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历史需要你用证据才能说话,不能造历史。当资料很少的时候,我就找不到依据来说话。一些历史东西可能早就存在了,但是我就是不能这样说,只能说“可能”。如埃及、伊拉克等,因为他们有文字留存,资料很多,所以让我们知道,哦原来有这样一个文明,包括后来的罗马帝国。历史是不能编撰的。 一些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历史书籍可能比较认真和真实,但是不能排除有些作者为了扩大自己的读者群而写得不那么真实。四川那边有个三星堆,三星堆的原始雕刻很有名,但我不知道三星堆和蜀国文化的关系。很奇怪,我没有建立起相互之间的联系。 另外,应该要关注对本地和底层人民的研究。在20世纪,中国与其他国家存在很大的不同。这些年中国的经济和社会发生了变化,我认为这个变化不但体现在政府政策上,而且也体现在社会动力方面。看底层人民的历史能让我们明白中国社会最近一百年的历史特点与经历,也了解中国历史有着很多不同的阶段,看到了很多不同的角度。 我的一点感悟是,我所做的可能是最后的研究。非遗文化就是已经没有了的文化,这个文化已经停止。川江号子的研究已经失去传统的船工作为基础。新时期的船工与过去的船工又有很大的不同。很多的研究都是最后的研究,号子不是艺术,不是漂亮的东西,是工作的工具。而这些号子和号子的传统已经没有了,我们只能学习现在好的东西,如音乐的东西、号子的分类。当然,研究目前还不够。 文/恰布朗斯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