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村志》总前言之其中的一段
时间:2012-02-08 16:55
来源:半壁江原创中文网
作者:吴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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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前言之三 其中的一段 不是?! 是,。 题记 我站在这个村口。我熟悉和陌生的人类和其它事物都在生长,其中,有我不可否认的死亡,也有我不可否认的诞生。实事求是的说到我,从一个起点到贯穿于这个起点的终点,其中,必然存在有我不可否认的死亡,有我不可
总前言之三
——其中的一段
不是?!
是,。
——题记
我站在这个村口。我熟悉和陌生的人类和其它事物都在生长,其中,有我不可否认的死亡,也有我不可否认的诞生。实事求是的说到我,从一个起点到贯穿于这个起点的终点,其中,必然存在有我不可否认的死亡,有我不可否认的诞生;有我不可否认的动态,有我不可否认的静态;有我不可否认的沉重,有我不可否认的无量;有我不可否认的后退,有我不可否认的前进。后退是有的,前进也是有的,这个过程之中,太阳来的多,月亮来的也多。
村口的门扉已经不是先前那个门扉了,旧的已经不知所踪,而我心中的怀念从我的脚到我的头,这一部份是真实的,是可信的,是可以看见,是可以思考所知的;冲进我脚下尘土里的那些,是时间与空间的骷髅,在时间那里,在空间那里,都是曾经前进者的余迹;飞上我头顶的那些,是虚无与缥缈的杂念,在地球那里,在宇宙那里,都是现在前进者的弯路。
根叔向我走来,这是实体的根叔,他生活在人间,他生活村落,他向我走来,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在我与他之间轻浮起来,化为这个村落供奉给人间的物质。他去世了,他去世的时候,我还在这个村落行走,这些行走,是我向上追求的生活。这些追求归于的行走,是我成长的真。村口的青藤又是另一棵了,根叔已去;有几个缅怀在我们这个家族有起有落,是生命的潮。
我的凝视对准青藤,它的生长让我惊叹,归去的落红所化为的物质,无不美化村落的其它事物,这正在盛开的花儿,抖动出无数的芬芳之物向四周飘荡,我们这些人类和其它事物打开肉体,打开精神。
母亲向我走来了,多少个年迈已含于她的肉体。我并不认识这些无法计数的年迈,然而,这并不能阻拦它植根于我母亲的肉体。我发现了,母亲的精神完全能够满足她它所生存的空间。阳光和风物在她的周身,这些阳光和风物比我更熟悉这生长着的村落里的一切事物。这时,我也归进阳光和风物之中。很久之前的离去,化散而走,呵护正在生长的归来。
我的脚步很重,它每次与尘土接近,几乎要生出一个似人似物的孩子,至于它们会叫做什么名字,这是以后的事情了。我胸怀里的阳光是这个村落的阳光,我目睹几颗粒的阳光从有到无,从无到有,这个过程,是生命所共有的,没有什么称之为奇,道之为怪,就像我从一片草丛经过,脚的呈现与隐没一样。
我还是我,只是这我是生长中的我。
村落还是村落,只是这村落中有了更多的生长。
楮树又粗了,以前我抱之不住,现在我依然抱之不住,以前我用亲爱怀抱,现在我用问候怀抱。我的心会生长,我的胃会生长,我的肉体的每个组织都会生长;我的思索会生长,我的怀抱会生长,我的精神的每个系统都会生长。我的怀抱的升华的过程,是我的怀抱的成长的景象。
父亲近了,我看见他的影子了,这生长的影子怎么会越来越小,这生长怎么了,在我父亲这里,它是否变异?我向父亲走去。我看着他的生长,我更加平静。我是我父亲的继续,我的生长是我父亲的生长的继续,以后还将有一些扯不断的继续。一只麻雀从我们父女中间飞过,这只麻雀我不认识了,这是一只小小的麻雀,它的父母,它的祖辈,我也许与之相识,与之相知。走的走着,来的来着,这中间,种植着花和草,飘荡着风和云。
我和父亲相拥抱,情感在这里是一个实体,我们周围的人类和事物都可以观赏。父亲的头发苍白,我的头发乌黑,这苍白与乌黑,不是起点,也不是终点,是这其中的风物和其它美好的所在。
从这里开始,一些人类和一些事物走向相聚。
这篇文章,不是哲学,不是理论,不是实践,这是正生生不息的存在。
我,母亲,父亲,阳光,风物,和其它的一切无不是实体的存在。我们都是实人实物实事,实实在在着的。风月可以穿透,繁殖可以打磨,星光的闪烁可以覆盖清辉,这是外部的事物,内部的事物呢?我们的眼睛可以微笑,我们的手可以自由的抚摸肉体,我们的衣服可以由新变旧,我们的食物可以从在盘里进入肠胃。
这些年来,我想随心所欲一些弱小的人类和事物,现在我发现,我也会死亡啊!以后呢?以后怎么办啊!个体的担心总是实在于集体的悲哀,我至今才发现,我阻拦不住月亮,我阻拦不住一阵风,我把一个僵硬的玉米再也不能还原。很多过程我都不知道珍惜,我因在起点和终点里徘徊,像一个世间的孤魂野鬼,在世间流浪,说是不知所起,说是不知所终,可是,这其中,我的所有动态,都化为了什么呢?我不是没有母亲,我不是没有父亲,我的母亲有我母亲的名字,我的父亲有我父亲的名字,在这个村落没有人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及他们的名字;我是他们的孩子,我不是没有我,我不是没有我的名字,在这个村落,没有人不知道我,没有人不知道我的名字,没有人不知道我是他们的孩子。这是明明白白,这是真真切切,谁也不能更改。
这一切是存在着的。
我有母亲,我有父亲,我母亲有名字,我父亲有名字,还有一个我,我也有着自己的名字。那么,除此之外的是什么呢?从弯弯曲曲的这边到弯弯曲曲的那边,是什么呢?
