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民的幸福感与公共政策的科学性 检讨一下公共政策制订中的问题,当年的功能定位哪个决定做错了,政府的权力是不是太大了,那就限制一下自己。比如,我买一个车是买的365天开的,价钱是按这个定的,实行单双号后,等于把我车的一半功能给我费了,可是我交税没按单双号交,如果说我也按单双号交政府干吗?所以,这些东西我觉得政府在公共政策上,一定要保持制定政策的科学性。 我前年在新加坡理工大学读了一年MBA,专门研究他们公共政策的制定过程。比如说交通拥堵问题怎么解决,他们做了很复杂的一套模型,用计量模型来计算,人们从哪走,到底怎么在路不增加的情况下把车行效率提高。他这个目标就很好,道路不增加,但是车行效率增加。他们改善信号系统,这是一种方法。另外,训练司机是一种方法,还有一个相当于收一点钱,那收多少钱呢?新加坡很有意思,新加坡开车是自由选择的,如果你有时间又不想花钱,你就走可能堵一点的路。如果你是商务人士,你很在意时间,但是可能你钱上不在乎,你就走快的地方,你就交钱。但是它这个钱精确到什么呢?不像我们说五毛、一块、十五块,你看我们收费站都是整数,它那个是有零有整,而且你开车过去的时候,电子眼照一下钱就收走了,一点都不影响效率。所以你看这个公共政策制订的就很好,很人性。对吧,一不乱收钱,它有零有整,它讲出道理来。对吧,二你可以选择,你不着急的你就走有点堵的呗,它给分开。我们这儿不管。照理说一样,三环以里,着急的人交钱,不着急的人慢慢耗着呗。你比如说我就出城打一个球,耽误个半小时就半小时,对吧,我就不交这个钱。所以我就是说从新加坡交通的这个角度我就说,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公共政策的制定过程,我们的思维要做一些调整,应该更多的检讨,我们政策制定应该以人为本,城市要让人更方便更美好,要提供给所有的政策应该让人方便,让人满意、舒服、安全,而不是管理者方便。这两天北京在讲搬这个搬那个,这都是管理者方便。要按人口聚集度横向比较,东京、纽约都比北京高,GDP都比这儿高,那个也没有什么,他没法说埋怨,人家说强制什么什么,这个搬那个搬的。 居民的时间被摊大饼的城市浪费在了路上 城市化发展盲目贪大,造成土地浪费。基础设施投资巨大,政府过度关注房地产的发展,造成整个资源的浪费,更重要是交通混乱,让城市中的人生活、工作极不方便。现在在北京一个上班的人每天三到四个小时在路上。我到今天为止我已经在路上耗了两小时了,我住在国贸那儿,回去还得一个多小时,这就变成了每天大量时间都花在路上了。 按照过去历史来看,城市的发展一定先有产业后有就业,有人的居住聚集,然后有商业,有公共医疗、服务、教育等等,产业是一个龙头。比如说我们鞍钢带动这个城市。很重要。比如说国外的曼切斯特,有纺织业带动这个城市。我们过去很长一段时间是房地产带动城市,房地产怎么带?弄一个新区修一条路,搬几个政府盖一堆住宅,然后这个城市啥产业也没有,多少年这都是空的,所以变成睡城、鬼城、空城,所以这是我们应该反思的。一定要有产业主导,产城一体,才能够使这个城市活起来。所以应该是产业主导来发展城市化,而不应该用房地产和政府来牵动城市化。 保护文化历史是一种“懂事”的城市发展模式 很多事长大了就懂事了,懂事了就和周围环境相处就变得自然了。我们也同样都有这个问题,我想这个行业都是这样的,早期都特别不注意这个,只想拆,多盖房,赶紧卖。现在就会注意,如果这个地块上有一些历史痕迹遗存,那我们尽可能把这个历史,哪怕有一个很小的烟囱,一个岗楼,我们就把它留下来,让大家有一个记忆的连续性,然后也增加很多人文的思考的一个场景,人文思考你得有东西,不能什么也没有。现在我觉得有相当多的企业,特别是和历史相对比较长久的企业,已经开始注意到这个。 未来我相信越来越多的企业也会关注到这个,保证你的经济商业开发和文化保护、历史痕迹、历史遗存的一个延续平衡好。现在出现了一个好的现象,这件事儿的矛盾越来越小了,之前矛盾很大。现在为什么矛盾小了呢?现在会把这个当成一个卖点,当成一个项目的品质。比如所谓有品质感,比如说怀旧。 怀旧是品质,它的一个故事。另外一个意义上的景观,这些东西都反而增加了项目的价值。所以这样的话,也为大家来保护文化提供了更多的可能。 逃离北上广是个伪命题 对于逃离北上广,实际上许多人也没逃,真正也没多少人逃,这个话题很大,因为每天来的还是很多,总体北京每年增加60万到80万人,所以是增的。60万到80万人,相当多是在这里读书留在这儿,和到北京创业的人。在互联网创业当中,北京的环境是最好的,所以应该说没发生这件事。所以我没有什么感觉。我很少到外地碰到一个说刚从北京跑到这儿,跑到河南新乡来的,没有。 北上广深流动性特别强,比如说中午我吃饭,和一个电影导演吃饭,对他们来说这人都是流动的,今天剧组在这儿拍在哪拍,然后北京来很多的北漂都在这儿,过两天又走了。实际上,现在媒体比较容易就一个问题发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