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蒙:论余英时与杜维明(2)

时间:2010-11-05 18:52 来源:半壁江 网 作者:中国思想论坛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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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最有代表性的海外华人学者,余英时说:“我也曾受到陈寅恪、陈垣两位先生的影响。但是我并未见过他们,只是试图从他们的著作中吸取他们的长处而已。”(《从反智论谈起》)作为钱穆的学生,余英时当然关切现代儒学的困境问题。他说,历史上的几次困境儒学都调整过来了,而十九世纪中叶以来的困境却是空前的――由于社会解体的长期性和全面性。这种情况与儒学本身的性质当然也有直接的关系,因为儒学不是单纯的哲学、宗教,而是一套全面安排人间秩序的思想体系。“儒学基本上是要求实践的,无法长期停留在思辨的层次,”(《现代儒学的困境》)因为儒学落实到日用的各个角落,所以歪曲在所难免。同时这也说明了,儒学根本上乃是行性的。余英时说,五四运动反儒学,儒学的困境才发展到全面阶段,而洋务运动时期已经是前期酝酿了。“其实所谓新文化即是西方文化,而以民主与科学为其主要内容。”(《现代儒学的困境》)实际上,余英时碰到了一点,就是“原因羊”的问题,儒学正是这只羊。在晚清,人们可以把一切的不成功归于旧制度,五四以后却不能如此了,所以必须另外找对象。我们说,这就是所谓“狂归”——狂归不可以知因。这个对象不可能是已经崩溃的制度,所以只能是制度后面的精神和思想。于是儒学就倒了霉,现代儒学的困境即自此始。但是这也意味着:原因在时间中瓦解。因为只要有充分的时间,一旦某个对象怪罪不上了,就肯定得再找下一个。所以原因就像驴头前面挂香蕉,似乎看得见,却永远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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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我们便不得不指出现代学人的一个普遍的误区,就是到底是儒学为了,还是为了儒学?这一层区别没有搞清楚。也就是说,他们只是想儒学、只是想到了儒学,而没有看到儒学。如果儒学是有用的,一定是由于它的可服务性,它才是有用的,否则何必要儒学呢?道理是这样简单,事实也如此无情。这就是说,儒学的可服务性大(多),它就大(多)。儒学的可服务性小(少),它就小(少)。一切都由儒学自己做,而不是人来做什么。看到了的,肯定自信;没有信心,说明未看到。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如果儒学没用,它就该消灭。诚如黄以周说的:实事求是,勿做调人。人常说,天下之大,知我者几人?我们也可以说,历史之久,知儒学者几人?作为不愠的儒学,愠怒的都是同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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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英时谈到,儒学在以后如何寄托?这是最大的问题。因为儒学是全面性的,若无所寄,便成了游魂野鬼。基督教虽然在学术思想领域到处撤退——科学攻占哪里,它便退出哪里。但是基督教最终有其特定的存身之所,儒学没这么幸运。所以余英时说:“无论我个人怎样同情儒学,我对于儒学困境的估计宁可失之于过高,而不愿失之于过低。”“思考是脱出困境的始点。”(《现代儒学的困境》)这便是一个同情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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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学的现代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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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说过,孔子的时代,儒已经不行了,更不要说现代。孔子要为他的时代作出一番努力、付出一份辛苦,现代人更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我们说,以后中国文化道路的选择应该是百家的,而不是儒家的,因为百家比儒家更广阔。那么,百家和儒家的标准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就是绝对自我认同。即:自己认同什么,就是什么。比如我认同儒家,那么我就是儒家;我认同百家,那么就是百家。按照这一准则(自己认同什么就是什么),像武训那样笃信儒教的,肯定就是儒家了。尽管他是一个乞丐,不识字,但他只能是儒家。同样的道理,一个人对儒家学说了解再深,如果他笃信基督教,那么他只能是一个基督徒,而不可能是儒家。这倒不是鼓动异端精神,而是只能这么算,这就是正名,也就是名算法。这就是说,“是什么”与水平无关,而与认同相关。