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村志》物人论
时间:2012-02-08 16:55来源:半壁江原创中文网 作者:吴溥之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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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瓣心香绽放,在岁月的枝头擎举赤子之心。⑴ 我把日渐干净的天空和渐暧的风交由心灵贮藏,以及大地的轻语。⑵ 蝶之梦,轻轻翻过墙头。⑶ 以下我开始写了,或论或诗或文或说,或四不象,皆不介意,而直心性。 题记 开始。 在墙上坐着一个孩子。 时间是夜里,
一瓣心香绽放,在岁月的枝头擎举赤子之心。⑴
我把日渐干净的天空和渐暧的风交由心灵贮藏,以及大地的轻语。⑵
蝶之梦,轻轻翻过墙头。⑶
以下我开始写了,或论或诗或文或说,或四不象,皆不介意,而直心性。
——题记
开始。
在墙上坐着一个孩子。
时间是夜里,月阴沉沉,风是热风,季节是酷暑。
一位老人,在院子里睡觉,席子是草丛。
被子,是一阵清新的空气。
乡村,蝉鸣,成为老人梦里的施者。
老人,却成为自己梦外的恐惧者。
他想,三更半夜,墙上坐着一个孩子,是谁呢?
至少一定是一个鬼,是童年哪一个玩伴呢?
它坐在墙上,看不清它真正的面目,虽然也和天气情况有关,但是充满冷的阴沉沉,和大范围的月的阴沉沉不一样呢。
墙上坐着一个孩子。
它为什么一定就是一个鬼?
它为什么不可以是一种美好的意象呢?
一生,试问人,能见几回。
这陪伴者,它伤害了谁?
这是天赐陪伴者,这是天之机缘。
这是生物界自然造就的意象中的生命。
它充满了一切美好的品性。
“天鹅的洁羽,巫术一般,摇醒了庄周,摇成一片幻觉。”⑷
一些人们,他们宁愿成为诗人,自己或者说大家的情者。
或者,我在之前的几篇里,多次写到诗人们。
现在,我开始写另一种人们,他们和我生活在一起,和我在一个村子里。
史桥村的姓氏,也是他们和我共同的姓氏。
开始。
从言开始。
一村子的村民。
和他们在一起。
一千多口人,从几百年的第一个先祖起,就生活在史桥村。
和另一些孩子不一样,我是一个十足的疯丫头。
凡是住户人的地方,我都去和他们说话。
然而,就只是说话,我得到很多信息以及其它。
“今年的草比庄稼旺。”
“和去年比,是旺。”
“它们怎么长的?”
“是呀!和庄稼生活在一起,为什么就比庄稼旺。”
“它们是野的。”
“野的就比庄稼旺,庄稼还吃了肥料。”
“老天爷照顾它们。”
“也许是吧!”
“嗨,它们是老天爷宠,庄稼是人爱。”
“人可不敢和老天爷争什么先啊!”
“是。”
“让草旺吧!”
“我们可以割。”
“割了又长。”
“长了再割。”
“一直到庄稼成熟就是了。”
“不错。”
人,庄稼,草,而且也提起老天爷。
这幅情景,是为了什么?我问的是本质意义。
人和人,一个农民和另一个农民,一个乡亲和另一个乡亲。
他们只是说话。他们没有伤害到谁,包括草,庄稼,和老天爷。
他们正常的割去永不灭绝的草,我当然希望草是永不灭绝之物。
他们,为什么提起老天爷,庄稼,草。
是因为和它们生活在一起。
在一起。
在一起。
人和物在一起。
人和物会永远在一起吗?
人和物在一起。
我希望永远在一起。
真实中的物,幻觉中的物,我希望人和它们永远在一起。
在一起。
“榆叶就是好吃。”
“榆圈也好吃。”
“它们都好吃。”
“还有榆皮。”
“它们都好吃。”
“榆树是可吃之物。”
“嗨,说不定人也是呢?”
“咋这么说?”
“人的影子,在日下,在月下,说不定味道还不一样呢?”
“是,而且可再生,有一种生物一定吃着香哩。”
“还有,味道还会变化。”
“是呀!”
“好了,不说了,看我们几个老村民,在说些什么吧!”
“成了那个疯丫头,不过,疯丫头是最知道生命的人。”
“是呀!”
••••••
在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在林里,和几个老人在一起。
以上摘自它们的对话。
说是诗人会这样,他们也会这样。
说出话来,这是什么味道呢?
生命的味道,物语的味道。
他们在议论生物。
他们分不清人和物,然而又分得清。
我和他们在一起。
听他们说起生物。
一些老村民提起生物。
他们没有提起自己的童养媳,旱烟袋。
他们没有提起自己的孩子,房屋。
他们说起生物,说起生物和人,甚至说起生物和人互为吃食。
他们说起生物,他们还低看自己,他们说的疯丫头,不一定是我。
他们,他们只是一群种地的老村民么?
在白天种地,在夜里聚到一起,闲聊,打发时光。
是这样么?一定是这样么?有必要么?
他们是自然说起。
自然,就是天生的一种说起,如同天生的物,和天生的人。
他们说起,津津有味,是呀!这又是一种味道。
生命的味道,啊!他们互为味道。
品尝,另一种充满美好的品尝。
友爱,和平,平等,幸福,生活。
四周,树,草,花,蝉,还有河。
天空,月,星,他们在一起。
在一起,在一起,这样的一幅情景。
难道是大生物界和闪电换了身份,摄影的是大生物界了。
最主题,是和谐,小的和大的,完美无缺的和谐。
你可以进入行列,你寻找到什么不和谐的音符了么?
我认为,你一定寻找不到。
在这一幅情景,我希望在时间里永恒定格的一幅情景,大生物界摄影的一张永不漶漫,永不腐烂的照片,全家福上,你能够寻找到什么不和谐的音符呢?你当然寻找不到了。
你也是人,你也是物,而且从心里,你本质的心里说起,你也希望寻找不到,无论你是不是一个老村民,是不是史桥村人。
我一直认为,很少,或者说根本上不存在,单独的爆力狂,恐怖狂,战争狂。
所以,你,你者,你一定是向好处想,于是,你只发现好处,进入好处。
••••••
一个人总希望向好处想。
首先,是他自己,他希望自己平安。
其次,是他四周,然而,他还知道有一棵树可以抱。
最后,他希望自己和树都生活的好,而且谁也不会受到伤害。
至少,谁也不来伤害谁,相安无事,到死。
外界,更大的外界,他现在不会去想。
因为,有人,它外,还有一棵树,抱之外,也可以依靠。
并且他和它在一起,不可以分离,树不会自己行动。
而他可以自由的去到它那里。
这一个他,是谁呢?
在人类中,我不必要指定是谁吧!
物人论,它没有一个主题。
你也可以进入行列,你也可以议论。
无论你是物,你是人,你是另一个写者。
真实里的,虚无里的,一切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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