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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诗海中的一盏导航明灯

时间:2014-07-14 05:55 来源: 作者:野雪博客 点击:
张庆岭,中国 协会会员。创办并主编《小拇指》诗刊。已在《人民日报》《诗刊》《星星》等国内外报刊发表诗歌两千余首,曾获《人民文学》诗歌奖。出版诗集、诗论集十几种。作品选入全国中学语文统编教材。2014年1月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好诗妙品录》,购书

张庆岭,中国 协会会员。创办并主编《小拇指》诗刊。已在《人民日报》《诗刊》《星星》等国内外报刊发表诗歌两千余首,曾获《人民文学》诗歌奖。出版诗集、诗论集十几种。作品选入全国中学语文统编教材。2014年1月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好诗妙品录》,购书者如潮,且得到众多名家的首肯和好评。2014年3月九州出版社选出张庆岭《带大海回家》等十大诗人作品,出钱出稿费为他们公开发行个人诗集,推荐给全国青少年阅读。

中国新诗海中的一盏导航明灯

—用张庆岭的诗学观评他写的好诗

文/野雪

三次见面三本书,我与张庆岭先生的诗学缘分就这么建立起来。去年9月8日,第一次与庆岭先生见面,一直在听他与启代老师关于诗学方面的谈话。临别时,他赠给我两本书和几本《小拇指》诗刊。回到家,我开始阅读他的书。翻开他的诗集,就被那凝练的、浅浅的语言以及深深的意境所击中,像看小说一样,一口气把这本书看完。为探究他写出这么多好诗的秘诀,我接着阅读他的诗论集《悬空阁说诗》。9月10日,受庆岭先生诗学打动,我写了一篇《诗作如闪电击中读者—记诗人张庆龄先生和他的诗作》。

“记住诗而忘掉诗人,才是对诗人的最高奖赏。”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记下他说的一句话。两本书已被我翻看数次,以至于《悬空阁说诗》的页面大多数散开。我接受《先锋诗刊》邀请成为一名网络诗歌评论编辑后,发表在《先锋诗刊》第一篇诗歌评论文章,题目就采用了庆岭先生“让我们记住诗忘掉诗人”,在他的诗学思想指导下评论了伊甸、于坚、沈彩初三位诗人的作品。

2014年1月18日,我再次去齐河拜访张庆岭先生。这次赠给我一本他的新书《好诗妙品录》,基于对前次所赠两本书的喜爱,我当时有一种如获至宝的感觉。于是,当场索购十本书以便送给诗坛上那些好友。5月17日,受两位《好诗妙品录》的读者相邀,第三次拜访张庆岭先生。这次,庆岭先生给我布置了作业,他说:“既然你喜欢这本书,就写一篇书评给我。”我一口应允下来,当时想:“这还不简单,您这本书我已经读了好几遍了。”然而,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了24天,我竟然迟迟无从下笔。

书评,也属于文学评论,文学评论是文艺批评的一种,俞平伯先生说:“作文艺批评,一在能体会,而在能超脱。”俄国诗人普希金也说:“批评是揭示文学艺术作品的美和缺点的科学。”过去,敢于写评,是无知者无畏。现在,越是了解反而越是写不出评。这正是我过去文章中总结的一种观点:“生活中,每个人总会被自己所喜欢的人或事情最终抛弃。喜欢是一种毒,它浸在70%的人生泡沫中。因此,浅尝一下,还没有沉陷进去,或许更好地保持理性。”而我已深陷喜欢他的作品和诗学观点中,哪里还能超脱出来,更别说去找出他的作品缺点去批评。

关于粉丝对诗和诗人的影响,庆岭先生在他的《好诗妙品录》中呈现出这样的观点:“诗,不需要粉丝。在某种意义上讲,诗,更需要敌意,能够彻底击垮它的‘敌意’对手,如果它没有被击倒,它便永生。而粉丝,则是诗的克星。无自信,无创新,尔便只剩下粉丝。只有不断跳出那方不大不小的‘井’,才能不至于一直在那里狂妄的坐井观天。”“亲眼目睹,几代颇具才华的诗人,在短暂地倾倒了一点‘艺术珍品’之后,不久,便被自己与粉丝们扼杀掉了。他们本来,是可以向大诗人甚至是世界级大诗人冲击的,可是他们只花了几十年、十几年、几年甚至更短的时间,就被他们自己和他们的粉丝们扼杀掉了——从此,或者名扬天下,或者小圈子里称王称霸,或者毫无难度的生产出大量‘大作’,富丽堂皇的誉满诗歌媒体;或者树起‘唯美’大旗,把一批批的‘后现代’、‘后后现代’,写得愈发像诗愈发不食人间烟火……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文学现象’,我不知道,但,我敢断言,这就是诗歌死亡的‘周期律’……结论,还是那两句老话:让我们记住诗忘掉诗人。诗的工夫在诗外,但千万别在诗外做功夫。”

