备了文人群体特有的凝聚力。虽然相互之间有争论,有分歧,但最终会走向统一。文友不同于其他行业的朋友。牌桌上的牌友,酒桌上的酒友,部队的战友,监狱的狱友、棋友、学友……等等,都是单一领域的朋友。勿论如何,也没有文友所含义意之宽泛。
文友不受地域限制。无论你是天南地北,无论你相识不相识,只要你有文的特质,勿论你走到哪里,勿论你在异域他乡,都会因为你浓郁的文化特质,找到你的知音与朋友。在这方面,对我来说,可以说体现得淋漓尽致。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初,长白山地区的农民因为发展人参亏本,一下子陷入极度贫困的绝境,有的人经受不了打击,上吊自杀的不在少数。我同样也在劫难逃,陷入极度恐慌。本来上百元一斤的人参,一夜之间,和萝卜同价。那对我们参农来说,可真是一个黑色的消息。没有办法,只有面对现实。我和妻子商量,到南方去卖,南方略贵一些。我们备足了货物之后,风尘仆仆的来到南方,人生地不熟,经常受到当地商贩的排挤和街头混混的欺辱,同时,也受到当地执法部门不公平的待遇。一次,我记得在一个叫秀山的小县城,按例到工商局市场管理科交月供,在交月供的时候,我发现收月供的小伙子在写诗,我看了后,对他写出的诗提出我的看法。小伙子见我懂诗,很热情地拉把椅子让我坐下,我们畅谈起来,大有相见恨晚的劲头。小伙子当时免了我的月供。几天之后,我和妻子正在摊上忙生意,小伙兴冲冲地来到我的摊子旁,拿着一份《川东日报》对我说他写的诗发表了,我接过报纸看了新出的,散发着墨香的报纸,不失时机的向他表示祝贺。兴奋的小伙子不顾我当时生意正红火,硬生生的收了我的摊子,约了二十几个当时秀山各界的文友,在当时小县城最大的酒楼闹了大半宿。那一夜,花了小伙子三个月工资。从此,我在秀山的生意,有这帮文友帮忙,越来越红火。当地的小贩,再也不敢挤兑我们。连那些街头混混也不敢惹我们。因为这些文友里面,攮括了秀山各行各业。
在我们这个社会,文化人,历来受到社会的尊重和推崇,文人,尤其如此。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锺黍,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三句话,在我身上体现得如诗如画。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那时我正处在如日中天的旺盛时期,人正年轻,村里的小伙子们,都借着当时国家给于的大好时机,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发财,而我,却选择了读书弄文的道路。在当时,我的行为让母亲很忧心,眼看着和我同龄的小伙子一个个都成家立业,我却依然孑然一身,成天写诗弄文痴心不改,母亲对此很恼火,我开玩笑对母亲说,我写文章给你写个儿媳妇来。母亲一脸苦笑。
后来,果真靠写文章写来一个媳妇,与我一起相度近三十年。
那是一年春天,到处播种繆无收获的时候,突然,瞎猫碰个死耗子在《中国青年报》发了一则豆腐块大小的小短文,大约四百多字。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则不起眼的小短文,竟然给我引来一个南方少数民族女孩,成了我的文友。我们经常通过书信交流思想,交流作品谈写作,一来二去,后来我们走在一起成了夫妻。这在当时成了一段佳话,被当时的各大报刊宣传。也被当时那些不学无数娶不到老婆的人,说成是骗来的。许多人也想到南方骗老婆,结果,一无斩获。
现在,我们在一起,已经走了近三十个风风雨雨的年头,二十多年来,我们一起生儿育女,一起读写文章,一起获奖。文学上,我们依然是文友,生活上,我们却是伴侣。我们现在的两个女儿已经出嫁,儿子大学快要毕业,我们经历过艰难困苦,但我们很幸福。
老实说,象我这样一个深藏在山里的农民,一不出名,二不见经传,但我在我们当地,无论办什么事,都是一路顺风,无论再难办的事,求到朋友,便迎刃而解。
因为我有一大批各行各业的文友。
这是我陪伴终生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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