我们家院落里的榆树不见了,我看不见它了,它去了哪里,父亲的手改变了它的命运,还是它改变了父亲一次人生的走向。在这里,我只想说,我们都在生长。我向家中归。
从村口到院落的门口,村子口是起点,院落的门口是终点,这其中的一切就在我以上的文字中间。我好比挑着一个扁担,这边挑着村口,那边挑着门口,而村口与门口内的事物才是实在着的,是村口的存在的实质,是门口的存在的实质。我到家了。这次,是真的到家了,然而,还有一个居室之口,进入它,是我更加实在的归宿。
它们都来了。
朴坐在我的对面,他说:介于现在的人类社会,我直言不讳的说,我要改造中国,我要统一世界,我要转折人类,人类正在呼唤一个伟大的思想,我要来承担。
我在吃我的西瓜,这是实体,我吃它,它进入我的肠胃。它是实体,我也是实体。
我又听到孪说: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是为娜接风洗尘来的,不是为你的伟大理想来的,我们大家都来吃西瓜吧!人类吃余下的,蚂蚁还可以吃,这才是最实质的。
我还在吃我的西瓜,我不想说什么,我刚到家里,我正在陶醉于归中。
我向每一个来的人类和事物微笑和问好,我感谢它们来为我接风洗尘,我确实是微不足道的人,然而,这来者,都是我的亲朋好友,没有我,它们将少些实在的东西。我弥补它们的一些实在的东西,它们丰富我的一些实在的东西,我们是相联系着的,我们是不可切除这些东西所需要的情感的。
宇宙很大,地球很大,世界很大,中国很大,史桥村很大,我也很大,相反,这些也是很小的,是的,宇宙很小,地球很小,世界很小,史桥村很小,我也很小。人类和其它任何一种生命都是与角落相依为命着的,就像我在史桥村,朴在位庄村,孪在黄庄村一样,鸟兽虫鱼也散落在地球村各处,阳光的颗粒总是一颗的小着,钻在人类和黑暗各处,再大,从颗粒脱离出来,就成了火,燃烧正大光明的生长了。
朴还是高论阔论,孪还是以我的归来反驳着。我今天不想参与进去,我发现,我要活着,与存在中实实在在。
母亲端来又切好的西瓜,我走上前去,我接过来,母亲真的很年迈了,我爱我的母亲,这实体在我的面前、心前,母亲有母亲的名字,这名字在村落里无人不知,这名字也是实在的。我接过西瓜放在桌子上,我把这些西瓜敬到所有亲朋好友的手里,这些西瓜与亲朋好友结合,组成一个大于我这个实在个体,和他们各个那个实在个体的东西。这些东西,就是升华物,美好的事物。这些美好的事物还在发生着。
妹妹在外面,妹妹静静的坐着,依如她的静静的衣服。妹妹的心总是静着,妹妹的衣服在妹妹的肉体之上的静与妹妹心的静是相和谐着的。人有肉体,就会有精神,有麻雀,就会有麻雀的食物。麻雀的食物在我们家的院落里,有麦子和玉米。诚然,这也是我们人类的食物,从小我就以此为食,向上生长,我们的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把西瓜皮放在垃圾桶里。
朴说:娜,你变了。
我对朴笑笑,我说:我生长了,通过我的肉体,你可以看见我的精神。
朴说:我发现你的肉体在动态,你的精神从什么时间停止了生长啊!你的精神为什么会停止了生长,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对你充满了希望,在你离开村落的日子,我们都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难道你离开村落之后,一直在关注肉体,离开了精神?
在今天,我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因为,我已不在刻意的分离肉体与精神,我把它们置于路上,而不是一个放在路这边,一个放在路那边,让它们永不结合,一个变形,另一个变态,总之,它们都不是我。真正的我,实在的我,是它们两者的结合体。
孪来了,它向朴说,娜刚回来,你让她休息一下吧!我来为你们大家朗读我新写的诗。我听到诗如下:
七日的下午,我的肉体走近一阵风,
我的精神走近一阵风,
它们在寻找什么?
我把它们拦住,
因为我知道,我的肉体和我的精神
将会寻找到两种不同的事物,
肉体会寻找到有,
精神会寻找到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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