给高手写评论,窃以为更是一种博弈,在2006年7月,我的一篇《不能拒绝与高手博弈—读许立强的《虎跳峡里识长江>有感》中写道:“长江之势,乃与巍峨雪山博弈而尽情展现。弱势之水,遇强势之山,能创造如此美丽!竞争的残酷在于拒绝改变,创新的魅力在于接受竞争!假如我们是水,高手就是山。水从山上被扔下,叫做瀑布,壮观!水从山中穿过,叫做峡谷,深邃!水从山边绕过,叫做湖泊,宽广!一切因为山,把人生装扮成美丽壮观、思想深邃、心胸宽广的快乐旅程!我们又怎能去拒绝与高手博弈呢?!”

既然,庆岭先生如此信任我,让我这个文学无名小卒给他的《好诗妙品录》写一篇书评,怎能拒绝与他这位诗学高手博弈一下呢?就从最打动我的诗学观点开始吧!写诗者大多数都知道东西方两位诗学家的观点,一位是西方 [古希腊] 的亚里士多德诗学观点:“诗歌是模仿的艺术。”另一位是东方的孔子全人生观点:“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翻译成白话文如下:“一个人要把学到的知识和技能不断地模仿和演练,最后养成自己的行为习惯,这是一种发自内心而说不出来的一大快乐感受啊!有同道的人不远万里赶来与你交流,这是一种爽心悦目由外到内的一大快乐啊!人家不了解你这位大仙级的人物,你不怨恨,不也是做人做到至高境界的君子了吗!”

张庆岭先生以下诗学观,无疑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有着自己的创新和超越。“写诗,是不能学别人的,也包括不能学自己。那样,很容易陷入模仿,陷入因因相袭……因此,我的创作经验是‘弃学’,不要再去学习别人,那是一个死胡同,永远都走不通……‘弃学’之后,最好的办法是练习‘被感染’……你不要去模仿人家的写法,再怎么好的诗,一发表出来,它就死了,成为一种历史了,可以让文学评论家或文学史家去研究,而它对你写诗,一点用都没有。但,它身上的美,可以感染你,熏陶你,触动你,你可以从他那里得到引发自己诗歌创作的欲望,这就是我们读别人诗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如此看,庆岭先生是一位无所畏惧的反迷信、反模仿的新诗学创新理论家。在《好诗妙品录》里,他用他创新的诗学观点发现并且评论了很多诗人的作品。为了践行他的诗学观点,不做他的粉丝和模仿者,用他发现的诗学理论,来评一下他写的诗。

《好诗妙品录》第三辑有一段“看起来轻,掂起来重”的诗学观:“有人写诗,总是照‘大’里用词儿,照‘狠’里使劲儿,把一首诗写得英明伟大甚至永垂不朽,结果,读者只看到了词语,并没看到诗。草帽底下没人,富丽堂皇、高高在上的龙椅上,没有皇帝,更没有江山。诗,就这样苍白了,无力了,失败了。其实,现代汉诗的真功夫,来自于发现,出自于内涵,成功于下意识,语言只是一个路标,引导你进入佳境的向导,长得美丽帅气自然更好,倘只泯然众人亦无不可。就此,我把它称之谓:看起来,轻;掂起来,重。也就是说语言形式上,它可以轻如鸿毛,而当你放在手上一掂,它却倏然重了,再一掂,不得了了,它重于泰山,甚至一下子会把世界压倒。”用此诗学观来赏析张庆岭的诗《残冰》:

残冰

都三月份了

这一小块冬天

还赖着不走

它是不是在想:

若能倒在春天的怀里

该有多好?