所以决定一切的乃是绝对自我,即自我认同。这就是认同决定一切,即认同决定论。加入党派或者需要批准,但是“自认”却无从批准。可见,凡终极的都是简单的。古人讲“自作元命”,也包含这个意思。说到这里,我们不能不对儒学的现代生命力问题表示一个基本的看法。其实所谓儒学的生命力(包括现在和将来)应该是不成其为问题的,我们只要看一看经典中大量的技术内容和资源就能够明白这一点,比如《儒行》。如果要展开详细的申论,必须很大的篇幅才行。但儒既为“术士”之称,其技术含量当然是不少的;而孔子之儒尤以立身、治国的方案为多。现代人谈到儒家,往往是家庭伦理、孝道一类印象派的东西居多,这是不对的,把问题简单化了。尤其从文化论上来说,经过新儒家派学者的助长,儒学及儒学问题就更不可能保持“雍容舒泰”,而显得煞有介事、神经兮兮了。正如《大学》中所言,心有所忧患,则其心不正。唐君毅谓:“真正的智慧是生于忧患。”(《中国文化与世界》)这与《大学》的说法显然不符。究其根源,新儒派学者的读书来源、学术出身,或者自西学,或者自佛学;学成定型以后,由于文化上的感情而出入儒学,这样的训练当然是不行的、夹生的。即使用力于儒学,大多也只是局限于宋明一块,而不能得历史之全。借用马浮的话来说,新儒学派的根本问题,就是“错了路头”(《泰和会语》)。因此,如何回到平实的常态,不再自我助长和误导,才是真正的出路。也就是说,只有平常才是正路,偏奇怪异是没有希望的。而且,未来文化的评价标准本来就是多端的,现在影响我们生活的很多前端的元素,就源自印第安和黑非洲。对此,我们又如何论呢?所以,近代以来文化论者们发言之无当,就是显而易见的了。实际上,国家历史景况对人们的影响才是主导的。但文化是有范围的概念,任何一种文化,注定了只能和“一些人”发生关系。如果从人群量来谈论、考评文化问题,这本身便有“膨胀”之嫌。想一想孔子时代儒的处境,以及历代儒者的惨淡经营,现代人一时的困顿又算什么呢?如果以为儒在历史中是天之骄子,那就错了;因为一切果实都是前人辛苦做出来的、争取来的,原初并没有什么现成掉下来的东西。
  杜维明
  新儒派少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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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儒家在海外一直很活跃,影响也大,像杜维明就始终致力于宣传儒家和维护儒家的工作。杜维明的基本思想,都可以从这样的话语中把握,“我觉得我们现在面临的课题是让本土知识具有全球普世的意义。”(《儒家传统与文明对话》序)这种新儒派的思想从总体性质上来说无疑是一种后殖民时代的思想,但与其认为这种后殖民思想是每一个话语言述者自己认同的,不如说是被某个漩流搅进去了。如果我们在这里提出一个根源性的问题:对话不如谈判,那样岂不是更为直接?为什么还要从哲学上去绕弯子走远路呢?难道是为了永远的悬而不绝?可以说,杜维明的说论完全是一种场面上的话语,充其量只是一种发言和呼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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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维明关心的主题,如生态意识、女性主义、宗教多元、全球伦理,等等,都是当代醒目的主题。杜维明谈到,要把儒家的仁作为一个同心圆向外推,从而形成一种普世价值。但是在他的知识结构中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就是儒家经典文本的训练不够,这在华人学者中也是普遍的问题。所以在杜维明的话语中,只有一些大而化之的援引,而且很多年这种情况保持不变。因此,在话语者那里,便普遍存在一个“知检”的问题。没有知检,学人对公众的影响可能永远不会有一个正当、恰切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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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维明特别突出一点,全球的技术统一,带来的是具体性的更加凸显。杜维明说,中国知识分子受启蒙心态的影响太深,因而注重工具理性而忽略目的理性。就是说,一切都要看它有没有用,没有用便全无价值。更糟糕的是,中国采取的还是法国式的启蒙,即打烂旧的造新的,是破坏性的;不是英式启蒙——慢工出细活那种。由于这些启蒙心态,导致了现代中国精神资源的贫弱。首先是物质性的人类中心主义——不是科学、而是科学主义十分有势力,进而导致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出现和浸淫。这些意识形态使很多精神资源被边缘化,所以,21世纪的社会首先是要注意培养社会资本,另外还有文化能力的发展(技术能力之外),杜维明称之为“体知”。他引李慎之的话说,近100年来,中华民族发生了一种“集体健忘症”,只有短暂的“历史记忆”。不过杜维明把一些愚昧时代中的愚昧行为(如文革中的一些事情)作为论理的例子来说明问题,这本身在名理上就是不通的,同时也使人产生对“选择论证”的担心与提防。杜维明所要突出的是不忍的人类情感,所以他特意用了一个词――鲁迅时代。从此,国人被推上了“孰不可”的不归路。