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啥人学啥人。这不,西门庆作为大淫棍,就连其管家奴才玳安也变的“贱”气逼人。 这一天,玳安来到西门庆的铺子里,见到小厮书童、平安儿并傅伙计在铺子里喝酒,他开口道: “好呀,我赶着了!” 因见书童(性别男,因长得清秀过人,声音柔美婉转,曾一度沦为西门庆的男宠)坐着,开始犯贱,戏道: “好淫妇,你在这里做什么?叫我那里没寻你,你原来躲在这里吃酒儿!” 可是这书童也是一个口贱的人,回道: “你寻我做什么?心里要与我做半日孙子儿!” 这玳安一听,骂道: “秫秫小厮,你也回嘴。我寻你要?你屁股!” 说着,就走向前,把书童按在椅子上,亲嘴。 书童挣扎着推开玳安,道: “怪行货子!我不好意思骂出来的,把人牙花儿都磕破了,帽子都抓落了。” 书童捡起帽子,往炕上一摔,满脸通红。玳安道: “好淫妇,我斗了你斗儿,你恼了?” 他口里说着“恼了”,可是依然贱劲十足,不由分说,又一个令人恶心的举动发生了。只见玳安掀起腿把书童按在炕上,嘴里吸了一大口唾沫,尽力吐进书童的口里。二人挣扎之下,把炕桌上的酒都打翻了。 玳安吐了唾沫,按着书童,道: “好淫妇,你今日讨了谁口里话,这等扭手扭脚。”(莫非往日都很顺从,哈) 书童嘴里被吐了一大口唾沫,极为恶心,哭丧着脸,道: “耍便耍,笑便笑,臜(脏)剌剌的[尸从](尸+从,song,精液的意思)水子,吐了人恁一口。” 玳安道: “贼村秫秫,你一日才吃[尸从],你从前已后,把[尸从]不知吃了多少!” 玳安犯起贱来,没完没了。在座平安儿和傅伙计恐怕二人玩恼(闹僵),于是倒酒递于玳安,让他出门去接西门庆。玳安接过酒,道: “等我接了爹回来,和他答话。我不把秫秫小厮摆布的见神见鬼的,他也不怕我。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养的,我只一味干粘。”说着喝了手中的酒,接西门庆去了。 |