【赏析】粗读此诗,眼前映照一副冬末春初残冰渐渐消融的画面。然而,轻轻地在心中一掂,这哪里是在写残冰?!分明是在写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或许在故乡奶奶家或姥姥家疯玩了一个寒假,马上开学还不想回城去上学,赖在老家想过了春天再走。再轻轻地一掂,这哪里是在写孩子?!分明在写一个即将灭亡的王朝/时代。这首诗真是越掂越重,重的能把中国百年历史及当下现实呈现的淋漓尽致。从袁世凯复辟帝制篡改孙中山的民国革命春天果实;到“林彪、四人帮”反革命集团操纵的十年浩劫,对新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民主革命春天果实的摧毁;到邓小平南巡前社会主义旧体制试图复辟,对改革开放春天果实健康成长的阻碍;到习李执政前 “国进民退” 的倒退政策,对残冰似的既得利益者纵容和妥协等等。“春天花会开”,岂容残冰赖着不走就能阻止历史发展的潮流?!在习李执政团队的反腐和深化改革的中央大政策领导下,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第二大春天必将来临。这首诗如果再掂,那就更大,大到“甚至一下子会把世界压倒”,大到世界三极(二战期间德意日三国法西斯集团)、两级(美苏争霸)、一极(美帝独霸)格局的残冰,向多极世界春天——民主平等格局的到来。其中最具残冰的是“三极”军国主义世界,只剩下日本右翼势力一家试图死灰复燃,贼心不死的赖在靖国神社罪恶斑斑死魂灵的骄傲。一首小诗如有如此格局,这由作者和读者的内心世界格局的大小决定。

《好诗妙品录》第一辑中有一段“二重奏”诗学观:“一首诗的完成是二重奏,即诗人一重,读诗人一重。诗不是小说,不是散文,不是戏剧,以及普通意义上的文章。小说、散文、戏剧,以及普通意义上的文章,都是一重奏,作者写出来,就完成了,读者去读,只是听作者给你一个交待,交待完了也就没有了,喜怒哀乐直接产生。诗却不然,它非要读者的继续创造而不能完成,非要读者继诗人开出的诗花,再去结成自己的诗果,而不能完成。”用此诗学观来赏析张庆岭的诗《流星》:

流星

是谁手持利剑,用力一挥,把夜的门

打开——

啊,夜居然储藏了那么多阳光!

又是谁急不可待,一下把门关上,让黑暗成为——

更巨大的沉寂

【赏析】张庆岭的《悬空阁说诗》中:“一首诗如果光看字面,是永远不得要领的。”上面这首诗,主人公“谁”也就是题目“流星”的力量真的有那么大吗?一颗流星划过,像一把剑瞬间划开夜的大门,伴随着它匆匆的脚步,身后留下的又是又把夜门关上的沉寂。作者只在呈现一种自然现象,而诗背后声音必须由读诗人去完成。有多少个读者,就有多少个哈姆雷特。不反对有人把这首诗读成爱情诗,也不该反对我把它读成一首政治诗一样。不论是领袖,还是百姓,在历史的长河中,都如一颗划过的流星,只是流星划过的光源大小不同。就说三个政治流星人物吧,蒋公介石,自西安事变后,开始领导国民进行正面战场的全民抗战,的确调动起方方面面的爱国力量,然而八年抗战一结束,他便挑起内战,使中国人民重新陷入战争的黑暗中。毛公泽东,率领贫穷的劳苦大众在社会各界爱国人士的大力支持和帮助下,结束蒋介石的一党独裁统治,建立中国人民政治协商和人民代表大会两院民主制度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制。这种民主政治制度和精英政治管理制度相结合的社会主义制度还没有巩固和完善,他发动一场文化大革命,又使中国人民陷入“十年浩劫”的黑暗中。邓公小平,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他的成就和错误,官方还没有最后定论,在此不便评论,不过这首诗送给他最合适。一首小诗,竟然藏着这么多历史巨人,怎能是一颗流星就能代表!诗人开花,读者结果,这就是张庆岭的“二重奏”诗学观。诗人单会开花还不行,还要会开出有“诗点”的花。

《好诗妙品录》第二辑“诗点”诗学观:“诗是靠诗点来支撑的,一首诗如果没有诗点,或者诗点不丰满,那么它就不可能成为一首好诗,它就只是一堆文字,一堆毫无诗意的文字。诗点,即诗的看点。只有诗点成功了,诗才有可能成功。”用此诗学观,来赏析张庆岭的《留守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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