杜维明讲的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一个逻辑导出――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完全反过来了,所以必须、也只有重新发掘传统文化的精神资源,才能如何如何。可以看出,所谓新儒家几代人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对中国传统的知识部门缺乏基本的浏览,所以说话千篇一律、如出一辙。诚如骗子黑格尔说的,中国人不知道自己的知识资源。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幸好西洋也不了解中国的知识资源,否则中国更麻烦。一般来说,常人并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东西,但是如果要出当发言者,就必须有所接触了解了,否则只是乱说话。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很多学人要自己狭化、退守到一个局部,比如只局限于孝顺、生孩子之类,等等,其实这是很不体面的,是知识上的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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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维明说:“今天来看,这(黑格尔哲学)只是地域观念极其浓厚的一种论说,”(《儒家传统与文明对话》十四)而马克思学说也只是黑格尔哲学的一种例证,实际上都是虚构。杜维明提到黑格尔是因为,他认为黑第一个把中西和平对话的可能打碎了——用他自己的心灵取向。即使是韦伯理论,也仍然是黑格尔理路的历史变种。直到哈贝马斯,始终不能脱离这些套路,因为德意志思维必然是前后一贯的。所以思想就是论证,即自我证明。杜维明指出:“他(哈贝马斯)对各种不同的理性进行现代诠释,当然也不脱欧洲中心的格套。”(《儒家传统与文明对话》十四)这才是对哈贝马斯学说理论的根本总结,一点出可以说看得清清楚楚。所谓的分析人类人文史中各个理性类型,无非是要归落于德意志型的“诠证”而已,根本就不是、就不属于客观的知识分类学,根本就不是学术研究,仅仅是个人性虚构而已。所以,无生命的、中性的学术研究本身乃是人类人文必不可少的一种抗体,是对假冒学术研究的创作的抗体。上面所有这些观察都反映了杜维明的敏感性,敏感是杜维明最显出的优点,基本功不好是他最大的缺点。杜维明是(就像)新儒家的触觉器官、触须。所以他能揭示很多欧洲思想、比如德国思想中的种种阴暗面向。大致上说,德国思想可以划分为战前哲学和战后哲学两种。像杜维明批评的黑格尔哲学,其实就是一种战前哲学的历史性筹备。包括前段海德格尔哲学、斯宾格勒历史理论等等都是。1945年以后进入战后哲学,像后段海德格尔哲学、哈贝马斯理论,等等。严格说来,康德哲学并不是完全德意志气质的,因为它包含着英、德两重性,实际上是一种混合体、混杂体。杜维明也说到了康德哲学的相对温和性,按照他自己虚拟的——如果是康德哲学那种局面,古典对话其实未必不可能。(参见高宣扬《德国哲学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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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维明谈到一个情况,就是在所有的人类人文中,人们对儒家的苛责最重:它必须完成这个、造成那个,开出这个、转出那个……这是为什么呢?公平吗?其实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它正说明了儒家的实力,也就是在学理上的优长。我们可以发现,整个儒学史实际上就是要回应各种攻难和批评的,而最后它都能一一回答。自孔子而至民国,无不如此。只是古代来自佛、道,近代加进了西学而已。历来的批评本身就能说明问题,正言若反,人类对棘手者向不容情。宗教信仰不需要讲任何道理,有人类群性情感就够了。但儒学点滴都要论理,所以这种不公平实际上也是一种抬举。杜维明谈到,一战以后,梁启超最先看到现代文明出现的弊病,提醒国人另做思考,随后张君劢引发科学、玄学论战。从民初的种种事情来看,与其说是当时富国强兵、以西化为现代化的危机感压倒了一切,不如说是工具理性已经占领了知识分子的心灵——工具理性被视为救亡图存的不二法门。当时的几大论题――农业和工业、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文化本位和全盘西化,讨论得已很有深度。后来因为日本侵华的外患、国共对立的内忧,政治、社会、文化出现了全面的烂相。这一时期,知识分子对现代化的思考遂更转深沉。并且指出:现代化决不是西化。杜维明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人文史消息,就是,在世界上最早提出现代化理论的是中国,美国是在五、六十年代才进入现代化理论的。(《儒家传统与文明对话》四)民初的现代化与西化讨论导出了一个直接的结果,就是将现代化与西化两个概念分开,从而确立起了现代化的理论。这其中的关键人物有胡适、冯友兰等等。但是,由于当时的一切重大讨论都是从中国出发、是为了中国,所以根本不可能想到要为世界提供和推行、倡导什么。从这里来说也算是历史的教训,也就是随时应该关注世界的情报动态,以期做到同步,不能只囿于国别性的操作运行。杜维明说,二三十年代、60年代、80年代分别有文化浪潮的兴起,讨论现代化等重要问题,这一条线横贯中国整个二十世纪,这是需要牢牢把握的时代主线。只是60年代、80年代的见识水平还赶不上30年代,这是令人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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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维明谈到观念的灾害并回顾了现代新儒家的发展,应该说,新儒家的精神可嘉超过了其技术成就。从另一面说,人们对儒家的成见是不可否认的,它源于各种观念定式。就人文分类学的角度来讲,中、西间有一个轻重性与规定性的根本不同。比如说中国没有反科学,而实学对现代技术的推进却是动力远远不足的,这就是轻重性;西方在反科学的宗教传统下,一旦刺激出什么来、爆炸出什么,其动能将是全方位的。比如教权刺激出自由、平等、人权等等,都有一个重新规定的问题,这是规定性。轻重性是很难作重新规定的,也就是说根本地“很难重新”,这是它夹生的地方。比如君权不废除,政治至多只能够开明,帝国很难走向民国,等等这些,都属于很难重新的问题。正如方言越相近、口音越难改一样。德国人说英语往往没有华人标准,也是因为德语在牵制的缘故——总是有很重的口音,这就是轻重性。所以轻重性比规定性更麻烦的地方就在于——它容易夹生化,不那么干脆、彻底。实际上,杜维明一直在谋求儒家的普世性,所谓“共法”的机制,只是他的底气不那么充足罢了。应该说,现代新儒家与其说是在争未来,不如说是在争历史、争过去,也就是耿耿于一个原创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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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家人文学,我称之为涵盖性的人文学,它有四个侧面:个人、群体、自然、天道。”(《儒家传统与文明对话》十四)杜维明认为,儒学能够提供一整套的人伦日用间的具体操作,所以儒学能够帮助现代世界建立某种平衡。杜维明说,儒家的恕道和仁道可以作为全球伦理的基本原则,这一态度也许方便写进伦理思想史。所谓恕道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仁道则是指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杜维明说到,仁是一种差等的爱,批评仁的人认为博爱比差等的爱更符合平等原则,这显然是胡说。因为差等的爱更符合人类天性,也更符合、顺应人类的权利。比如说我不喜欢一个人,就不能强迫我喜欢,否则我的“情自由”权利就受到了侵略和攻击。也就是说,爱人是人类情分,不是人类本分。所以博爱是宗教概念,不是法律概念、不是法权概念,人类经常陷在严重的概念错误中。儒家所谓爱人而不爱亲者,谓之悖德,讲得很清楚。人性首先都是爱己的,本来也应该如此。所仅当限制者,只是不能因己而妨害人,如此而已。所以不是道德允许不允许什么,而是他人允许不允许什么,应该用他人一词全面替换道德一语,道德伦理学才算完成。杜维明在谈到这一节问题时,没有辩明的当。由于杜维明回到了儒家的核心价值――仁、义、礼、智、信,所以他非讲仁的问题不可。至于义、利,墨家早就给出了终极的说法――义,利也。可以说,中国历史中的义利之辨,都不能超出此义利合一论。杜维明没有特别地解说义,他只是讲到了礼,而且是从社会资本和文化能力来解释礼的。杜维明认为,法可以安定社会,但不能使社会的动力提高。实际上,礼、法之间的关系,还有一个社会硬件与软件的关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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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注意的是,杜维明讲到了儒学的第三期这一问题,也就是,儒学还能否进一步发展、其前景如何?这是从时间上说。从地域上论,儒学在历史中曾经长期居于旁支的地位,比如南北朝崇尚佛教,儒家的地位是后来自己争取来的,所以对历史中的儒家不能持笼统的态度。当杜维明从层次上说历史儒家的问题时,暴露出深刻的问题。他说:“大家认为在唐代儒家的传统已经被佛教的传统所取代,可是仔细研读《贞观政要》却发现该书基本上是儒家的精神。此外,《五经正义》亦是作于唐代,连唐玄宗的一个重要观点也是孝。”(《儒家传统与文明对话》十五)从这里可以反映出杜维明知识准备、训练上的很多问题,就是浮面化,缺乏真实的基础。《贞观政要》是为政之书,佛教能够提供政治理路吗?所以我们在在讲实学与玄学的区别、讲政教与风俗的区别,这些都不是白说的。官方不能不以儒为主,佛教不属于思想史的范畴,而属于文化史的范畴。二十世纪之所以大讲佛教问题,还是因为受到西学影响而发生的思维模式和研究模式。所以佛学乃是西方哲学的现象,话语上的现象,它本身并没有自性。更主要的是,为什么唐玄宗会注重孝,因为唐代的政治向来不稳定,这一点,陈寅恪在《隋唐政治史述论稿》中有精辟的阐论,决不是一个简单的书面问题,而是一种历史情节。所以杜维明的话语说明他自己在学问技术上从来没有真正“下去”过,常识上还有问题,这样去做儒学的工作,场面性就是必然的了。亦即场面话语、场面解读,非场面的也不要,因为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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